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瓦崗寨上,可是有一個人正對她虎視眈眈,坐等著她羊入狼口呢。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更不能回瓦崗寨,因為要不了多久,那裡不再是你以前認為的瓦崗寨了,那裡馬上就要變天了!” “變天?為什麼呀,君逸哥哥,你說的素素有些聽不太懂啊?” 素素滿臉不解。 陳君逸突然這麼一句,弄的她是雲裡霧裡。 就連站在一旁的紅拂女也是滿心的不解與好奇。 看到兩女這般,陳君逸也是不厭其煩的與其解答。 “現在天下動亂朝局不穩,到處都是反隋的義士揭竿而起,在這當中意圖最明顯風頭最盛的,也就是那一閥一寨了. . . ” “瓦崗寨就是那一寨!” “明面上瓦崗寨翟讓是大當家的,可他手底下有一個叫李密的謀士,可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此人自打到了瓦崗寨,瓦崗寨瞬間搖身一變,變成了反隋的起義軍,而且此人也有一定的本領,先是得到了翟讓的認可,後又在他之下養了一堆可靠的心腹,在瓦崗寨上除了翟讓之外,這個李密權勢最大!” “手握重權,又熟讀兵法,野心極大,一個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滿足於現狀,如果以後時機成熟,恐怕瓦崗寨翟讓的就一頭把交椅,怕是保不住了!” 陳君逸也是胡編亂造,忽悠一下素素這個小妮子。 不過他所說之話,是不是事實? 是,而又不全是。 不管在哪裡,是隋唐演義也好,還是大唐雙龍也好,這個出場次數不是很多的李密,絕對都是保持著十分穩定的設定。 那就是一個想法極大的野心家。 隋唐演義裡面,一腳把程咬金這個混世魔王踹下瓦崗寨的王位。 而在這大唐雙龍里面也是同樣,翟讓以後被奪權,那是肯定的。 因為他本身就不是,能夠和其他強權爭奪天下的主。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比較仗義的陸林好漢。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個草莽出身。 就連最簡單的政治走向,軍事軍備都絲毫不知的人,想本著一杆義旗,一腔熱血,去和那些老謀深算的人,瓜分天下。 也真是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假酒。 總之在日後,必定會成為野心家李密,在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而聽到陳君逸這番言論後的素素,那就更加不能淡定了。 她也同時明白,陳君逸所說的那個頭把交椅無法保全是何道理。 於是一臉嚴肅的急忙說道。 “如果真如君逸哥哥,你所說的這般,那素素更應該回去呀!” 陳君逸搖頭苦笑。 “素素,你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 . ” “那李密的野心勃勃,那是司馬昭之心,連我這個不是瓦崗寨的外人都知道,那翟讓也不是痴傻之人,他又何嘗看不出來呢!” 紅拂女聽到陳君逸的話後,不由得出言詢問道。 “君逸你是說,翟讓早就知道李密有反他之心?” 陳君逸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轉移視線,看向仍舊是一臉懵的素素。 “你可以換個邏輯想問題,當初沒有經過翟讓的允許,瓦崗寨守備如此嚴密,你和你家小姐,兩個少不經事的小丫頭,能夠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初截你們的那批人,應該是那李秘委派的!” 聽到這番話後,素素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也好像是因此而勾起了什麼回憶。 一臉原來如此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當初我和我家小姐,剛出瓦崗寨,沒走出多遠就被截了,小姐的一身武藝完全可以自保,而我就沒那麼幸運,蒼茫逃竄之時,跌落了山坡,這才撿回一條命的,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感慨了一句後,緊接著又有了新的疑問。 “那他又為什麼這麼做呢?” 陳君逸簡單的攤了攤手。 “這還不簡單,他想要綁走翟嬌威脅翟讓,得到這頭把交椅的位置,就是這麼簡單!” “所以說相比於回去,你和你家小姐流落在外面,想必應該是更安全的!” 語義轉向,紅拂女那邊。 “至於那翟讓,能有今天如此成就,想必也是有一些本事的,想要在內亂當中自保,那還是相當可以的. . . ” “只不過跟李密比的話,他終究是差了不止那一星半點,至於李密以前為什麼有時是動手,那應該是在忌憚,翟讓是否有他不知道的後手!” “只是李密有些想多了,如果真如他想的那般,這翟讓就不只是一個小小瓦崗寨的大寨主那麼簡單了!” “和李密這種野心家比起來,翟讓充其量就是一個頗具豪傑氣息的綠林好漢而已!” 素素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知道了。 瓦崗寨的大寨總翟讓,並非絲毫不知。 按照平常,自己和自己家的小姐,離家出走這麼許久,肯定會派人尋找。 可能真如,陳君逸所以她說的那樣。 現在的瓦崗寨,真的已經不再是從前那般安全。 相比於那裡,外面世界可能會更加安全一些吧! 陳君逸已經明確的感受到,素素已經將他的話聽進了心裡。 估計在她那小腦袋瓜裡面,陳君逸是如何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