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四周的陰冷,此刻也都被小腹處這股暖流,所導致體外。 “我叫做陳君逸,是你女兒秀珣的相公,至於這個地方,自然就是飛馬牧場了!” 陳君逸直截了當的回答。 只是聽到對方的回答,商清雅一陣錯愕。 “秀珣?秀珣. . . 秀珣!我的女兒. . . ” “你是秀珣的相公?” “這怎麼可能?” “這裡是飛馬牧場,你絕對實在. . . 唉呀!” 隨後越想,又感覺哪裡不對。 甚至情緒突然激動,想要站起身。 去感覺自己的身體,虛弱無比,一陣無力感傳遍全身。 如果不是陳君逸眼疾手快,反應的夠快。 恐怕此刻的這個昏頭昏腦的岳母大人,就要栽倒在地上。 不過也讓商清雅受了不小的驚嚇。 可是這點小小的驚嚇,和陳君逸的語出驚人,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這一定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胡說八道,我!那可是飛馬牧場的場主,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我的地盤是什麼樣子!” “更離譜的是,你說你是秀珣的相公?” “這就更加不可能了,我的秀珣才那麼點大,怎麼可能會嫁人?”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已經死了,怎麼現在又活過來了?” 陳君逸也有想過,商清雅的甦醒之後,可能會有很多的疑問。 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多! 而且每一個問題,都是那麼的出奇。 再加上現在商清雅問問題的神情。 完全不像是一個擁有二十多歲女兒的母親。 好像是一個有母親的二十歲女孩子一樣! 完全看不出任何成熟的樣。 但是此刻的這種表情,陳君逸都曾在商秀珣的臉上看到過。 除了長相要比商秀珣成熟了些許之外。 其他的好像還真沒有,她女兒成熟! 這是陳君逸此時此刻的觀點,不知道以後對方會是個什麼樣子? 如果過段時間對方還是這樣的話,那就證明商秀珣在心理層面上確實要比商清雅成熟的多。 可能是這些年商秀珣的經歷所導致的吧。 畢竟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偌大的飛馬牧場的主人。 經過這麼多年的歷練,在性格上要比與他一般大小的女孩子要成熟的多。 這般想來,粗略的計算了一下,商秀珣在擔任場主的年月,似乎好像要比商清雅的要長! 只是現在陳君逸還不是想那些其他事情的時候。 面對商清雅這一系列的問題,他還需要一一回答。 “你能有這樣的表現,也就說明你的記憶應該是停留在了,已陷入假死狀態的那一刻. . . ” “假死?” 沒有得到自己問題的回答,而又聽到了一句更加莫名其妙的話,商清雅的腦子徹底亂了。 陳君逸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己說出此話,對方的腦子則會更加的混亂。 於是十分細心的對其解釋道。 “你的確是死了,不過在真正的意義上講,你並沒有完全死. . . ” “在尋常人的眼中,你確實是已經死了,不過在我眼裡,你只算得上是死了一半,也就是我剛才說的假死狀態. . . ” “我在發現這個問題後,將你重新喚醒,而且現在距離你陷入假死狀態的那個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 . . ”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看看四周,這裡的一切佈置,完全是墓室的樣子,而那邊擺著的,正好是為你準備的玉棺。” 聽到這些話,商清雅腦子裡面,只感覺嗡嗡作響。 就像晴空突然一陣炸雷,在腦中炸開一般。 想到自己才剛剛醒來,即使是還沒有說到關鍵,但這資訊量也就是太大了! 聽到對方所言,環視了一下四周。 的確是如對方所說,這裡確實是一處墓室。 而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也是給死人入殮時穿時殮服。 不過她仔細的檢視了一下,身上的這一身殮服,好像有些許的異樣。 有一些斑駁的水字,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記不起來那是什麼了? 而且服裝的面料上也產現出一些皺皺巴巴的痕跡。 似乎是之前經歷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樣? 不過這些細節,商清雅還是沒有過多的去在意! 反看陳君逸,看到她這一副懵懵懂懂神情。 也只能將之前的一系列的事情通通的說了出來。 要按照原尾來描述,必先要從頭說起。 說的太遠估計也沒用。 所以陳君逸決定從這次事件還是與對方講起。 先是瓦崗寨李密意圖不軌。 買通了飛馬牧場中的三執事陶叔勝,想要控制整個飛馬牧場。 不過後來他們的這個計劃,陳君逸徹底的瓦解掉了。 也解決了飛馬牧場的危機。 陶叔勝不甘失敗,在緊急的關頭下,說出了隱藏在自己心裡多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是將前任飛馬牧場的場主,商清雅的身體在入殮下葬之時,偷樑換柱的給換走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等等等. . . 當然,在這其中也有不少省略的事情,不方便此時和商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