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這麼一把火,全部燒燬的話,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像這種糟蹋糧食,陳君逸他自己都看不過去。 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種植出來的,要是這麼都毀去了。 即使其他人不說,陳君逸自己也會譴責他自己。 隨即就想到該如何處理這一大批的軍糧。 飛馬牧場住了不少的牧民。 之前就有講過,飛馬牧場和一般的小城鎮沒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裡面居住的絕大部分都是放牧為生的牧民。 而牧場之中大部分的土地都是草場。 能支援農作物生長的土地,並沒有多少。 這就導致了馬匹的草料供過於求。 而牧民所食用的糧食,卻是供不應求。 當下看到了這麼多糧食,如果儲存得當的話,可供飛馬牧場的牧民,吃上幾十年。 隨後陳君逸邁步走到中央的位置,然後伸手一揮,通通的收進了系統倉庫之中。 像他此時此刻的這個行為,應該說是偷. . . 不是很恰當,應該說是盜亦有道。 江淮軍,他的這些士兵吃了這些糧食,是去做一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本質上他們是去作惡。 而陳君逸此刻的所作所為,就是終止了這個行為。 並且將這些推動他人犯罪的糧草,全部沒收,用到了有用的地方。 這也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善舉。 總之但願以後,戰火能夠少一些。 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那樣的話就不太真實了。 看著面前已經空空如也的空糧倉,陳君逸滿意的點了點頭,收回了目光。 隨後如同進來一般,走出了江淮軍的軍營。 也不知道是巡邏的兵發現了,糧倉的異狀,前去檢視,發現己方的糧草不翼而飛。 瞬間引起了軍營之中的轟動。 但是這些,已經和陳君逸沒有關係了! 這江淮軍沒有糧草,要不了多久就會撤軍。 陳君逸也是時候去好好看看,這個禍國殃民的小魔女了! 還有被婠婠耍的團團轉的方澤濤. . . 競陵城的城牆之上。 作為此城的守城大將,錢雲看著遠處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敵方大軍的軍營。 又想到身後這座飽經滄桑的城池,無限的悲鳴浮現在心中。 他現在可以說是,能用的計策都已經用過了,可以說是黔驢技窮。 倘若明天清晨敵軍再次來犯,他可能真就背水一戰了。 不說別的,就是現在的江淮軍,只是一支攻城部隊就比他們城裡的守城部隊,兵力還要多出一倍。 真難以想象後面的大軍一同攻上來,估計要不了一日,城門就會被攻破。 也正當他苦思冥想明天的對敵之策。 卻忽然發現,往日的那井井有條的敵方大軍軍營之中,已經是混亂不堪十分的嘈雜。 看上去像是要有大動作。 吵鬧的聲音,就連距離這麼遠,他都能聽得到。 原本因為對方撤軍,還有些放鬆的神經,又開始緊繃了起來。 可是看了半天,卻沒有見到敵方大軍組織攻城,這讓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這情況難道是要撤軍了嗎?” 自嘲的笑道。 自己感覺這都是十分不可能的事情。 等待了片刻,卻發現對面好像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有點像是江淮軍內部出現了問題,並不是外面。 “難道敵將的主帥遭到行刺了?還是他們的帥旗讓人偷了?” “這,江淮軍到底這是怎麼了?” 錢雲搖了搖頭,心中疑惑不已。 像是之前的撤軍,是回去養精蓄銳,休整完畢,將會再次攻城。 他還想著,再一次攻城的話,估計會比前幾次還要更猛烈。 因為在天色還沒有完全黑暗,太陽還沒完全下山。 他就看到敵方軍營之中,又重新補充了不少兵力。 現在出現這種狀況,錢雲現在漸漸的感覺,這裡面會不會有炸啊?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震驚到差一點沒咬到自己舌頭。 估計這輩子看到最震驚的事情,就是眼前的這一幕了。 只見江淮軍的軍營之中,那些敵軍井井有條的開始收拾起來營地。 雙方的間隔距離,是十里左右。 在這十里的這一片土地上,沒有山丘沒有森林,皆是一片平原。 大地之上,有一些微微凸起的隆起之處,也阻礙不了站在城樓上,望向遠方的人所觀看的視線。 雖然看不清楚他們在幹什麼,但是憑藉著經驗,他能夠猜出敵軍在收拾營帳。 一個舉動讓他很意外,難道敵方是要再往前挪動,安營紮寨的距離? 這個疑問在他腦海裡剛出現的時候,便被他給否定了! 自古以來行軍打仗,沒有一個主帥會讓自己計程車兵將營帳設立在,距離敵方城池十里之內。 就是兵家的大忌,如果距離過近的話,肯定會有許多種不確定因素。 所有的可能性都排除了,之後就只剩下一種。 “難道敵方是撤軍了?” 這是他剛才,自嘲的話,沒想到居然成真了! 隨後他就開始一問,江淮軍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就突然撤軍了呢? 難道是軍營之中出現了什麼狀況? 對了,糧草! 行軍打仗糧草最為重要。 難道是敵方的後方補給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