,真的。。。”(補充一下,在床上一月三次,一次十天是指歡愛!)
絃音終於忍無可忍了,轉頭見她那嘴還在不停的說就長嘆一聲道:“我錯了!”
“實在不行就一年兩次,一次半年。。。。你說什麼?”凌非掏掏耳朵,他說他錯了?幻聽嗎?
某男轉過臉去繼續看著擂臺,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說她虛榮心強了:“!那個。。。貧僧說施主沒有虛榮心!”
“呸!打一巴掌給顆糖,爺還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一定在說‘我幹嘛要說她虛榮心強呢知道也應該憋在心裡是不是?’,我猜得對吧?你這人真是缺德得狠,說一套做一套,剛才還說我虛榮心太強,現在又說不是,表裡不一,一般這種人到最後都會晉級成喪心病狂。。。”小嘴如同機關槍,低聲不斷朝一旁的大師掃射個不停。
絃音額頭開始冒汗了,無奈的抬手擦擦,腦子裡嗡嗡嗡的,記得曾經有個師兄弟說過,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現在明白此話的道理,說了這麼久,她就不煩嗎?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低頭冷冷的拿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過去:“喝點水!”這道歉夠了吧?
凌非這才住口,還算滿意,下次再敢說我虛榮心強的話,非氣死你不可,剛要去端茶的時候瞪眼要去抓他的手,可對方卻快速撤離:“你手怎麼了?該死的,什麼時候受傷的?怎麼都沒注意到?手心裡的白布條都被血水浸溼,怎麼會受傷的?眼裡有著焦急。
某男害怕被別人看到兩人的關係匪淺,所以輕輕搖頭道:“皮外傷而已!”還以為你都忘了我呢。
皮外傷流這麼多血?該死的,他不會包紮嗎?十指連心,不管這包紮的方法對不對,能包紮就好,以後都要好好的珍惜身體:“那。。那個回去了我再給你上藥吧!”
“嗯!”不含感情的應了一聲,實則心裡此刻又被溫暖包圍,說了這麼多,就這句像人話。
凌非也害怕給他帶來麻煩,所以轉回頭看了一旁的宗原藤和冷馭鷹一下又轉了回來,但是一想到他們那臉都憋紅的笑就危險的眯眼又慢慢把頭轉了過去:“你們在笑什麼?”
“噗。。。沒。。。沒什麼,我們發誓!”宗原藤害怕對方不攻擊絃音了,卻來攻擊他們,趕緊擺手,神啊!笑死了,你跟一個和尚說什麼一月三次,一次十天,上帝,這個女人真是無法形容了。
“咳咳咳!”冷馭鷹抿唇忍笑也趕緊擺手:“我們是在慶祝宗兄贏了這場比賽!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笑的事?她居然說大師是在出賣色相。。。你給他們意淫一下,他們給你一個包子。。。不行了,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一聽冷馭鷹笑,宗原藤也扶著椅子的扶手張嘴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一年兩次,一閃半年,這話對色魔說還好,你對一和尚說,我草,你牛逼。
絃音不斷做著深呼吸,如果現在自己走了,大家一定會認為他們是在笑自己,像是故意欲蓋彌彰一樣,這個女人真是。。。真是。。。
在心裡不斷的腹誹著對方,表情漸漸森寒。
“你們別笑了,該死的,住嘴,信不信我把你們祖宗十八代都說一遍?”有什麼好笑的?他說我有虛榮心你們還笑?
冷馭鷹和宗原藤對望一眼,見大家都好奇的看這邊就趕緊閉嘴,這是他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有意思的一段話,特別是看到絃音跟凌非說“我錯了”三個字時,碰到這個女人,神聖都要癲狂了。
這才全部看向了擂臺,那個莊無痕好似永遠都是那張臉一樣,看不出真實年齡,此刻已經飛來,手裡的一把半米長的毛筆,筆桿甘蔗那麼粗,筆頭如碗口,三千根狼毫毛正鑲嵌在上面,但是大家知道那筆可不是用來寫字的,只要練習好了,每一次打出去時,三千根毛就會出現滴滴氣流開關的墨汁。
最致命的一點是那些透明墨汁會專門往人的眼睛裡跑,除非在空中抵擋住,漏掉一滴都會飛向雙瞳,痛不欲生,當然沒人見過他使用過這麼殘忍的招式,因為不管是多厲害的人,觸及者必瞎。
池冥竹並沒好的武器,也沒跟人說過他練的什麼招式,舉起手裡比普通劍好一點的兵器道:“毋須手下留情!”
“開始!”楚優大喊一聲。
莊無痕一身墨藍色的長袍,身材很是頎長,體格也不遜色任何人,只是那張故意畫成三十多歲的臉令他的所有美感全部消失,撇開雙腿伸出“天機筆”道:“來吧!”
“四面楚歌!”某池雙眸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