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弟也無能為力,都是大哥的錯,三千萬年,是否出去後大哥依舊會成天在洞裡修煉?然後小氣的玉帝再找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將他關押三千萬年?
“如你所說,我其實是一個前輩的關門弟子,中毒了,所以要去寒冰洞療傷!”見大家都相信了就在心裡搖搖頭,真是好騙的人類。
一路上誰都沒有再說話,赭炎和池冥竹是兩看兩相厭,一個嫌棄對方狂妄自大,一個嫌棄對方小看他,如同打冷戰。
天黑時刻終於到了一座大山的腳下,紛紛下地,兩座山如同兩個守護神,中間是兩丈高的木柵門,每一根柱子都有大腿那麼粗,下面均是被削尖,門口站著兩個手持長槍的壯漢,目不斜視,即便是看到了凌非也沒走神,依舊望著前方。
“這就是袁家寨?”好奇的看向白風。
“嗯!來過一次,不過這兩人武功深不可測,裡面五千人更是神人一樣,估計武功比我們還要高,從來沒比試過!”白風做著解釋。
池冥竹不斷的驚呼:“本座都不知道袁家寨在這裡,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白風白羽的內力和他幾乎一樣,但都只是平凡人,構不成威脅,卻還是心生佩服。
兩兄弟沒回答他。
赭炎可謂是對所有的凡人都是不屑一顧的,大搖大擺的走上前,站在大門前道:“你們兩個,見到本尊來了還不快快開啟門叫你們的主人來迎接?”
凌非吞嚥了一下口水,這個人到底是誰呀?架子真是大得出奇,瘋子?
“腦子進水銀了!”宗原藤盯著赭炎自言自語。
兩個守門員連看都不看帶面具的人,目光清冷,樣子比任何人都要囂張。
“你們知道本尊是誰嗎?”赭炎再次被人類快要氣死,伸手就要去給其中一人一拳,對方居然瞬間躲過,自豪甚至還反手將他拿下:“放手,該死的放手,你們的膽子真是比天還大,放手!”
壯漢一把將他踹開,冷喝道:“爾等何人?居然敢來這裡鬧事?”
池冥竹雙目冒光,反正對這五千人的興趣也不大,最重要的是拿到神藥,能進去固然好,凌非一定有辦法進去的。
‘砰!’火鳥摔了個四腳朝天,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要使用法力時,又突然收手,惹急了管你這裡是哪?一口火就燒死你們,忍住忍住,不能衝動。
凌非瞪了赭炎一眼,拿出屈袁令送了過去:“我要見你們的老大!”
拿過髮簪仔細看了許久,壯漢才眯眼打量起凌非,不是少年?這就是龍緣?
“娘娘稍等!”說完就走了進去。
“自不量力呵呵!”越過赭炎身邊時,池冥竹鄙夷的說道。
噢!氣血上湧了,忍住忍住,凡人,低賤的凡人而已,和他置氣不值得。
許久後壯漢才出來將髮簪交給了凌非,拱手道:“請!”
“謝謝!”說完就帶著大家走進了這傳聞中的袁家寨大門。
門口的兩個守衛卻面面相覷,最後臉色相當的沉重,瞳孔裡有著無奈和無助。
走出兩座山後便往右拐,一大片平地上正有幾千人在練武,地的面積相當龐大,然而遠處可看到還是山,這塊平地是在山中間的,無數的瓦房排列著,一面‘袁’字旗飄在一間正屋的前方,如果中國的國旗,紅色的布,黑色的字,比國家軍隊的旗還要威風。
沒有任何女子的氣息,‘哈……哈……’練武聲此起彼伏,此刻凌非等人站的位置是斜坡上,下面的人們應該早就感應到了他們,卻視而不見,不斷的操練。
“這才叫真正的目中無人!”赭炎指著他們道。
凌非也很是不解,心裡七上八下,說真的,這屈袁令為何在御劍邪人身上還真不知道,他偷的?搶的?還是他根本就是袁家寨的當家?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謎團,唯獨賭一把,如果不來,那麼別人就會向自己搶奪,然而來要這五千人的命,你們這樣操練就是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去賣命嗎?為什麼?傻?
緩慢的走到那個坐在旗幟下的袁家寨頭目的身邊,此人二十來歲,身材魁梧,如同一個大將軍,目光閃爍,捏住寶座扶手的大掌在持續收緊,一張大眾臉,眉宇間的強硬不怒而威,天色已經慢慢在進入黑夜,而那有著將近五千人還在不斷的操練,這位可能是頭目的人也沒有要同凌非他們打招呼的意思。
“那個!我叫凌非,他們是我的朋友,屈袁令在我這裡,當然,我不是來叫你們去……”
沒等對方說完,男子起身看了凌非一眼,同樣有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