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抬出去,快點!”見對方還在任由血氣倒流,趕緊上去攙扶著,用力再次將他按在了椅子上,用袖子不斷的擦拭,而侍衛們也確實上前將冷馭鷹抬了出去,直奔太醫院。
“哼!”嶺修閻雖然心裡好受了點,但是還是不爽,要不是自己剛才不斷忍住想打死冷馭鷹的衝動也不至於氣成這般。
哼什麼哼?這麼霸道,揚眉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我會注意的,你看我這嶺嵐殿,連個太監都沒有,不會再給你戴綠帽子的,我發誓!ok?”
“當真?”見對方這麼說才放鬆下來,不過終究是半信半疑。
“當真,你回去吧,快,我困了,要睡覺了!”順帶打了個哈欠,老兄,你都不累嗎?我是真的累死了。
逐客?嶺修閻不樂意了,煩悶的說道:“朕晚上不回。。。。”
“打住!”凌非瞪大眼看著他道:“你小子別想打我的注意,我完全是把你當哥們,不可能和你那啥的,你可別動壞腦筋!”靠!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也這麼齷齪了?被一個男人窺視身體,想想都噁心。
“我是皇帝,你是皇后,這有什麼不對?”憤恨的站起,大眼對小眼,最後乾脆抱著對方強吻了起來。。。
五分鐘後
嶺嵐殿大門口,凌非揮著小手道:“慢走不送了啊!以後別有事沒事往這裡跑!”
而走出拱門的嶺修閻則帶著兩個黑眼圈憤恨的衝往御書房,滿臉煞氣,緊握成拳的雙手不斷顫抖著,牙齒咬得死緊,不來就不來,就不信你不會有寂寞的一天,喜歡住在這裡你就住好了,永遠都別出來。
廣海嚇得渾身冒汗,這皇上明顯被打了,娘娘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輕點?再說了,你打什麼地方不好,專門打眼睛?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丟人?
一群人浩浩蕩蕩離去不久,凌非就和宗原藤坐在了圓桌前發呆,而幾位樑上君子也已經安眠,如今問仇和花錯雨是真的把房梁當成床鋪了,大概半個小時後,也就在凌非快睡著時。。。
“回來了!”冷馭鷹捂著傷口走進門道。
“哦!那去睡覺吧,那人信得過嗎?”起身伸手摸著後頸扭了幾下疼痛的脖頸。
冷馭鷹點頭,伸手將頭上的黑布扯掉,紅髮再次露出,彷彿事先商量過般:“那個太醫拿著金葉子高興得快跳起來了,信得過!”說完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和凌非各回各屋了,沒在去看池冥竹,不想打擾,有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說吧,實在撐不下去了。
宗原藤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兩人消失,最後再緩慢的轉頭驚愕的看向門口,在心裡念道‘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弄這麼大的動靜送出去,現在又偷偷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來了?無奈的也起身走進了凌非的臥室。
御書房
嶺修閻會信凌非的話就有鬼了,雙手背在身後不斷的走來走去,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特別醒目,讓那些見過的宮女太監都暗自聳動肩膀。
“不行不行,廣海!朕實在放心不下來,你立刻去召集大內侍衛去把嶺嵐殿給朕圍起來,連一隻公蒼蠅都不得放進去,快去!”這個女人,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難道自己堂堂一國天子真的就滿足不了她嗎?還是她覺得自己真的老了?真後悔送那個憐兒黃金了,姐姐。。叔叔?眼睛有問題?自己風度翩翩,無數女人都高攀不起的真龍,居然叫他叔叔?
廣海見皇上一回來就在不斷的轉圈圈,弄得他也頭昏眼花了!這都夜深人靜了,太后都去歇息了,賓客早已離去,估計連城裡的百姓都睡了,皇上怎麼還這麼精神?就連自己都困了,卻還是彎腰道:“萬歲爺,恐怕不妥,您想啊,皇后娘娘並不是真的對您沒感覺,您以前那樣對她,她是害怕您再冷落她,所以不敢輕易的相信您,她既然沒有再說要休書,說明心理是有皇上的,如果您現在再去這麼明目張膽的軟禁她,恐怕會適得其反!”
“對對對,廣海,你說的對,幸好你提醒朕,去找侍衛將通往後宮的道路全部封死,除了女人誰都不許進,快去!”哼!這下我看你怎麼還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朕還就不信制服不了你,跟我鬥,哼哼!
對於皇上此刻臉上的奸笑廣海只能在心裡無奈的搖頭,從來就沒見皇上這麼認真的去對待一件事,倒是覺得有點幼稚了:“奴才遵旨!”說完變退了出去。
“快快快!”
漆黑的皇城裡,正發生著不為人知的事情,五百多名侍衛急匆匆的被召集到了各個從外通往後宮的道路,彷彿裡面藏著什麼無價之寶一樣,深怕別人會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