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是的,事實就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們在辦公室已經……)
叫來寧次,卡卡西和鼬,六人擺好茶具,就在火影辦公室席地而坐,開始了歡飲。
寧次微微抿了口茶,瞟了眼窗外紛飛的櫻花,白眼裡溢位一抹柔色,“鳴人,這個給你。祭典的禮物。”
“……誒,祭典還有禮物?!”鳴人微微揚起臉來,有些小驚訝地看著白眼的男人。
“……”白眼的男人不小心地紅了耳根,微微側過臉去,“恩。之前看到覺得很適合你……所以……”寧次增長的除了自己的戰鬥經驗和身高之外,還有他的情商。
他最終還是領會到了對那人的表情,也告白了。最後得到了那人有些無奈的眼神。在掙扎痛苦和猶豫放棄與否之後,他終於決定,就算那人不能給予他任何愛意,他也願意這麼義無反顧飛蛾撲火地愛著他,永遠守護著他。
就算寧次已經抽高身體,日益成熟,他也依舊是那個遇見那個金髮少年有關的事情就十分在意的人。從以前到現在,從來沒有變過。
一旁的鼬安靜地喝著茶水,卡卡西依舊是那副死魚眼呆滯的表情,但是他們的眼角拂過的暖意的春風,和眼眸裡微漾著的柔和,無一不顯示著他們的好心情。
也許,只要陪在這個少年的身邊,一切就都是好的。
番外:NP(下)
“櫻花,開得真好呢。”端起茶杯,碧綠的茶葉在那茶水面上輕飄飄地打了個轉,然後悠然飄到了杯底。鳴人微微勾起唇角,笑意帶著點淡淡的懷念。
鼬的眼神微微柔和下來,他轉頭看著窗外的櫻花樹,想起那時櫻花樹下帶著點慵懶隨意朝他微微勾唇的金髮少年,還有那時他像個耍賴的孩子般撒嬌說他迷路了時候的表情。
心臟“咚咚”地跳動著,柔軟了一片。
然後不自覺地伸手撫了撫鳴人柔軟的金髮,平時總是抿得緊緊地如一條直線般的唇微微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笑容染上陽光的暖意。
鳴人不覺微微瞪大了眼,表情有些小呆起來。
——連他也不曾看過鼬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個有著法令紋的男人總是堅定地站在前方,給他一個堅定的背影。他總是什麼都不說,卻轉身把什麼都已經安排妥當。他總是什麼都不說,但是揹負得最多的總是他。他總是默默地陪伴在自己身邊,總是……充當著最沉默的角色。
鳴人看著眼前的黑髮男人難得一露的笑容,心裡有什麼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啊。原來是這樣。因為身上揹負著誰也無法比擬的沉重的責任,於是連笑容都被自己剝奪。
鳴人覺得自己的心臟某個角落突然緩不過氣來,彷彿無比酸澀疼痛。然後他衝著那黑髮男人露出大大的笑容,連他自己都沒能發現他的表情有多麼柔和。
白眼的男人不禁抿起了唇,有些微微的落寞,看著被少年放在身側還沒來得及拆開的禮物,心裡的失落感卻是止不住地上湧,伴著那酸意,讓他不禁懊惱起來。
——自己這算什麼?!明明都已經發誓只要守護著那少年就好了的……明明,即使自己什麼也得不到,也是心甘情願的。現在……現在又在嫉妒什麼呢?!
微微頷首,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輕輕抿了口。本是茶香四溢的苦盡甘來的茶水卻苦澀得讓他不禁垂下了眉眼。
然後感受到帶著暖意的手緩緩搭在了自己的額上,他微微抬頭,少年調皮地衝他眨了眨眼,那金髮彷彿還跳躍著陽光調皮地腳步,然後他將自己的食指扣在拇指上抵住他的額頭輕輕一彈,本是呆滯的寧次感受到額頭紅了一小片,疼痛火辣辣地伴著湧上喉間的甜意。然後他看見少年燦爛如豔陽的笑容,
“寧次,發什麼呆呢~”少年高興地舉起那顆藍得剔透的水晶。那顆和他眼睛幾乎相同大小的水晶。他舉起水晶垂在眼前,看著碧藍的顏色,緩緩勾起唇角微笑起來,
捏起一片白眼少年和服上沾上的櫻花,金髮少年的笑容如枝頭綻放的初春的櫻,然後他將那塊水晶戴在了脖子上。少年有些半敞的和服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在陽光下有些晶瑩剔透的白色肌膚,那藍色的水晶掛在胸前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璀璨的色彩,少年微微低頭,白皙的手掌托起那水晶,然後他抬臉衝他一笑,
“寧次,真好看。”
那一瞬,彷彿全部的黑暗都被炸開,他彷彿聽見了花瓣舒展身體綻放笑容的聲音,他彷彿看見了黑暗全部褪去,所有的黑暗都被那沉甸甸地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