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不捨地親了好幾口:“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的飛機。”幾天前羅定又為工作飛了一趟日本,逗留了半周多的時間,再不多久就是金獅獎的紅毯了,錯過什麼也不能錯過這個。
於是匆忙從日本趕回國,還帶著滿身的疲倦,讓段修博一看就心疼了。
羅定親親段修博的嘴:“我以為你不在家,在家怎麼不睡房間裡?飄窗那邊有縫,吹冷風進來怎麼辦?”
段修博順勢捕捉到他的嘴唇,含住,探入舌尖溫柔地舔·弄。
羅定環住他的脊背,不用踮腳,抬頭便能感受到這種纏綿入骨的溫柔。在海外一個人孤零零的忙工作,尤其在冬天,心裡確實是很孤寂的。也只有回國之後才能在段修博這裡得到安慰了。
段修博現在在國內的時間也少,他名下的企業和莊園都需要他的打理,和羅定相聚的時間雖然比起隱退前多了些許,可當真也沒多到哪裡去。
小別勝新婚,兩個人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羅定穿著浴袍,段修博又是家居服,吻著吻著親吻便有些變了味。段修博臂力好,直接一把將羅定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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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是未褪去的麝香味,羅定脫力地趴在床上,弧線優美的脊背毫無遮掩地赤在那裡。段修博戀戀不捨地貼著他,順著後頸的脊柱印下細碎的吻,嗅著對方的味道,才終於有了確實相聚的感覺。
羅定疲憊地挪了挪胳膊,拍他一把:“下去,重死了。”
段修博試探著又往裡戳,羅定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嘴被探過來的段修博給堵住,下一秒又軟成一灘。
貓在撓門,誰都沒理。
掌下細滑的肌膚真是那麼多年都沒有絲毫改變。段修博做了幾次,終於心滿意足,羅定也再禁不起折騰了,洗好澡後死活套了條睡褲才肯進被窩。
段修博順毛般緩緩撫過他的後背,眷戀地將吻落在肩頭,聲音很輕:“後天又要動身吧?”
羅定打了個哈欠,環著段修博的腰,輕輕點了點頭。
他朝後摸索,按住段修博又在不老實摸他屁股的手。
銀白色的扁狀手環撞在一處,發出清脆而細膩的一聲“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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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這次都為金獅獎而來,羅定在上一屆電影節終於摘得了影帝桂冠,第二次入圍,他便是帶著上一任影帝的名頭去的。
段修博則被邀請去替最終大獎獲得者頒獎,他是比羅定資歷還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