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給他留了個臺階. . . 也正如陳君逸所想。 婠婠那原本得意的臉色,瞬間便被驚愕所替換掉了。 好在他面前遮著一塊兒面紗,沒有人能夠看見她這個表情。 鼓起香腮,對陳君逸不滿的低聲說道。 “你怎麼總是這麼壞,總是喜歡到處搞破壞,這次這個計劃,可是人家想了很久的,被你這個壞人輕而易舉的給破壞掉了,這下沒得玩了,真掃興!” 相同前者,婠婠也是有的傳音秘法。 她與陳君逸的不同。 她的是天魔大法裡面的,其中的一個秘法。 透過丹田真氣的執行方式,發出一種低頻率的聲音,傳遞到自己想傳達話語的那個人耳中。 至於陳君逸這就更高階一些。 他是直接放出精神力量,去幹擾所指定人得到腦細胞,影響聽音樂神經,從而清楚的聽到他想說的話。 也就是說,陳君逸的這個傳音秘法,所傳的聲音則是更加清晰。 而婠婠就只能發出一些低頻率的聲音。 就像是有人小聲在你耳邊說話,有極個別的字聽的不太清晰。 可陳君逸卻像是在對方面前正常說話一般。 這就是差距. . . 就在陳君逸與婠婠用秘法互相交流的時候。 另一邊的紛爭沒有停止,還在繼續。 老馮他們一眾人等與方澤濤的矛盾,好像愈演愈烈。 對於他們來說,面對一個一意孤行的莊主,也只能用一些極端的手段,讓其清醒一些。 “莊主,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這個婠姑娘,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女,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老馮指著婠婠的鼻子,對著方澤濤怒聲的吼道。 “你給我把嘴閉上. . . ” “她是不是你等所說的那樣,本莊主心裡清楚!” 說完,大力的推開阻擋在他面前的眾人。 來到涼亭的角落處,拿下懸掛在木樁上的寶劍。 噌的一聲,將寶劍抽了出來。 “馮歌,看在你這幾十年盡職盡責的份上,本莊主不跟你計較剛才你的過失. . . ” “我命你速速將那,欺辱過婠姑娘的賊子拿下,如果再說半句拒絕之語,本莊主立馬現在將你斬於劍下,還有你們也一樣!” 方澤濤手中長劍指著面前的眾人。 眼神之中哪還有往日的兄弟情深。 他的這般歇斯底里的喊叫,好像並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不光是老馮一人,就連其他人也是如此。 甚至聞聲趕來的那些護衛,也依然一樣。 對於他現在的命令,如同一句廢話,置若罔聞。 “好啊,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畜生,是徹底不將我這個莊主放在眼裡了是吧?” “好,既然你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 . ” 說完便拿著手中長劍,向著眾人胡亂的劈砍了過去。 可是沒有任何章法與招數,再加上眾人早已對他起了戒心,所以一個人他也沒有劈砍到。 到時將他累的氣喘吁吁,手杵長劍撐著身體,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可是當他抬頭,看向那邊的婠婠時,又瞬間變成了痴迷的模樣。 雙眸空無一物,呆愣愣的說道。 “婠姑娘,請你放心,即便沒有這幫廢物,我方澤濤一人,也能為你主持公道,在這個世上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我現在就去將欺負過你的那個賊子被給殺了,替你出氣!” 言罷,眉鋒倒豎,提起手中長劍便向著陳君逸揮砍了過去。 這一幕弄得眾人,那是滿頭的黑線。 心中暗想,自家的莊主最近一段時間放茅的時候,是不是連自己的腦子給放出去了? 而且現在看他的狀態,完全處在於神志不清與精神崩潰之間。 而且大家都瞭解,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居然有膽量向君逸公子亮出劍刃,簡直是一種作死的行為。 就連站在一旁的婠婠,也都是這臉翻著漂亮的白眼。 自從遇見陳君逸之後,她以前那種魅惑他人的方法也就收斂了許多。 這一次更是換上了與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面貌。 即便是這樣,也能讓那些無聊的男人們為之瘋狂。 想要征服她婠婠,首先能抵禦住她的魅惑,這是最基本的。 然後才會有資格去了解她。 當今世上能被她看上眼的,目前也就只有陳君逸一個。 估計以後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了! 方澤濤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完全可以說是被顱內之火,所衝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將陳君逸殺死。 然後在將老馮那些對他不忠的,通通殺死,一個不留。 可是,當他的劍馬上就要揮舞到陳君逸面前的時候。 只見一抹白色的身影,瞬現在了兩者之間。 憤怒值已經頂到了頭髮絲兒的方澤濤,在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是誰的時候,指數瞬間飛速下降。 不過心中的疑惑值頂了上去。 立即將力道收住,也不管是否因此而憋出內傷。 這個突然的收手,讓他感覺胸口一悶,感受著喉嚨中一甜,不過他及時收口。 但是漲紅著一張臉,已是氣血翻湧。 “婠姑娘,你為何如此?” “你不懂武功,貿然出現在這裡,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