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要和人發生那種關係打算,現在她還沒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改過了,但是聽到這話,身體也熱了起來,轉頭趴伏過去,還是一樣的害羞,還什麼都沒做,臉就這麼紅,而表情卻那麼的平淡無波,皺緊秀眉好奇的問道:“那個什麼採星勾引過你?”
“嗯!”鳳眼疑惑的瞅向她的笑臉,為何感覺有些不祥?
“她是怎麼勾引的?”露齒,笑得很是開心。
蒼凜伸手將她給推開,翻身不予理會,笑裡藏刀,他不會上當的。
“說嘛!”凌悲推搡著他:“哥們兒,說啊,你就說給我聽啊,我不會生氣的!”
“當真不生氣?”某男這才轉過身,看她的樣子,確實只是好奇而已,於是邊回想邊說道:“一絲不掛,然後貼在一起…”
半小時後
'砰!'
'啪!'
“滾出去,以後都不要進來了,草你媽的,老子的氣還沒消,你又來添堵,就帶著你的面子回你的窩裡去住吧!”將一個枕頭和一床被子、衣服全部給他扔了出去,最後將門合上,草,還處男!被處理過的,嘴都吻遍全身,他也好意思說出來。
蒼凜此刻渾身都透著殺氣,該死的,是她自己要聽的,又說不生氣的,哼!以後我會相信你的話就有鬼了。
“哎呀!蒼凜,你被趕出來了?哈哈!”
要說人要倒黴了,喝水都塞牙縫,某蒼感覺烏雲罩頂了,不急不忙的低頭踹了一下那些衣物,冷冷的撇了水德星君一眼:“此女太過懶散,正教訓她出來洗衣呢!”
水德星君一聽這話就衝他豎起大拇指道:“了不起!”說完就笑著走向了別處。
'吱呀!'門開啟,連碗筷這次都給扔出去了,死性不改。
蒼凜看了一下地上的東西,冷哼一聲飛向了鳳巢,走就走,誰怕誰?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瞬間,一個月過去了,天庭裡一片祥和,隱水居也不再傳出吵吵鬧鬧的聲音,夫妻倆也沒成親,就這麼分隔兩地的生活著,誰也不服軟。
清水鎮
“花老爺,又去等妻子啊?”
無名山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杵著柺杖一步一步的向上面移動,轉頭笑道:“是啊!”
“小心點,早點回來啊!”挑水的農夫也回以一笑,等他走了後才轉頭道:“這花老爺真是瘋得厲害,什麼妻子做神仙的,那凌非都死了這麼久了,他還不釋懷!”
一個農婦望向上面,卻帶著羨慕的笑容:“這才叫真感情!”
“咳咳咳!”山間老人忽然開始劇烈的咳嗽,雖然滿臉的皺紋,卻也能看出年輕時定是位風華絕代的美男子,蒼老的手拿開,手絹上一灘血讓他苦笑半晌,卻還是一步一步的攀爬,三十年了,不辭疲憊的重複著這種生活,每天天一亮就起床上山,太陽西下才下山。
無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正中午時才達到崖頂,習慣性的坐在一塊平坦的石板上,眸子眺望著遠方,你過的還好嗎?什麼時候才下來呢?是不是也已經滿頭白髮了?也老了?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嗎?現在是不是每天都在嬉笑中度過?他對你好嗎?
“恐怕我等不了了!”清癯的雙瞳開始變得暗淡,視線也在緩緩潰散,以為愛你,就一定可以等到,是我高估了自己。
連著三天三夜,山下的人都沒看到人回來,好心人還是有的,開始上山去尋找。
就在這時,老人顫巍巍的伸手摸向了遠方,好似哪裡正有他的妻子一樣,正在對他笑,同樣露出了缺了兩顆牙的嘴,忽然一陣風颳過,大手癱軟在地,而頭顱也緩緩垂下,或許是上天也被這痴情的一幕感動了,那肉身竟然正在慢慢變幻成一具臣石,是老人死去時的模樣。
'呼呼'的大風吹得很是猖狂,好似要吹倒它,卻發現紋絲不動,崖下老鷹成群,松柏更是多如繁星,這是老人三十年來看得最多的景物,閉上眸子也能繪畫出來,也是愛的證明。
而地府裡,花錯雨不再執著,由閻王隨意發配輪迴,從此不再有花錯雨…
天庭
某女每天就種花,澆水,做飯,不餓也喜歡吃,日子那麼的平淡,偶爾陪王母去聊聊,卻從沒說過要去找丈夫回來,可這裡的生活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一天,她又一個人坐在了院子裡,看著遠方的蒼穹發呆,好似心在隱隱作痛般,人間過了三十年了吧?也不知道下面的情況,自己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無法下去,曾經有問過,說是要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