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悲傷,這讓魏軍實在羞愧不已。
“凌姑娘!我還。。我還。。!”吳拓上前看著他們都在抹淚也低頭不斷吸氣,眼眶血紅:“還以為你們信心十足,從你們出征到回來都沒看到你們有哭過,還以為你們一點也不擔憂,原來。。。”
宗原藤雙手背在身後上前看著所有人道:“恐懼,誰都有,如果還沒打就恐懼的話,那麼必敗,贏!戰木第一,信心第二,不管輸贏都不能抱著必死的心態,否則那麼就算開戰了你們也會精神不振,還怎麼和對方打?”
凌非放開袁鵬也看三位將軍道:“你都不相信你自己了,還指望誰來相信你?本來就是少數和多數對抗,再抱著一顆無比恐懼的心,再露出絕望的樣子,別的隊友一見,也會跟著像落敗的公雞,大家都死氣沉沉的,試問還要怎麼上得戰場?”
“是啊!我們一開始真的很怕,但是我們相信老大,因為相信,所以我們贏了,如果我們不相信她的話,根本就不會那麼亢奮的對抗敵人,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不在於我們的武器,如果我們害帕的話,會汗身顫抖,使不上力,這樣的話你們認為我們還能贏嗎?”袁虎也看向了那些軍人。
說真的,他是有點看不起他們,自己的這五千人自己帶領得很好。。。
“可是我們沒有可以信任的老大!”一個男子站出來叫屈。
“就是!傅元帥根本就不會打仗,軍令如山,我們把命給他了,可是他卻讓我們一個一個的慘死,我們要怎麼有信心?”
“有時候我們都想自己去打了,不聽什麼狗屁的軍令!”
這一起頭不要緊,六十萬人齊聲高呼,均是在數落傅雲的不是,讓剛剛出來又躲在樑柱後面的某男眼眶逐漸變紅,原來你們一個個都在裝作很敬佩我嗎?是我害了四十萬兄弟。。。真的是我。。。
淚順著那堅毅的眼角滴落,古銅色的肌膚充滿了男人味,卻也不曾想這麼硬的漢子也會落淚。
望著這麼多人都不斷的反抗,白玉邪差點就暈倒,你們別這麼大聲好不好?被傅雲聽到了要怎麼辦?
“皇上!請凌姑娘做我們的元帥吧!”
“是啊皇上!我們也相信凌姑娘!”
凌非擦掉最後的眼淚,下巴都快落地,趕緊搖頭道:“不行不行!我這個人自由習慣了,不想當什麼元帥,這樣吧,我同你們一起將他們趕走後才離開,但是我不會一直留下來的!”
三位將軍也伸手道:“好了,大家別吵了,其實很早以前我們就問過凌姑娘了,她不習慣被拘束,強求不來!”
“可我們以後不想白白送命!”
“就是,傅元帥他根本就不適會做將領,如果上次聽了凌姑娘的我們就贏了!”
白玉邪煩悶的上前看了看某個柱子後面的男人:“哎!這樣吧,凌姑娘向聯推薦過吳拓,就讓吳拓來勝任這元帥一職位如何?大家可否有反對?”
“啊?我嗎?”吳拓差點栽倒,趕緊搖手:“不行不行,末將從小就跟在元帥身邊,絕對不能做這種。。。”瞪著眼看著從柱子後面走出的傅雲,天啊,一直都在嗎?
一見元帥出來,大夥都慢慢轉頭,有著心虛,但是說的都是事實,打仗不是兒戲,願意聽話是因為他們相信上邊那個率領他們的人,現在不相信後就一定要反抗了,打板子也好,被殺也罷,總之比白白送死要來的好。
傅雲眼裡的淚珠未乾,笑著上前將自己頭上的頭盔取下親自戴在了吳拓的頭上,最後褪去皚甲也放進了他的懷裡,令牌,屬於元帥的一切也都送了過去,捏緊手裡的枯守刀轉身苦笑著離去。
“參見吳元帥!”
六十萬人還真是不管統領他們的人是誰,能保全他們就可以,如此的見風使舵,沒辦法,誰做元帥他們都不所謂,會統領的人就可以。
聽著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呼,傅雲只能狠狠的閉目,眼淚一顆接一顆,握住刀的手也在顫抖,白色的褻衣褻褲下是一具比許多男人都要強壯的身軀,卻有著一顆不能認同陰謀詭計的心。
“喂!他哭了!”某宗用手肘撐在凌非的肩膀上笑道。
“廢話,要是你,你不哭啊?幸災樂禍,這麼強硬的男人被自己的手下集位反對,人非草木,都會難過,除了緣度寺那個只會敲木魚的人外,誰沒有眼淚?
還別說,現在想到那傢伙就一肚子的氣,一個人,真的,一個人啊,居然每天吃糠咽菜,沒有油的面他吃得跟山珍海味一樣,嘖嘖嘖!聽著那‘嘣嘣嘣’的聲音,現在都覺得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