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又不是娘們,罵街不是我的強項,怎麼?看到點秋這麼為你付出,感動得哭了?”如果你愛她就不會讓我餵你那些事了,自然知道他不是為了點秋而哭。
身體微微一僵,長嘆一聲才轉過去走到月光下:“拿來吧!”
果然哭了,眼角有著紅潤,舉起笨重的武器道:“快拿走!重死了!”要一個孕婦做這種事可是很累的。
見她這麼吃力,冷夜倒是覺得好笑了,右手伸出輕而易舉就舉了起來,然後再舉高插在了背後專門放置武器的金絲袋裡,裡面還有二十多支箭羽,每一支上面都有一根黑色羽綾,倒是很有美感。
“你不是人!力氣大得如一頭牛!”轉身繼續說道:“以後我們就互不相欠了,記得你說過的話,只能正面交鋒!”
“等等!”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趁她沒反應過來就將雙掌撐到了她的胳肢窩下,然後用出了強大的力氣給舉國頭頂,仰頭挑眉道:“怎麼樣?力氣很大吧?”
凌非差點吐血,確實夠大,手都不帶抖一下的,你有雙重人格不成?果然變態,前一刻還在威脅我說什麼一定會要我生不如死,現在又突然這麼反常,還以為你會謀殺呢。
“可以這樣保持一枝香!”彷彿在跟大人炫耀自己的能力一樣。
“信!你是誰啊?放我下來!”
話語如此的不屑,冷夜微微愣了一下,緩緩放下她道:“你一定很奇怪吧?說真的,你是我這一輩子第一個這麼認真對待的人,不管是報仇還是對持,每天想的就是要將你踩在腳底下,後來又每天想著你的一切奇怪行為,還有。。。”還有身體上的感覺,見她不以為意就不再說下去:“剛才失態了,不要見笑,只是小時候母妃每次誇獎時久會不由自主的去炫耀,聽你說我力氣驚人,難免就有些。。。和!”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難道你的點秋就沒誇獎過你嗎?”有必要來和自己玩這些遊戲嗎?
“沒有!點秋雖然對我很好,但是我缺感覺不到那種真心的話有多真,她為了我其實真的什麼都會去做,但是就無法給我那種會跟她打鬧的心態,只能說和別的夫妻一樣吧,就像親人一樣!”找了張凳子優雅的坐下,腦海裡全是一些對方的好,不斷的告誡自己不可能做她不開心的事,卻總是想和這個討厭的人多說說話。
為何每次和她單獨談天時都會覺得心情舒暢?正如她所說,她不會把聽到的說出去,永遠都不會耍卑鄙的手段,只會壞壞的開玩笑,逗弄別人,卻不會害人,所以自然而然就像告訴她很多不能和別人說的事。
有一種人會在他危險時就出賣你,如果那天聽到自己殺了父皇的人不是凌非,而是點秋他都會心生擔憂。
很不想和他再說下去,卻也想找人聊天,走到他對面趴在一個石磨上,玩弄著裡面的豆子道:“婚姻本來就是這樣,先是愛人,後是親人,也比那些希望,失望,絕望的婚姻要好很多!”
“希望,失望,絕望?”這是什麼說法?既然是希望為何又絕望?
白了他一眼,拍拍手蹺起二郎腿,百無聊賴的解釋:“成親前是希望有個美好的丈夫或者妻子,還有家庭,結果時間長了就覺得有點不如意了,自然就開始失望了,等到最後雙方都不喜歡時,就演變成了絕望,你說對吧?
冷夜回想了一下她說的話,點頭道:“你倒是挺能說的,伶牙俐齒,有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不知可否一問?”
“那要看是什麼問題了!”如果是屈袁令的話你就可以去和白無常喝茶了。
“你有龍陽之好?就是斷袖之癖?”雙腿大開,兩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也放置膝蓋上,坐姿頗有帝王風範。
聞言凌非驚愕的抬頭,望著冷夜半天回不過神來,是哦,自己是個同性戀?真的是嗎?不是的話絃音怎麼說?可是一直都把他當女人好不好?一直把他當零號,不管如何,自己是不可能心甘情願被人壓的,自己開始喜歡和男人上床了,該死的,你沒事問這個做什麼?無所謂,喜歡男人不可恥,反正又不是被壓的那個,挑眉道:“沒錯,而且我男女通吃,女人我也喜歡!”
冷夜吞嚥了一下口水,驚世駭俗了,瞪著她道:“那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是男人,怎麼能喜歡男人?不覺得噁心嗎?”
“得了吧!你明知道我是男人不還是不噁心嗎?我為什麼要噁心?不過要是以前的話或許我會覺得很想吐,當自己這樣了也就那樣吧!反正爺現在活得也還行,你呢?準備怎麼和我較量?”自己沒武功,沒江山,還真不知道怎麼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