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一隻大手慵懶的婉轉著手裡的夜光杯,一個碧玉扳指禁錮在大拇指上是那麼的醒目名貴,配上慵懶的坐姿更是灑脫自如,一張面龐更是賽過潘安,一雙鳳眼直直的盯著凌非的一舉一動,真的變了呢。
煜寒則冷笑一聲道:“龍緣,輸了就是輸了,何必強詞奪理?點秋姑娘為冷兄做的詩詞歌賦都是我等親眼所見,倘若真是別人教的,那麼那個人自己為何不唱?定可以一夜成名,為何要教給點秋姑娘呢?”
凌非的心一陣刺痛,現在哪還有力氣去比賽?一心只想著那個穿越而來的人物,是的,她所有的信心都瞬間瓦解,要贏也容易,二十一世紀的技藝可不光是這些歌曲,隨便來一個魔術都能讓他們沸騰,只是人一旦沒了信心就什麼都做不了,她此刻可謂是一蹶不振,一直都在想辦法讓自己適應生活吧,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要努力的活下去,尋死溺活是懦弱的表現,時間久了,就把穿越來的事實拋之腦後了,不去想,也沒人說來聽,如今所有的無助和無奈都湧進腦海。
然而卻是空歡喜一場,那種從天堂落入地獄的感覺就是如此吧?
嶺修閻捏緊大手,替凌非說道:“我家緣兒豈會輸?緣兒,你去唱給他們聽聽!”該死的,他怕了,那個女人那麼驕傲,見到自己都不下跪,而且從來都沒一句好話,早就看明白了一點,那就是想她下跪容易,但是她會見到屈辱,一種傲氣令自己屢次都不問她為何不下跪的事,如今卻要當眾鑽褲襠。
而大臣們則覺得丟人,堂堂一國皇后本來就丟盡了東嶺國的顏面,如今還要鑽褲襠,這說出去得多丟人?這冷夜分明就是在侮辱東嶺國,皇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