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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己組合時沉默寡言的,眼看不會有出路的青年,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會料到自己能有今天。要是早知道這樣該多好,羅定這樣重感情的人,想必不會做出在走紅之後就拋棄故人的事情,如果他也一併堅持下來的,奮鬥到現在,不說別的,單隻羅定大紅的那些唱片,就必然有他合作的一杯羹。

現在……現在應該也不晚吧?

他滿懷期冀地看著對方,也不敢期許羅定會立刻答應,但只要態度能有那麼丁點的軟化,就是他還有機會的證明。

假如……假如一開始在風尚的週年宴再見的那一次他就選擇和對方和好,該有多好。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羅定盯著蘇生白的眼睛,第一反應是迅速回頭看了眼身後,遠處的段修博像是有心電感應般抬頭和他對視,目光在空中對撞,段修博愣了一下。

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羅定稍稍安心了一點,坐的遠了些:“你起來。”

“阿定!”

“蘇生白。”羅定心中居然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毫無緣由的快慰,彷彿是這具身體與生俱來的本能一般。但看著蘇生白這樣放棄自尊地蹲在身前懇求能和自己重新在一起,羅定卻覺得荒唐的不得了,他不可能答應對方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更何況對他來說,原主和蘇生白的那些曾經跟他並沒有任何關係,“我倆沒可能了,你別做這種事情了。人多眼雜。”

“阿定!”蘇生白還想再說什麼,餘光一閃,忽然發覺到有人在走近,迅速抬頭看去。

段修博甩著自己的大長腿已經在他抬頭之前挨著羅定坐下了,無比自然地伸手搭在羅定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蹲在地上的蘇生白:“喲,對臺詞呢?還是怎麼了?”

蘇生白老被整,現在怕他怕的要死,看到他出現肝就顫了起來,聞言迅速站起,晃悠了兩下小聲回答:“沒……跟阿定聊幾句天而已。”

“哦……這樣啊。”段修博回頭去看羅定,羅定腿上還放著攤開的雜誌,恰好正翻到風尚內頁的那一張,段修博看到了,又笑了起來,故意壓低腦袋去跟羅定對視。

羅定沒多想,抬手推了把他的臉。動作一出手他就愣了,愣了一下抬頭去看蘇生白,果然他也愣了。

段修博反倒沒走心,順手就蓋住了羅定貼在自己面頰上的手掌笑的更開。搭在沙發背上的胳膊抬起來揉了把羅定的頭髮。

羅定瞪了他一眼,髮型剛剛才吹好的就被他弄亂了。一抬頭,蘇生白已經不見了。

段修博問他:“怎麼回事?”

羅定頭疼,有種無妄之災的憤怒:“我怎麼知道他啊,沒頭沒腦地就來說什麼複合。我給拒絕了,把我都嚇了一跳。”

段修博氣死了:“複合?操!他這是想死呢吧?!”

“你幹嘛啊?”羅定趕忙把他霸佔似的搭住自己肩膀的胳膊給甩了下去,“不要鬧!”

段修博直起腰迅速搜尋蘇生白的動靜,對方已經比兔子還快地溜走了,他一股火氣沒處可發,後半場的拍攝氣場大盛,將同臺的其他演員全都壓的毫無風采可言,也只有羅定能倖免於難。

湯銳銳是看過羅定在米蘭秀場的表現的,發現這個年輕人意外的適合貼身華麗的男裝。這可是比較少見的,男士的服裝多走的是簡潔路線,主要因為男人不太能壓得住花哨繁複的裝飾,可羅定別看人瘦,出色的五官搭配起那些略顯浮誇的秀場服裝卻一點都不會違和。如同在米蘭亮相的那一襲厚重的披風,換一個人未必就能駕馭得了,可穿在羅定的身上,偏偏就跟他有了種相得益彰的美感。

湯銳銳便也採用了類似的風格,因為電影跟真的秀場畢竟有差別,要重點凸顯的是演員本身而非那一套衣服。擔心衣服太過隆重,化妝師特地為羅定挑了一個類似煙燻妝的舞臺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長披風還被助理抱在手裡沒穿上 ,但妝後有些妖邪的氣質配合著一身灰呢的略顯年輕的緊身西服實在是華麗的有些過分。

這件披風也是特殊製作的,領口和邊緣滾了一圈蓬鬆的皮草,有一個略顯誇張的豎領,很長也很沉。

段修博摸著下巴坐在臺下看著助理抖開披風將皮草那一圈繞著羅定的脖頸搭了一下,湯銳銳驟然喜悅起來的表情也沒讓他的心情好轉到哪去。

他一副要找茬的模樣,也沒人會不長眼地湊上去,段修博這樣擺明在生氣的時候可不多,連湯銳銳都儘量在無視他,以避免觸黴頭。蘇生白肯定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人,看出點什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