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雖是無心,但聽者有意. . . 有看到陳君逸在那裡摩拳擦掌,準備要新開一局。 花翎子頓時心裡和身體上,同時的一顫。 也不敢有任何嘴硬,急忙的服軟道。 “主人,我的好主人!我花翎子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女笯,人家知道錯了,求放過. . . ” 如果再不服軟的話,估計今後半個月,都別想再使輕功了! 陳君逸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花翎子的小腦袋。 “這樣才乖嘛!” “不過主人這兩個字你不能叫,不過作為女笯,你可以稱呼我為公子!” 一個主人,一個師傅,這兩個稱呼,陳君逸只允許他指定的那兩個人叫。 其他人即便是關係,再怎麼親密,也是不行! 花翎子也沒有問什麼。 再說主人這個稱號,她也是沒有辦法叫的出口。 公子還好一點,畢竟這個稱呼也不是那麼特別的羞恥。 “好了,本公子現在還有鑰匙,需要去處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回到鐵勒,跟自己的師門和家人們交代一番,然後再按照我指定的路線去到飛馬牧場,而第二個選擇就是,什麼也不做,直接按照我指定的路線去到飛馬牧場!” “如你所見,如我所介紹,這兩個選擇,我們都不是同路,所以到時候等我回到了飛馬牧場,要是看不到你的身影,那你就小心,祈禱以後不要遇見我. . . ” 陳君逸極為霸道的說道。 根本就不給對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這並不是一句形容詞,而是他已經做成了現實。 要學會做一個風一樣的男人。 根本就不給花翎子任何反應的機會,陳君逸便化作一道清風,飛速的整理好衣物。 下一刻,便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 . 等花翎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客棧的客房之中,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還有她身邊被疊的整整齊齊的,屬於她自己的衣物。 在衣物的旁邊,還有一張信紙。 上面寫著簡簡單單的幾個大字。 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她,到時候去到飛馬牧場,以示她自己的身份用的,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這就讓剛剛從少女進化成女人的花翎子,頓時有了一種被拋棄的錯覺。 本來就失去了一些東西,有些患得患失,現在出現了這種狀況。 沒有辦法,不讓她胡思亂想! 當下火速的穿上衣服,將張信紙收好。 憑藉著感覺,向著陳君逸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 . . 陳君逸慢悠悠的向著,競陵城的方向趕去。 先是忙完俗事,再去忙正事,這是陳君逸一向的習慣。 “你被我站住. . . ” 聽到一聲嬌呼,陳君逸定住身形。 回過頭去,看到身後追趕過來的花翎子,已經恢復到了她之前的裝扮。 不過還沒有給他回話的機會,一個箭步就衝到了他的懷中。 真是,好一副粘人的模樣。 沒有被征服之前,她對你喊打喊殺。 被完全征服之後,則是徹底七百二十度大反轉。 “這麼了,我的小女笯,這才剛剛被本公子征服,就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我這個公子了吧?” 陳君逸撫摸著花翎子腦後的秀髮,溫聲的說道。 經過了一番瞭解,之後才知道。 這小妮的身上並沒有什麼缺點。 唯一的缺點就是,說話太直,腦筋不會拐彎。 做什麼事都一根筋。 就像是在酒樓的時候,她說的那些過失的話,完全是他不經意間說出來的。 再加上師門,和她自己的族人們,從小到大對她灌輸的都是一些漢人的陰暗面。 所以才會感覺漢人中沒有什麼好人。 還有就是一些錯誤的理解,認為漢人的身體素質不比她們鐵勒族人。 這才有一開始那種,剛到酒樓她便是那一種凌駕於漢人之上的錯覺。 如果讓這小妮子在中原江湖上多待上一段時間,她興許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誰叫她現在,才是人生當中第一次來到中原。 有一些個別的錯誤認知,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聽到陳君逸的話,花翎子俏臉一紅。 雖然很是害羞,但是她的性格,促使著她抬起頭,白了陳君逸一眼。 不過女孩子終歸是女孩子。 該有的俏皮還是要有的。 頗為不滿的鼓起香腮,嗡聲嗡氣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欺負完了人家,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是不是想吃完抹淨,一走了之啊!” “不管你怎麼說,本姑娘今後就跟定你了,想甩掉不可能!” 也不給陳君逸任何反駁的機會。 自顧自的說完,又重新將頭埋在陳君逸寬大的懷中。 雖是有膽量將那些話全說完,但心中的羞怯不會比其他姑娘少。 陳君逸見此,也只能搖了搖頭。 微微的笑道。 “好吧!既然之前那兩個選擇你都不選,那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反正本公子現在身邊缺一個,端茶遞水,暖床疊被的丫頭。” 這般的話一說,頓時惹得緊緊靠在他胸口處的花翎子一陣的不滿。 不停的在他胸前蹭來蹭去。 “不允許你這樣捉弄人家,你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