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人啊. . . ” 青青被陳君逸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是魂不附體。 不說她一個小姑娘,這任誰也都會被嚇一跳。 也同樣不會有人,在正常的情況下,站在門口的拐角處,突然與即將出門之人說話。 至於青青,緩過神來之後,意識剛才自己,在驚訝之時叫出了聲音。 所以急忙環視了一下四周,檢視有沒有京東青樓的管事? 見到四周沒有其他人出現,撥出了一口長氣,安心不少。 也沒有在意陳君逸,緊隨其後與她一起進入房間。 反倒是急忙將來一包的財物,放到了床榻底部暗槽之中。 也在青青機智,她剛才的那聲尖叫,不僅青樓內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今年接對吉林街道對面的那間紅樓,也是聽的一清二楚。 這不同尋常的尖叫聲,肯定會招來好事之人。 只見一個身寬體胖,穿金戴銀的中年婦人,走進了青青的房中。 還沒有看清楚房中的情況,這名中年婦人,張口便是對房內的青青一頓語言輸出。 “青青,大白天的不見你出來見客,在這裡鬼叫什麼?” “知名花魁怎麼樣,不服老孃這管教的,通通都給你. . . ” 話還沒有說完,中年婦人便注意到了,這房中除她們之外,另有一人的存在。 先是為之一愣。 隨後對著陳君逸,大聲的叫道。 “你是從哪冒出來的,還敢私自進青青的房間,給我來人,給我把這個. . . ” 可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只見一個金燦燦的東西,朝她那門飛了過去。 好巧不巧的打在了她的鼻樑上。 力道不是很大,但也夠她喝一壺。 鼻子一酸,眼淚一流,伸手堵住鼻子,看到滿手都是鮮血。 正在她將要發火的時候,眼神鎖定地上的那一個金燦燦,頓時怒氣全無。 把她那剛要破口大罵的話,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 “怎麼進來的就怎麼給我滾出去,遲疑半刻,小心你的小小青樓. . . ” “還有青青姑娘今天,並不侍客,如果有他人問起,就說青青姑娘身體有恙,你懂了嗎?” “你!他是. . . ” 青青剛要出聲告知那婦人,陳君逸並非她的金主。 可後者一個眼神,她卻立即明白,眼前的這名神秘男子,肯定是知道她的命。 所以也就及時收住了,這樣說出去的話。 而那中年婦人,捂著鼻子,拿起地上的那枚金燦燦。 用手掂掂重量,著實是相當墜手。 現在四方都在戰亂,黃金本就是稀罕之物。 如此巨大的一塊黃金,諒她在這裡在打拼半輩子,也是賺不來的。 而且看到陳君逸這俊美的長相,還有這一身的氣質與穿著。 能在這裡混到她這個位置的,眼淚這種東西自然不凡。 而手中的這錠金子,不要說一個花魁青青,就是在外搭幾個會彈曲的姑娘,也是相當綽綽有餘。 用手擦乾淨臉上的血跡,並且換了一張嘴臉的說道。 “瞧公子您說的,您要是早說,您是青青姑娘的貴人,我就不會擅自闖入,攪擾了公子您的雅興. . . ” “小的觀公子如此富貴逼人,一個青青陪您恐怕還尚有不足,要不要小的再去叫幾個會彈曲的姑娘,我們這的姑娘,那可是全城最會唱曲兒的,您要是. . . ” “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陳君逸面無表情的說道。 平生最煩這種沒有眼力見的人。 那中年婦人看到陳君逸的表情。 平常善於察言觀色的她,立馬明白自己此刻是多餘的。 隨後不再任何言語,點頭哈腰的退出了房間。 畢竟能來這裡消費的,沒有一個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將那翻臉比翻書都快的,一臉諂媚的中年婦人,趕出房間之後。 房間之中就只剩下陳君逸,和那位青青姑娘兩個人。 而青青是有幾分懼怕,故意的與其拉開了一定距離。 雖然陳君逸的長相,在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還是被他這張俊美的容顏所吸引。 但是並不代表她花痴到投懷送抱。 並且此刻房中僅有他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在此之前青青並不認識陳君逸。 小心一些矜持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可陳君逸卻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還認為剛才自己的舉動,有驚嚇到面前的青青姑娘。 所以自相調侃的說道。 “青青姑娘為何這般疏遠,難道是剛才本公子的舉動冒犯到了你,我是本公子長的如同惡鬼一般,嚇得你不敢與我拉近距離?” 說實話剛才確實把她嚇得不輕,但還不至於將陳君逸所說的那般。 她所懼怕的是,陳君逸會不會將他所知道關於自己的秘密,說給青樓的負責人聽。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才叫真正的大難臨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之中. . . ” “還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輕輕看到眼前之人,神色這般平靜。 也有些摸不準,他到底是否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 所以只能試探性的詢問一二。 如果知道,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