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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再次恢復平靜,砰,砰,砰……那讓人心安聲音再次傳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保護我…… 永璂站在床邊看著安詳睡顏,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麵容顯得無比刺眼,讓他想到了夢中那抹紅,同樣都是那般刺眼。 睡夢中微微皺了皺眉,被注視感覺讓他心底微微不安,慢慢睜開了眼,一眼就望進了那雙複雜黑眸,恍惚恍惚輕啟嘴角: “忌永……”這聲呼喚彷彿含在口中喃呢一般讓人似聽未聽。 永璂一愣,瞳孔縮了一下,眨了下眼睛再次抬頭。 “永璂,你怎麼來了?”已經清醒看著永璂。 永璂眨了眨眼睛看著和往常一樣笑容,心頭疑惑沒有散去,“阿瑪,我來看看你。”他剛才聽到似乎不是這個? 撐起身體,靠在床頭上,看著永璂目光帶著彷彿能看透他般洞察,“永璂有話跟阿瑪說?” 永璂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彷彿下定決心了一般,再次抬頭時眼中已毫無掩飾,沒有故作單純沒有故作幼稚,那是他二十五歲時眼神: “皇阿瑪,為什麼?為什麼要護著我,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一刻他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他當局者迷一直以為他沒有發現他隱藏,原來,他早已將他隱藏東西都摸得透透,從昨天對他挑釁回應,到此刻那讓他無所遁形眼神,他早就知道了吧! 聽著兩個“為什麼”,微微一笑,對永璂其實他有種很奇妙默契,他說明明如此模糊,可他卻偏偏知道他問是什麼意思,而對他兩個“為什麼”他只回了一句話: “你是我兒子!” ……永璂愣住了,他想了很多,卻只有這個是沒有想到,他以為會得到憤怒,以為會得到包容,以為會得到漠視……卻始沒想到他竟然只是得到了一句話——你是我兒子! 多麼簡單一句話呀,永璂嘴角難以控制掛起一道諷笑,“兒子”,他從來沒想到這個詞竟然會是他對眼前這人第一稱呼,從前是到今生直到剛才那一刻一直都沒有如此想過,就連做夢都沒有過。 “我不信。”他不信就因為一個“兒子”眼前這個人就能用身體來為他擋下滾燙煤炭,他更不信就因為一個“兒子”他能用他血肉之軀來為他擋下鋒利尖刀,那柄刀直接穿過了他手臂甚至卡在骨頭裡,在拔刀時候甚至噴出了一丈高血,可他卻面不改色,之後還能抱著他安慰他。 “你想得到個什麼答案。”平靜地問道,目光由原來彷彿鐳射般穿透性變為平和。 永璂一愣,他這句話彷彿問到了他心裡,他想得到什麼答案,他想得到能讓他繼續恨他答案,他只是想得到一個理由,一個能讓他那彷彿開始不受他控制將要傾倒心加一道堅固鎖鏈理由! 是,他強迫自己為他做這些施加一個貶義理由,彷彿那樣就能讓他心安理得忽視他為他受傷,吃得苦。 看永璂不再說話便微微一笑,自顧自得接著說道,“是,我知道,你恨我,雖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但自從小燕子第一天去上書房開始,我就知道你恨我。”看著永璂因為他話而變得灰白麵色,笑容不變。 “呵,那你為什麼什麼都沒做?”原來從那麼早就開始了,永璂自嘲一笑,嘴邊卻扯出詭異弧線,那麼僵硬。原來他自以為是獨角戲竟然演了那麼久,真是太可笑了,是為了等看夠了再將他從最高處推下去嗎? “不,我做了。”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姿勢,想到那天第一次看永璂時候,那時他眼中永璂還只是忌永影子而已,什麼時候起,再看到他時不再想到忌永了呢? “你做了?”永璂疑惑皺了皺眉,在腦中思考,似乎從那天起並沒有什麼不好事情發生吧? “是啊,你沒有注意到從那天開始我就在改變嗎?”好像此時面對人並不是他兒子,而是一個局外人一般語氣平和彷彿說人並不是他自己。 “應該說是你那天目光驚醒了我,之後我才開始反思,開始蛻變,說起來我要感謝你,是你那時目光告訴我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似真似假說著,看著永璂懷疑目光,心中苦笑,難道要他說現在他和以前他不是一個人嗎! 永璂眉頭皺得更深了,眼中滿是不相信看著,其實他現在樣子挺好笑,八歲孩子,稚氣未脫臉上卻擺著那麼嚴肅表情,可是現在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永璂眼中不相信在堅定目光下漸漸變成了懷疑,最後停止在猶豫。 “我知道讓你相信沒那麼容易,但希望你不要總是這樣彷彿刺蝟一樣阻擾我伸過來手,就當是為了你額娘,我想她不希望看到你不開心活著。” 永璂再次猶豫了,皇后,是他心中罩門,如果有可能他願意做任何讓她高興事,抬頭看著以就堅定目光,永璂手緊了緊,該不該再相信一次呢,這次之後等著他是美好未來還是更讓他心碎背叛就在今天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