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來一罐子高濃度的酒,“玫瑰下來,給他擦身!”
孫二花兒蹭了過來,舉手,我?
安然皺眉,“你要負責嗎?”在洛陽,你看了人家良家婦男,你要負責吧?
孫二花,呃?不是應該主子負責嗎?你都救了人家兩次了,還看光了人家,這可是第三次了啊!
玫瑰哼哼唧唧的拿著白酒,給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各種擦!
擦擦擦!我要把你擦的亮晶晶!
玫瑰惡狠狠的擦著人,看的孫二花這個心疼,“哎?你輕點啊!小夥砸皮都破了,主子會揍你的!”
安然黑線,跟姐有啥關係?
“那個神馬安逸山不是說會考慮這門婚事嗎?”孫二花直指重心。
某玫瑰冷笑,“再過兩日,某喚就到了,主子一定會嫁給某喚!”
“小夥砸這麼的專情,某喚哪裡比得上?”
安然坐在平小郎的床邊,仔細的摸著脈,略微好些了!起碼,溫度降下來了!
“這些藥,留給他吃,三個時辰一次,吃上兩日就沒事了!”安然留下藥粒,還有那罐子白酒,“隨時注意他的體溫,若是再發熱,就用這酒給他擦身,擦腋下,擦腳底手心!”安然似乎對著空氣交代著。
“然兒,別走!不要丟下我!我不曾設計你,也不曾設計嬸嬸!然兒!你相信我!”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平小郎的嘴中傳出來,停住了安然離去的腳步。
安然擰眉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臉上閃過猶豫,終究是嘆息了一聲,轉身帶著花兒們離開了平府。
好一會兒,“吱嘎!”房門被推開了,平顯天走了進來,開啟桌子上的罐子聞了聞,點了點頭。
坐到侄子的身旁,用紙小心的包起來床頭散著的幾個白色的藥片,隨時檢查一下平延達的體溫。
想著剛才那丫頭過來的一頓折騰,她心裡也是有延達的吧?可是父親回來說,安逸山並沒有答應下來親事,只說要考慮。
大公主已經找到了,跟遠山橫雲的和親一定是成不了了的,那安逸山還打的什麼算盤?
這洛陽城,沒有比延達更好的親事了吧?
除非,這丫頭不願意?
她的親事,也許安逸山說了不算啊!
平顯天嘆息的看著自家的侄子,不知道該說你倆有緣分,還是說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