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藝並不能算是上乘。不過也就是勉強算個及格。但她的想法新穎,常會用一些奇特的造型和搭配來出彩。
太后只所以會喜歡吃,也就是喜歡她的這份新鮮勁兒。
果然,瞧著面前開啟的食盒,太后微微含笑道:“瞧瞧,這點心做的,讓哀家都不捨得下口了。”
寶珍聞此,滿臉謙虛地笑了笑:“承蒙皇祖母不嫌棄,我的手藝和御膳房的大師傅們,可是沒法相比的。”
太后拿起一塊糕餅嚐了嚐,跟著點頭道:“嗯,不錯。酥脆酥脆的,一點都不膩。”
“常言道,禮輕情意重。你能為哀家費這麼多心思,哀家自然看得重。”太后一生無兒無女,雖然皇上對她敬重親厚,但終究得以國家大事為重,不能時常陪伴左右。六宮眾多妃嬪,人人各懷心思,太后實在疲於應付她們。
寶珍拿出菊花枕,雙手呈給太后道:“皇祖母,寶珍做了一個菊花枕,請您看看中意不中意?”
菊花枕有助於睡眠,而且軟硬適中,遠比太后枕著的玉枕要舒服多了。
太后聽她說出一大堆的好處,接過話道:“哀家啊,今晚就枕著它試試。”說完,她吩咐身邊的嬤嬤,拿過來一對玉鐲子,遞給她道:“來,這對鐲子你且拿去收著吧。”
寶珍不依,連忙起身謝絕。
“這鐲子的顏色素淨,你的面板白戴著正好。”太后瞧著她,故意打趣道:“哀家,也不能讓你白忙活一場啊。”
太子卷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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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珍聞言,只得含笑收下玉鐲,回身交給春華妥善收好。
太后見她要收起來,忙出聲道:“玉要靠人養著才好。你從今兒就開始戴著吧。”
在太后看來,寶珍平時打扮得實在太過素淨了,渾身上下除了必要髮簪和耳墜之外,便再無其他首飾打襯。按著,她現在的年紀,著實太委屈自己了。
寶珍心知那對玉鐲珍貴,擔心自己冒冒失失地將它磕到碰到,那豈不是對太后娘娘的大不敬。她輕手輕腳地把玉鐲戴上,一雙手立馬就像是上了枷鎖似地,姿態略顯僵硬。
太后卻瞧著高興,拉過她的手拍了拍道:“好看,越看越好看”
寶珍見她老人家這麼高興,自然也就跟著含笑點頭附和。
兩人稍敘閒話,太后的眼睛一直盯著寶珍的臉頰看,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撫了撫臉頰,詢問道:“皇祖母,寶珍的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太后聞言,微微搖頭道:“不是,哀家只想瞧瞧你的氣色。”
寶珍笑笑:“皇祖母,無需掛心,寶珍最近能吃能睡的,虛胖了不少呢。”
太后見她笑得清爽爽的,心中便是一喜,繼續道:“你能想得這麼明白,哀家就放心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往後的日子才更重要。”
寶珍懂得她話裡的意思,點頭道:“珍兒現在已經很知足了,知足者常樂嘛”
太后緊了緊她的手說:“這話說得好,世間不知有多少人都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呢”說實話,最近宮中的煩心事不少,太后縱使想管也是力不從心。
話趕話說到這裡,寶珍覺得自己不能再裝糊塗了,於是,用極平靜的聲音,適時問道:“皇祖母,您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
太后聞言,看了她一眼,視線隨即緩緩下移,停留在桌上的精緻茶盞上面,微微沉吟道:“你雖然不常進宮,但也應該有所耳聞才對。這一陣子,皇上和太子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差。哀家實在有些不放心。”
太子昏庸無度,九龍各懷心思,歷史果然沿著它該有的脈絡而緩緩行進,胤禛才是最後的勝利者。這份答案,寶珍自然不能直說明言,此時安慰太后娘娘最要緊,於是,她收回心思,傾身湊近太后娘娘回道:“皇祖母,皇阿瑪素來疼愛太子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太后的心裡自然也是這麼想的,可惜,太子這個不爭氣的,三番兩次地鬧出事端,著實令人可氣可惱。
“珍兒,說實話,你是不是也不明白,皇上為何這般偏愛於太子?”太后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說起來都是些陳年往事了。”
“哀家記得,太子小時候,是眾阿哥中最聰明好學的。他三歲能吟詩,五歲便能出口成章,十歲就能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