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而且多還是他看過的,看著一旁的燭火,突然想到什麼,起身召過小路子讓他去詢問了十二阿哥的房間,怡然的向另一邊的迴廊走去。
想著現在的時間恐怕即使去了永璂也都睡了,只不過夏侯弘博突然就很想見他,不,或者可以說是很想他前世的愛人忌永,走在這幾分鐘的路上,夏侯弘博又開始想起來了前世最早遇見忌永的時候,那時正好是忌永家的家族宴會,他代表公司接的請帖,在那家的花園樹叢裡看到了那個身高都沒到他腰高的小豆丁,而且還是個被虐待的小豆丁,看到他時眼神平穩,並沒有因為他的突兀闖入而驚嚇,當時他只是覺得這是個漂亮的孩子,之後就再沒理會了,可沒想到幾天後又見到他了,卻是完全不同的樣子,怯怯的,很懦弱膽小的樣子面對著的是那家族的族長,忌永的父親,他沒想到的是一轉眼小豆丁就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的父親背影,就是那個仇恨的表情,吸引了夏侯弘博,並使盡手段從他父親那取得了他這個可有可無的兒子的撫養權。
想著那個和忌永相像的男孩,也是用那種仇恨的目光看著他,可他卻不像忌永的父親那樣一無所知,他全看的透透的,卻不知道這仇恨為什麼而產生,不過沒關係,他總會知道的,而且他也有信心讓那不知名的仇恨消失。
看著房內的燈火,夏侯弘博一愣,沒想到竟然還沒睡,阻止了小太監的叫門,抬手揮退,親自上前敲門,這在他看來是常識,可在其他人看來就不同了,畢竟皇上敲門,怎麼想都怪異的很,可是心裡驚異著的幾個侍衛和太監卻沒有任何表情。
“誰!”是永璂的聲音。
“永璂,是皇阿瑪。”夏侯弘博聽到屋內安靜了一下,然後是快步走出的聲音。
吱嘎——
門開了,頭髮略有些溼的永璂出現在門口,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夏侯弘博。
“恭請……”身體還未拱下就被夏侯弘博阻住了。
“不請你皇阿瑪進去坐坐嗎?”夏侯弘博看著永璂心中不想卻硬扯出笑容的樣子,心中竊喜,面上卻是一片平和。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在做什麼嗎?”夏侯弘博坐在首位上伸手將向站在一邊的永璂拉坐在身邊,雖然這一坐一站視覺上能達成一致但一想到這兩人身份是父子夏侯弘博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得很。
“謝皇阿瑪,兒臣沒有在做什麼,剛洗了澡就準備睡了。”知道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他幹嘛,看來今晚又要睡不好覺了。永璂心中腹誹。
“哦,是嗎?”夏侯弘博伸手拉過永璂的髮辮,果然還有些潮溼,“這樣是不行的,帶著溼頭髮睡覺頭會痛,來,你起來,皇阿瑪幫你把頭髮開啟,這樣綁著是不會幹的。”夏侯弘博拉起永璂讓他站在身前,背對著自己,高低正好。
“皇,皇阿瑪?”永璂想從夏侯弘博手中搶回自己的頭髮,讓皇阿瑪給他拆頭髮?光是想象他就覺得冷氣上身,比剛才冷多了,“皇阿瑪,兒臣自己來就行了。”別現在樂呵呵的,日後想起來再給他治個大不敬之罪。
“站著別動,你不順手的,還是皇阿瑪來。”按住扭個不停的永璂,專心和頭髮奮鬥,很快辮子就開啟了,叫在門外候著的小路子去取來布巾。
小路子目不斜視的將布巾遞給他在目不斜視的退了出去,心中卻對皇上這般對待十二阿哥驚奇不已,心中想著日後對十二阿哥的態度是不是變一變啊。
夏侯弘博手指穿插在柔軟的黑髮中,留戀不已,可能因為常年編成辮子的緣故,下方已經習慣性的打著卷,長長地披散在永璂的背後,看著夏侯弘博愛不釋手,同時用布巾輕柔的包住頭髮拭乾水分,生怕弄傷髮絲般的小心翼翼,他就是喜歡這又黑又長的烏髮,那時忌永為了迎合他的喜歡還將頭髮留長,每天為他洗髮擦髮梳發是他最大的愛好。
背朝夏侯弘博的永璂開始因為背對著他而滿身的不自在,可是時間慢慢的過去,特別是當夏侯弘博的手指輕輕的梳理著他的頭髮時,一種彷彿被風輕輕拂過的□感襲上心頭,舒服的永璂難以自制的眯起眼睛,背也不那麼僵直了,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以後每天洗過頭後都要細心地擦乾才能睡,不然溼氣進了頭,日後就會頭痛的,對與這些你現在年輕一定要注意,”夏侯弘博不自覺地就將聲音放輕柔,停在本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永璂耳中更像是從天邊而來的囈語。
夏侯弘博拿過一遍的梳子輕輕地梳理永璂的頭髮,可能是人還小的緣故,頭髮不是那種很硬的感覺,手感很柔軟,讓本就有戀發情節的夏侯弘博更是摸不夠,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