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句話,應該是沈落雁教他的。 “兩萬匹戰馬,這對飛馬牧場來說還是有些難度的. . . ” 一旁的商震開口說道。 他的這句話並不是代表,一下子拿不出來這麼多馬。 就算是對方一口氣要五萬十萬匹,那也是能夠拿的出來的。 像剛才說的一樣,一萬騎兵可敵十萬步兵。 那是兩萬肯定會讓現在的時局發生失衡。 到時候那些勢力將矛頭對準飛馬牧場。 那這裡可就成了眾矢之的。 “兩萬匹戰馬集裝備的數字確實不小,普通馬匹的價格,因為戰亂的緣故,已經不知翻了多少倍,何況這訓練有素的戰馬,像我之前說的一樣,瓦崗寨並不是李密的,即使他願意,翟讓估計也不會同意吧,我現在真的有些懷疑你們是為瓦崗寨買馬,還是為他李密買的馬呀?” 陳君逸一語中的。 他是真不想和瓦崗寨有什麼牽扯。 而現在對方卻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貼了上來。 而商秀珣由於被那些執事們看,不可違背祖訓,所以不能拒絕這筆生意。 陳君逸也只能劍走偏鋒。 “這就不勞煩君逸公子操心了,至於資金問題,密公得到了他那位好友的贊助. . . ” “在來這之前,密公也向大債主稟明過此事,也是得到了應允!” “並且除此之外,我家密宮還說,只要這筆交易達成,以後飛馬牧場的安全問題,馬崗寨全權負責. . . ” “要知道,飛馬牧場有能力在亂世當中自保,但是沒有辦法控制由於自身的資源問題阻擋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所以密公願意成為飛馬牧場的後盾!” 沈落雁認為自己終於是扳回了一局。 之前一直是,陳君逸在一旁攪和,弄得她無法實施計劃。 現在找到了對方的把柄,而對方也像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一樣。 而她的話語之中,其中的意圖更是明顯。 飛馬牧場現在就是一塊肥肉,哪方是你搶先吃的,那就是誰的。 而這邊看著商震以及那些執事們,好像都有一些意動的模樣。 陳君逸頓時有種一掌轟碎他們的想法。 而他也最煩的就是這種,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全天下尋找要保護的物件。 然後藉此目的來搶佔他所保護目標的資源。 這是什麼行為? 完全是一種不要臉的行為。 隨便找一個幫對方解決問題的藉口,帶著軍隊就去別人家拿走別人家的東西。 這種勢力就不應該存在這世界上. . . “談生意就談生意,何必說這些有的沒的,飛馬牧場,雖然不是天下哪一方勢力,也無法和那些勢力相比,但也不是其他人想拿捏就拿捏的了的!” 此話一出,一道極其恐怖的氣息,對著瓦崗寨眾人碾壓而去。 一瞬之間,這股無形的氣息,將三人壓的似乎喘氣都成了問題。 滿臉的冷汗。 李天凡和徐世績癱坐在椅子上,還算好些。 一直站立在場中沈落雁,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雖然還是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但是汗流浹背和麵無血色的樣子,都在說明她在苦苦支撐。 這還是陳君逸只想給她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如若真的動了真格的,他能用自己的氣勢威壓將三個人,活活的壓成人肉餡餅。 對於他們剛才的言行舉止,這只是小懲小戒。 所以陳君逸也只是釋放了一盞茶的功夫。 不過對三人來說,別人認為這是一瞬間,而他們如同過了百年那麼久。 氣勢威壓撤回,三個人也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沈落雁由於消耗過大,所以轉身一步一跌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到他們這個德行,商秀珣的心裡別提是有多麼的暗爽。 不過嘴上卻不能將心裡想的話全說出來。 “沈軍師,李公子,我們並不是不答應,而是祖上的遺訓,我飛馬牧場從不與任何勢力,有超出生意之外的來往,也不能影響到天下格局,也從來沒有一次性將超過五千匹戰馬賣到同一個勢力,所以還請你們諒解!” 現在對於三個人來說,已經沒有心情再繼續談論這件事情。 即使有,也沒有身體和精力去支撐。 剛才的消耗實在太大。 也沒有想到陳君逸會突然向他們發難。 還好,剛才對方,沒有任何殺心,要不然的話,他們現在已經成了三具屍體。 而沈落雁之前也曾打聽過,陳君逸擁有可以無視任何勢力的實力。 他們也不敢承認,自己如今的瓦崗寨能有鼎盛時期的宇文閥實力強。 既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們也不得不服一次軟。 可是,沈落雁那不服輸的勁頭,她還是想要努力努力。 畢竟剛才離成功只差一步,如果現在因為實力不濟,而敗下陣來,實在令她無法甘心。 即使不談論,將飛馬牧場拉入自己的陣營。 但是購買戰馬這最終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 相對的緩了一會兒之後緩緩的說道。 “飛馬牧場的祖訓不可謂之,我能理解,但商場主知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比如這次交易,我們只交一部分,既然五千是上限,那就代表五千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