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亭臺,柔和的輕風吹得此處妖冶異常,因為燈籠幾乎都被紅色布簾罩住,可謂是一片紅。
標準的古代雕花大床,帷幔還未開啟,但是裡面有著一種屬於夜明珠的光線,隱約可見有一男子正在輕解羅裳,緩慢的露出了那平坦的胸膛,這…這不是要上演春宮秀吧?
“砰砰砰!”
就在凌非不斷想對策的同時,突然一陣鼓聲響起,如同行雲流水,高低不一,卻也讓人熱血澎湃,周圍的人都看得快要噴鼻血,只有凌非自己頭疼欲裂,一定是了,就跟去酒吧看脫衣舞一樣,至於下藥嗎?又不是會逃跑。
“唰!”床帳大開,再次惹來一陣驚呼,凌非伸手擦擦眼睛,再次睜開,不是幻覺。
一男子如同那白色蝴蝶一樣斜躺在一個高枕上,將手裡的夜明珠扔出,一條玉腿彎起,勾勒出最完美也是最誘人的曲線,配上紅色的錦被,還真是美得猶如謫仙。
有著妖的嫵媚,蓮的高貴,風過處,揚起了那不斷打在雙頰邊的髮絲,可見身高七尺,二十來歲,那一雙秋瞳勾魂奪魄,大腿根部是一件遮體的小短褲,其餘的地方几乎都能穿透,那白色的衣衫薄如蟬翼,透明入鏡。
高貴得猶如一隻剛剛睡醒的蛟龍,最後優美的側身躺起,一隻手肘支撐在枕上,大手託著側腦,另外一隻則玩弄著胸前的流蘇,玉簪挽住的髮絲有些蓬鬆,欲有隨時散落的可能。
衣襟敞開,兩顆櫻桃等待著人們去吸吮,腰肢纖細卻透著一股強勁,紋理分明,在這血紅色中,他真的很像是一隻白色蝴蝶妖怪,正勾得所有人恨不得立刻上去將他壓在身下。
隨著鼓聲,男子漸漸將手摸向了小腹下,閉目微微仰頭,好似很享受一般。
凌非捏緊拳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們,還真是看得專注,宗原藤,你們不是覺得很噁心嗎?快點清醒吧,否則以後一定會吐血的。
男子看向那個一直轉頭的女人,嘴角邪邪的彎起,“嗽”的一聲,飛身而起,抓住她給弄到了床上。
並沒有驚撥出聲,這就跟坐過山車一樣,瞬間的移動,只是瞪著眼看著他,有著戒備,美則美矣,可強行讓別人看他自淫就有點不厚道了,不過這小子長得還真是有點…引人犯罪,可為何就是喜歡不起來?
膚若凝脂雪堆就,細柳扶風搖曳行,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秀挺的鼻樑下,唇如櫻花水光閃爍,發若黑瀑垂落腰間。
如此美男,配上這挑逗人的表情,還真有一剎那的失神,並沒有很女性化,那雙鳳眼只有男子才有,他想做什麼?該死的,又不能開口說話,萬一對方真是什麼惡人,自己會有危險,只能同別人一樣痴迷的看著他。
“小美人!喜歡嗎?”劍眉微挑,眸子裡有著玩味。
頭冒黑線,昧著良心點頭:“很喜歡!”
“那你幫我摸摸!”使用內力將帷帳放下,擋住了裡面的春光,也在此刻無數薄紗從屋頂落下,擋住了外人的視線。
妖精,既然看出自己是女人了,說明他也明白自己沒中毒,瞪了他一眼,將手抽回擺了一個舒適的坐姿沉聲道:“你是誰?我們是不是認識?”明明非常眼熟,卻又想不起是誰,認識的人中,到底誰是這個男妓?
沒錯,她一定認識他,而且還經常見面,誰呢?平日裡誰是假面孔?煜寒?不對,煜寒不可能這麼雷人,死也不相信那人會假扮成男妓來引誘自己,這可是活生生的美男計,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如今在西夜國,這個男人樣子真的超越了許多人。
“眼光不錯,不過我想你永遠也猜不到!”男子舉手投足都帶著誘惑性,聲音低沉沙啞,撩撥人心。
乾脆盤腿坐在他的旁邊,彎腰開始注視那雙眸子,好傢伙,面板真好,然而看了許久也沒想到是誰,不但沒看出點什麼,反而卻被那雙漆黑的眸子給吸了進去,心臟跳動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渾身開始燥熱。
從他鼻翼裡噴出的氣息帶著一種奇異的花香味,伸手捂著心臟,剛要問這是怎麼回事時,卻發現床好像在移動,該死的,憤恨的看著他道:“我現在不想找鴨子!”
“鴨子?”男子又一次挑眉,伸出粗壯卻白皙的手臂一把將她拉倒,就這麼躲在了身旁,大手將她的髮絲扶在耳後:“我可是個人間少有的美男子呢,怎麼?不心動?”
“滾!別碰我,你說,你到底是誰?嶺藍卿?”見他搖頭。
“嶺修閻?哦不,他就是死也不會這樣的,你是真人還是易容的?”並沒發現那張臉有什麼不對勁,該死的,急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