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不是也沒說有病,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現在肚子每天都在痛,凌非,我恐怕隨時會生產,你送我出去好不好?”在這裡一天就危險一天,丈夫已經變心,留下有何用?
出去?也是,她在這裡自己也不方便辦事,為何把你推拾乞丐?你不敢說我也無法強迫:“好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不打算留下來爭取一把嗎?”就這樣走了?
挽素好似已經看透紅塵般,垂眸愛憐的瞅著小腹道:“殘花敗柳,又能爭取什麼?現在我有他就夠了,毋子二人,相依為命,要飯也快樂!”
趁著雪花漫天飛舞時兩個女人偷偷的溜出了皇宮,這些對凌非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逃跑,只要有一丁點機會誰也攔不住她,要不是這上官挽素是孕婦,她可以來去自如。
到了驛站後將一袋子銀兩交給了她的小手裡:“好好生下孩子,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以後你自己保重!”
錢袋並不重,而上官挽素卻覺得它真的比一座山還要沉重,趕緊跪了下去,淚流滿面:“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挽素此生無法報答,來世為您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快走!被發現就來不及了!”
“好!”剛要上車時,又轉身,想了很多還是說了出來:“很多事我不敢說,請原諒我的膽小,對煜寒的事我也知道得不多,但是藏書閣裡有一個密室,從來就只有他一個人可進入,而且很是神秘,從不讓人跟隨,或許裡面有你要的東西,凌非,你…保重,小心點秋,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就是與你為敵,以後挽素會好好做人的!”
謝謝你,你是好人,真的好人,沒和你做朋或是我最大的損夫,左瑩瑩喜歡你也有她的道理,這恩德我不會忘記的,我們毋子會銘記在心。。。。
直到馬車離開了視線凌非才轉身又原路返回,藏書閣?是什麼他方?珍藏書本的地方嗎?密室?這裡的人很愛設計這些機關密室了,以前綠池的付家也是,歷代都找人畫那麼多變態畫像珍藏,又不是什麼好事,有什麼好珍藏的?
而看似平靜的皇宮裡,實則到處都危機重重,一黑衣男子早連夜出城,帶著一百大內高手直奔魏月軍營。
凌非屢次前去探聽,卻也沒見過煜寒本人,豔紅姑娘一直告知皇上近日只沉迷女色,不上朝,而凌非幾次去偷看,也見到煜寒本人正和她纏綿,那張臉太過相似,就是她也看不出貓膩。
只能等他出來,順便想辦法潛入藏書閣,卻發現這地方真的是重兵把守,蒼蠅都飛不進去,哼!越這樣老子就越想去看個究竟。
一個月後。。。
正想一處樹林裡祭拜袁老的四千多人並不知道危險來臨,今日是袁老的忌日,而煜寒早在四周埋伏好,他已經不奢望袁家的人能幫他打江山了,除掉就好。
“袁鵬,天氣如此寒冷,回去吧!”白玉邪上前攙扶。
“好!”剛說完,要起身時,一支髮簪飛來,全體警惕,袁虎上前接住,本以為是暗器,卻看到了一根與屈原令一模一樣的東西,眯眼道:“皇上且先離去,我想我們有事要解決!”
白玉邪並未多想,帶著將士們走向了遠處的軍營。
很久後袁鵬才看著地上的祭品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蒙面男子聞聲從樹上飛躍而下,眸子裡全是嗜血,陰冷的說道:“屈原令在此,我要你們全部消失!”舉起能號令他們的令牌。
“你是誰?”袁虎捏緊雙拳,可看得出他們是北寒國的人,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凌非,為何你要將這令牌弄丟?
男子有著粗壯的身姿,偉岸的體格,走在將近五千人之間:“我是誰你們不用管,總之…你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袁老養育你們,為的就是要你們將來能聽從他的命令,手持屈原令,就能要你們為人所用,要麼幫我國除掉魏月國,要麼消失!”
袁鵬深吸一口氣,該來的始終都會來,苦笑道:“我知道你是誰,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若告訴了我,那麼我們就消失!”
北寒國
凌非再次站在了藏書閣外,又失敗,不管用什麼法子都無法混進去,轉身離去,卻巧遇點秋,世界上有比她更討厭的東西嗎?已經好久沒見過冷夜了,去哪裡了?懶得和她廢話,同時冷哼一聲,擦肩而過。
而就在同一時間,魏月國這邊,袁鵬袁虎聽完蒙面人的話後,均是大笑了起來,最後集體舉起長劍林脖,沒錯,他們就是這麼的愚忠,不可能幫著北寒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