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了說,快去!”
冬兒趕緊跪恩,剛小步跑到院子裡就驚喜的見到廣海帶著轎輦過來了,趕緊又衝回屋裡欣喜地說道:“娘娘,廣海公公來了!”
“什麼?”剛剛坐下的成香茹迅速站起來衝到院子裡,一看到那轎輦就笑得合不攏嘴,目前問道:“廣海,你這次來是?”難道龍緣再次藐視皇族威嚴,所以被趕回去了?
廣海點頭笑道:“奴才這是來接娘娘去侍寢的!”
一聽這話,成香茹都驚喜得差點尖叫出來,趕緊拿出十兩銀子送到了廣海的手裡道:“公公真是香茹的貴人,希望下次翻牌的時候公公能再次多多關照!”
“那是那是,奴才相信貴妃娘娘能永得聖寵!”欣喜的把銀子塞進了袖口裡,請對方上去後才喊道:“起駕!”
冬兒見人走了後才跟著出去,直奔莫貴妃的軒德宮。
凌非看著那個坐在桌案後看奏摺的男人就急得走來走去,不耐煩的問道:“你今天是在玩什麼遊戲?啞巴?”
冷修閻並未回話,只是翻看著奏摺,時而抬眸瞅向凌非,但是一見到她恨不得立刻飛奔而出就嘴角抽搐,不識抬舉,少跟朕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今天非要戳破你的窗戶紙。
“我說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什麼?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說完就走到了大門口,結果九個大內侍衛就那麼用劍指著她,退回來繼續走來走去,滿頭大汗,說真的,她還真怕他用強來的,被男人強暴了以後還怎麼活?
“成妃娘娘到!”
一聽這話,嶺修閻趕緊合上奏摺飛奔向了門口,滿臉的欣喜,見成香茹走進就趕緊抱個滿懷,無限親暱。
凌非頓時感覺在心裡狂吐了一口鮮血,染紅了半邊天,他叫自己來不會就是為了看他們親親我我吧?
成香茹在看到凌非時也驚愕了一下,但是皇上現在抱的是自己,頓時心裡樂開了花,還以為皇上是為了喜歡龍緣才招來的,原來是羞辱啊,這容易,趕緊抱著嶺修閻不斷的嗲聲道:“皇上,臣妾都想死您了,怎麼現在才叫臣妾來呢?”
嘖嘖嘖!皇宮佳麗三千,而你好像幾乎常常來吧?這都不知足?一人一天都要十年呢,那些十年輪一次的女人不是要自殺了?關鍵是這嶺修閻到底要搞什麼鬼?
許久後,凌非知道他想做什麼了,百無聊賴的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打瞌睡,床鋪裡傳出的“嗯嗯啊啊”聲假得有點離譜,嶺修閻,爺真替你感到悲哀,連你最喜歡的女人都無法得到她想要的快感,本來還想看現場表演的春宮秀,可是看著姿勢就那麼一個,而且女人的叫聲又是那麼的假就無聊透頂,或許是自己看太多的片子和上過太多的女人的緣故,真正女人的叫聲她能聽出來的。
嶺修閻不斷的馳騁,心不在焉,為何還不來阻止?還不氣沖沖的走出去?莫非她的心裡真的沒有自己嗎?不可能,就算沒有愛也有情,而且她是自己的妻子,看著自己寵幸別人一定會難受的,抽身離開,掀開幔帳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模樣,然後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打盹,怒喝道:“大膽!”
“砰!”凌非受到驚嚇,不注意用力抬頭,後腦重重嗑在了柱子上,但是龍顏大怒,趕緊眨眨眼看著他道:“怎麼了?”
“你…你居然敢睡覺?”該死的,他要…他要殺了她,殺了她。
見對方氣是臉紅脖子粗,凌非想了一下沒有覺得不對啊?我說你也太沒人性了吧?弄這種毫無價值觀的春宮秀還要別人睜大眼睛看嗎?但是這種話只能在心裡說,無奈的嘆口氣擠出一個笑容誇張的說道:“哇!皇上好威猛,這都多久了?厲害厲害,皇上好棒,皇上搞女人好棒……!”靠!狗爬式也叫棒的話,那麼全球的毛片也賣不出去了。
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上個床還要別人欣賞,這也就算了,觀眾不願意看他還得逼著你看,當然,這也算了,最他媽令人吐血的是還要給他當啦啦隊,哎!果然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如果你和你老公和老婆在一起搞的時候,一群人在旁邊不斷的吶喊“加油加油加油”,相信我,鬼也做不下去的。
嶺修閻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他沒從她臉上看到任何的哀怨,反而還有著不耐煩,一氣之下狠狠放下幔帳陰冷的說道:“朕叫你來伺候的,你難道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嗎?”煞星,絕對的煞星,而且專門來煞他的。
“知道啊!”某女玩弄著小辮子懶散的回道,做皇帝真好,上個床都有人伺候,說真的,她還真不知道他是叫她來當下手的,畢竟他的宮女太監成群,哎,羞辱啊羞辱,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