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是我,又怎能體會我的心情?凌非,不要自以為是,袁家寨的人我遲早會將他們全部消滅,父債子還!”絕不留一點後患。
“我不會讓你殺他們的,清醒清醒吧,我不知道這件事給你造成了多大的心裡陰影,但是不要牽扯無辜的人,默蓮她很可憐了!”
“如果當年不是她吵著要那畜生教我習武,那麼這些事就不會發全,她可憐?哼!你們都可憐,就我他孃的最可恨,你滾!”大手指向了外面,眼淚悽楚的滾落,為什麼你要來挖開我的傷痕?你不是要打天下嗎?何不等我死了再來質問?
凌非深深的吸納了一口空氣,轉身坐在床榻上:“我要跟你做心理輔導,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你會害死更多人的,煜寒,看在我們曾經並肩作戰的份上,我希望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
“哈哈!”男人轉頭看著窗戶大笑了幾聲,朋友。。。凌非,我該謝謝你還是恨你?謝謝你沒把這事當著外人說出,恨你為何要如此的多管閒事?這麼喜歡去研究別人的隱私嗎?不過是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報仇,留了幾張畫卷,居然就讓對方聯想到了這麼多。
“我們永遠都不會是朋友,你走吧,以後。。。我不想看到你!”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死心眼?我根本就沒說看不起你,為什麼不想看到我?怕我笑話你嗎?我沒有!”激動的起身過去狠狠搖晃那高大的身軀,停止你的報復吧,太殘忍了,拜託你醒一醒,過去的就過去了,你的妹妹還等著叫你一聲哥哥,袁鵬他們知道真相後會原諒你的,如果你真的動了袁家寨,我們就真的成仇人了。
煜寒此時已經氣急攻心,怒吼道:“鬆開!”
凌非搖頭:“你會逼死你自己的!”
忽然一拳襲來,凌非快速躲過,開始和對方大戰,打得不可開交,一個想把人打跑,一個想打醒對方,都沒手下留情,然而很快煜寒就漏了底,這用起了九層內力,卻還是不堪一擊,十多招凌非就將他壓在了身下,就那些貼在地板上。
“你打不過我的!”鬆手坐在他旁邊,續開導:“這不是你的錯,知道的人為何要笑話你呢?你自己也放不開,怪不得無法孕育兒女,你這樣會讓自已失去生育能力的,神經太過緊張可不好!”
“幹嘛要說這邪?你不是應該出去到處張揚嗎?我又打不過你,這裡也沒人能把你強留,去吧!”賭氣似的指著外面。
某女白了他一眼:“我要說早就出去說了,放了默蓮吧,她愛的是白風,不是嶺修閻!”小手拽起他,面對面的坐著,是男人就不要這麼像一灘爛泥。
煜寒卻搖頭:“不行!”
“都說沒人在乎你這個了,我要是男人,立馬給你強暴,你看老子會變成一個心裡想法有殘缺的人不!”哎!還別說,要是在現代被老頭那啥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有男性的尊嚴都套瞬間蕩然無存濤,自身的信心,驕傲都會一無所有,甚至會夜夜做噩夢,每次和女人上床的時候都會提不起興致,害怕對方要是知道後會鄙視…時間久了,唯一的勇敢也就被磨沒了。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本來還在落淚的某男伸手擦擦眼角,見她這麼慷慨激昂就有些失笑。
“靠!我說真的!”
“算了吧,你無非就是想讓我歸順,其實此刻你的心裡一定在嘔吐了,我不會歸順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現在更不會了!”袁家寨的人已經死了,你我已經是敵人了,我不會等到你來殺我的那天的。
凌非懶得跟他再說下去,做了一個深呼吸,小手勾住對方的後腦直接吻了下去,一個安慰似的吻,不帶任何情慾,舌尖撬開那牙關,察覺到他要退縮,要反擾,在顫抖,就用力禁錮住。
煜寒徹底懵了,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心裡有些發笑,心房也在慢慢開啟,有生以來,這是最令他喜歡的一個吻,雙臂緊緊環抱住那嬌小的身材,開始加深這甜蜜的一瞬間。
偌大的書房緩緩被愛包圍,或許煜寒說得沒錯,老天爺要讓一個痛苦的化他就會很痛苦,就在凌非剛要推開有了情慾的煜寒時,‘啪’的一聲,兩扇門猛烈打在了兩邊,冷馭鷹和宗原藤都陰冷著臉,絃音身側的雙手開始彎曲,如同鷹爪,最後捏緊。
“我就說吧,剛才我看得很清楚,他們就在裡面這樣抱著的!”池冥竹指向房頂,再指指凌非,唯恐大夥的關係不夠亂一樣,控訴著某女的惡行。
凌非沒有慌張,放開煜寒,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信任我就信,不信就隨便,猜來猜去,太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