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男人拖出來丟在了地上。
徐振惶恐地掙扎著,不停大叫:“你聽我解釋!!!!!”
曹定坤一棍子輪在他胸口:“解釋什麼?”
徐振險些被打的噴出一口老血,但抬頭接觸到曹定坤涼涼的眼神,頓時嚇得後背一陣激靈,汗毛倒豎。
他試圖爬起來,嗓音發顫:“我我我我我我……”
“你怎麼?”曹定坤對他抬了抬下巴,聲音裡聽不出是什麼情緒,然而這種淡然卻是最讓徐振恐懼的,曹定坤真正情緒激盪的時候,都像這樣面無表情,“你當我是傻子?你想跟我說什麼?告訴我你跟小白來這是採風改劇本的麼?徐振,你是不是男人,能讓我看得起你一回嗎?”
徐振眼見他揮起棍子,嚇得肝膽俱裂,想要去擋卻又無從下手。只能一邊嘶喊著“對不起!”“我錯了!”一邊滿地打滾試圖逃過曹定坤密集的棍棒。
一下、兩下、三下……
曹定坤咬著牙,一棍一棍避開要害落在徐振的身上,眼見這個曾經和他親密無間的男人形容狼狽地求饒,心中百感交集,卻在下一瞬,被憎恨狠狠壓制!
他為這個男人付出了太多,幾乎全無保留。這麼多年,他已經記不清自己的生活是什麼滋味,二十四個小時裡,將近十六個小時內都塞滿了工作。所有的報酬都投入了徐振的電影裡,幾千萬甚至動輒上億,他眼睛都沒眨過!
他以為自己找到了這輩子可以相守依靠終身的伴侶,然而徐振卻終究在他人近中年的時候,給了他這致命一擊!他怎麼能不恨!?
“哥……哥……”車內傳來另一道氣弱的哭聲,蘇生白上氣不接上氣地扒著車門看著這一幕,“別打了……哥,你會把他打死的……”
曹定坤收了棍子,冷冷地盯著蘇生白,那眼神臨近冰點,將對方凍在原地不敢動彈。
“小白,我拿你當親弟弟。”曹定坤的聲音輕的像在嘆息,“這世界上那麼多人,他都這把年紀了,你圖什麼呢?”
蘇生白顫抖著哭出聲音,脫力地從開啟的車後門跌了下來,膝行跪地赤著下半身爬到曹定坤身前抱住他的大腿:“哥……對不起……”
“滾開。”曹定坤厭煩地皺起眉頭,“別他媽逼我揍你。”
蘇生白像是被嚇傻了,越抱越緊:“哥……我真喜歡他,我,我鬼迷心竅了。徐哥他愛的還是你,可是你出國太久了……我對不起你,我想過跟他保持距離的,可是這一次拍電影我跟他倆那麼長時間呆在一起……我沒忍住……”
“你他媽賤不賤啊!?”曹定坤聽不下去了,一抖腿將他踢了一個軲轆,“你喜歡是吧?愛撿垃圾是吧?給你!這玩意兒我不要了!愛誰拿去誰拿去!但蘇生白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咱倆恩斷義絕。這圈子裡你別再跟我搭上關係,以後碰上面,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說罷他不理會蜷在地上低聲嗚咽的蘇生白,狠踹了徐振一腳:“別裝死,我下週有空,我們去荷蘭把離婚給辦了。”
徐振被打地奄奄一息,一聽他說起這個話題卻好像被燙到似的彈了一下,掙扎著要去抓曹定坤的褲腿:“我錯了……我錯了……你別……”
曹定坤一棍子將他的手揮開,聲音裡冷地不帶一絲感情,“別的我不說更多,我沒那個度量以後跟你和平相處,離婚以後該保持的距離你自己心裡拿個度。另外,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大,這周之前,把我給你的《刺客》的投資退回來。”
徐振頓時懵了:“你給我……一次機會……”
“笑話。”曹定坤冷笑一聲,“我逼你出軌的嗎?我憑什麼給你機會?你誰啊?我跟你分手了一億多還放在你那,你是不是以為我二百五?”
徐振緩緩地搖著頭,目光裡帶著乞求。他為《刺客》這部電影投注了太多的心血,整整四年的時間,每一句臺詞每一個字他都能倒背如流,這部電影將是他躋身國內一線導演的代表作,哪怕結果尚未出來,卻已經能預見即將到來的成功。但一億多的投資,又有誰會願意毫無保留地給他那麼大一筆錢?投資商們從來都不是慈善家,電影被改變一丁點,那就永遠失去了那種味道了。
他被打的頭腦昏沉,說不出話來。只能內心焦灼地用眼淚祈求曹定坤改變主意。曹定坤卻在說完了祈使句之後只給了他一個厭惡的眼神,抬步就朝著自己的車位而去。
蘇生白一個撲身抱住了曹定坤的大腿,掛著滿臉的鼻涕眼淚:“曹哥,曹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知道電影對徐哥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求你別這樣,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