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夢那紅腫的臉頰,心痛的問道。那個該死的姓冷的出手可真狠。難道平時她也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初夢?一想到,初夢會和這種女人在一起,我的心就糾痛難耐。
看著眼前女子柔情似水的眼睛,初夢慌忙的撇開臉來,冷冷的說道:“我可是冷堡主的新郎,請小姐自重!”明明是她破壞了婚禮,出手傷了堡主,作為堡主的夫君,我就應視她為敵人。但我卻一時沉淪在她的柔情之中,我究竟是怎麼了?
我微愣的看著那空空的手掌,冰冷的感覺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初夢竟故意躲開了我的撫摸,是啊,他已忘了我。在他的眼中,我只不過是一個輕薄於他的登徒子罷了。也有可能我已榮升為他的敵人也說不定呢……
“哈哈……”我玩世不恭的笑著,“既然你的腦中沒有殘留我的一點兒記憶,那我現在就幫你創造與我的回憶如何?”我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猛的把他拉起。
“不……放開我!”初夢驚恐的叫喊著。這個女子渾身散發的陰冷之氣,讓我害怕的只想逃避。她說認識我,還強吻了我,現在又如此對我。我到底與她有何關係?在我的那段空白的記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根本無視於初夢的叫喊,一手拉著他,一手打退著來犯的敵人,就這樣徑直的走著。
此時的初夢越發的六神無主,自從那場大病以後,我的武功盡失,就連自衛的能力都沒有了,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在驚慌失措中,初夢呼喊道:“冷堡主……冷秋落……快來救救我……”
再次從初夢口中聽到他叫姓冷的,我的心情是跌入了谷底。他那一聲聲的呼喊瓦解著我僅存的一絲理智,心中的怒氣頓時爆發。我邪笑著看著他,“好,很好,你真是叫對人來救你呢。只是很遺憾的是姓冷的都自顧不暇了,她還有本事過來救你嗎?”
錦兒冰冷的聲音擊潰著初夢想獲救的唯一希望。
“你不會是要……”她難道要殺了冷秋落?初夢的身子微微打顫,面色蒼白的為冷秋落求情,“求你放過冷堡主,她人其實很好的……”
“你給我閉嘴!”我不待初夢說完,就已狂吼出聲。“別人求情,我還可以接受。唯獨是你,再為她多說一個字,她就會死的更快!”我嫉妒那個姓冷的,瘋狂的嫉妒。在我不在初夢身邊的這些日子裡,她竟代替了我在初夢心中的位置。我可以咬牙忍受著初夢忘記我的事實,但我無法忍受初夢心中有別的女人!
初夢不敢出聲,眼中的淚水已無聲的落下。我不能再激怒她了,她現在已經在發狂的邊緣。
我狠下心來,忽略掉初夢那受驚害怕的表情,帶著他騎上了馬,離開了離落堡,在返回綿意城的路上飛奔。
一路上我和初夢沒有任何言語,當馬已累的不能跑動時,我才意識到天色已暗,現在是在山林之中,不能再行路了。憑著來時的記憶,我領著初夢來到一處山洞中過夜。
為了能讓初夢睡的舒服一些,我找來了好多幹草鋪在了地上。看著他雙手抱膝蜷縮在山洞的一角,我除了心痛還是心痛。拿起已在火堆上烤好的野雞,遞到了他的面前。
“初夢,你一定餓了,吃一點兒吧。”我說道,心中已經平復了許多,努力的對初夢微笑著。現在我真不知道要以怎樣的心態,面對害怕著我的他……
只是錦兒那擠出的生硬笑容,讓初夢看著更覺不安。初夢畏畏縮縮的發出細小的聲音,“雖然我不知你和冷堡主有何冤仇,但還是請你放過她好不好?”是冷堡主收留了被主人拋棄的我,是她讓我有了一處容身之所。雖然已成廢物的我不能為她做更多的事,但我還是想報答她的那份恩情。
我深吸一口氣,盡力的壓制住心中的那份煩躁。“我不想聽到你說那些,快吃東西。”
初夢看到錦兒那陰沉的臉,但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著:“只要你放過她,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原來如此,初夢已經深愛那個姓冷的到這種地步了。我算什麼?第三者插足,還是棒打鴛鴦的罪魁禍首?現在我覺得自己可笑之極,辛辛苦苦找到的初夢,已經另愛她人了。本想讓失意的他再度愛上我的,看來這一切都晚了……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我淫笑著向他靠近。既然你不能愛上我,那我就讓你憎恨我,這樣我也能在你的中心留有一席之地。
“你要做什麼?你……你不要過來……”初夢驚愕的向後移動著身子,靠向了山壁,直到無路可逃。
“不是你說的,做什麼都可以嗎?”我傾身向前,鉗制住他的手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