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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般,只把眼神往阿德身上轉,親熱的跟什麼似的:“上次那個丫頭沒想到竟是個賊胚子!你怕是受驚了吧?”

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阿德聽了這話心裡更是忐忑,拿不準這陳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盼望她別再塞給自己丫頭了!

阿德耐著性子敷衍,好半天這陳夫人才說道正題,原來竟是要阿德和綿憶一起去陳府裡吃頓便飯!阿德皺了眉頭說道:“綿憶的事我自然是做不了主的,夫人還是自己去和他說吧!”

“和我說什麼?”正說著,只聽到柴門一開,綿憶剛剛好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陳夫人,臉上原本有些的淡淡笑容也退了去,冷淡的瞥了一眼。

“你好歹也該稱我一聲三姨,俗話說血濃於水,這麼多年你在北我在南,不常走動生疏了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現在你人在海寧,怎麼也不來府上看看,你娘當年的閨房至今我還留著,日日派人打掃著,好歹你也該去看一看才是!”看著綿憶的冷臉,陳夫人哀怨的說著,末了還掉了幾滴眼淚,真真讓見識到她帶人上門撒潑的阿德他們見識到了變臉這種功夫!

提到知畫,綿憶冷淡的神情終究動容了一下,半晌才冷哼一聲:“那我就去瞧瞧,只希望你不是在空口說白話!”

當天傍晚,阿德和綿憶便去了陳府,看著自家額娘未出閣時居住的院落,綿憶的眉眼間盡是落寞和悵然。阿德看著綿憶的神色,心裡有些難過,輕輕的伸手握住了綿憶的手,輕聲說:“你額娘在天有靈,看到你現在這般出息,也是會高興的!”

綿憶感到手心一軟,暖暖的被阿德握在了他的手裡,偏過頭看著阿德的眼,那眼神裡滿滿的都是對他的關心和擔憂,沒有一絲一毫的偽裝雜質,綿憶想起了在雲南時自己生的那場病,那個時候,也是阿德在照顧自己,不是因為他是皇孫、他是榮王爺,只是因為他是綿憶。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和大人要把阿德保護的這樣好,任誰也不希望這樣的純粹從阿德的眼睛裡消失。

“嗯。”綿憶輕聲答應了,心裡卻輕輕的嘆了口氣,額娘要是在天有靈,知道了自己竟然愛上了一個男孩子,怕不是要從棺材裡跳出來掐死自己吧?想到這兒,陰鬱傷感的心情輕快了許多,嘴角也彎出了一個笑容,對阿德說道:“走吧,咱們也該回家了。”

那在鄉下的,有著一個小小的院子、吱嘎的柴門、磚砌草頂的小房的,才是他們的家。

“好,咱們去和陳夫人告辭。”聽到家這個字,阿德心裡一暖,點了點頭。

到了堂屋,陳夫人正坐在裡面,桌上擺著三碗茶,看到綿憶和阿德回來了,連忙讓他們二人坐下喝茶,綿憶輕啜了一口,正要開口告辭,卻聽陳夫人已經開口了。

“說來也巧了,綿憶,你二姨家的兒子李皖,也是今年鄉試中的秀才,趕上這一次開恩科,明兒他們一家就到海寧了,說起來你們雖是兄弟,卻打小從沒見過面,這一次可是要好好親近親近啊。”

兄弟?綿憶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渾然不覺自己有多可笑的陳夫人,淡淡的開口:“你不妨有話直說。”

這話打臉的很,雖然阿德也不喜陳夫人的為人,但也覺得綿憶這話說的有些直了,免不得讓陳夫人尷尬,可是抬眼望去,這陳夫人不但面無尷尬之色,反而眼裡浮現了狂熱和興奮,似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阿德沉默了,打算看看這陳夫人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說起來你這表哥也是考了兩年均只是個秀才,這一次來海寧,聽說是紀大學士和五貝子主考,綿憶,這五貝子是你的阿瑪,皖兒是你的兄弟,說起來都是一家人。”陳夫人說完,綿憶和阿德都明白了,原來,是為了科舉之事。

“那可真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和阿瑪並不親,和紀先生也是素昧平生,幫不上忙!”綿憶冷著臉一口回絕,連客套話都懶得說了。

陳夫人聽了面色一黯,卻瞬間又回覆了笑意,“這事兒我也就是隨口說說,辦得成辦不成的沒什麼相干,我這次把你們兩個哥兒請來,是為了另一件事。”陳夫人說完故作神秘的頓了頓,“我呢,是想給你們保個媒。”

陳夫人說完,阿德和綿憶的臉色都變了,保媒?!

綿憶騰的一下站起來,連禮都沒施,冷冷的擱下一句:“告辭了。”說完就要往外走。

一向溫和的阿德此時心裡也是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只是聽到這陳夫人要給綿憶保媒,心裡就十分的不痛快,未經思索的話脫口而出:“保媒?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儘量!看誰家的女兒比得上固倫和孝公主!”

話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