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心裡在嘀咕,應該不是! 而大殿之中,聽到趙敏的這般說辭,張三丰也不以為然。 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那趙幫主,老道這年事已高,好奇心也隨著變重了,你此次前來到底有何目,想必不會是,你在書信中寫的那般,只是簡單拜會一下武當吧!” 聽到張三丰的問話,趙敏從自我世界中,甦醒過來。 整理了一下情緒後,目光盯著對方。 就在剛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時,察覺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雙眸仔細的打量了一遍張三丰。 隨後一臉驚駭的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沒有受傷?” “趙姑娘,張真人好好的,為什麼要受傷呢?莫非剛才那個假冒少林弟子的禿子,是趙姑娘所派!” 聽到此聲音,趙敏急忙望向聲音的來處。 看到來人時,趙敏立馬呆住。 因為眼前之人,正是兩次見面,兩次都對她無禮的陳君逸。 現在趙敏的心情很是複雜,剛才希望看到對方,現在又害怕看到對方。 不過有一點,趙敏十分清楚。 自己與他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沒有其他什麼身份。 所以只能將眼前的兒女私情放下。 於是趙敏面色一改,冷聲說道:“我還以為陳大教主不來了,誰能想到一直躲在後面偷聽,一封普普通通的書信,沒想到陳的教主還真是信任我這個,敵人!” 趙敏在說最後那句敵人的時候,語氣加重了一些。 陳君逸,怎麼聽這句話都感覺不對? 總感覺這話裡有話! 難道,趙敏這小妮子還在記恨上次自己輕薄於她。 可是自己什麼都沒做呀。 莫非是怪自己沒有做什麼,所以這話語間才會這麼大的怨念。 應該不是,自己與趙敏算上這次也就三面。 對方應該不會,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趙敏也就是簡單的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而已。 完全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傻白甜。 陳君逸走到趙敏與張三丰的中間。 面帶微笑的開口說道:“佳人有約,本公子怎能不來相會,如若不來,那豈不是要讓趙姑娘寒心嗎?” 聽到陳君逸這番輕佻之語,趙敏臉色微微泛紅。 別過頭去不看對方,小聲嘀咕道:“油嘴滑舌的,倘若你真是這般想的話,我也不至於對你冷言相對!” 陳君逸劍眉微皺:“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趙敏立刻回道。 隨後,便不再理會陳君逸。 越過對方的身體,看向張三丰說道:“張真人,我這次來不是要與你們武當為敵,至於,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也請張真人不要誤會!”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輕瞥了一眼身側陳君逸。 繼續說道:“我的真實身份,想必張真人也已經知道,像武當這樣強大的門派,整個武林都難以找出,能與你們抗衡的,但是,面對朝廷仍然不夠看,張真人是富有大智慧之人,而我今天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只要你門下的一個徒孫,告知屠龍寶刀在什麼地方,我將不會難為武當派!” 說到這裡又轉頭看向陳君逸:“難道陳大教主,就不想找回失蹤多年的金毛獅王謝遜嗎?” 陳君逸面露淺笑的搖了搖頭。 心想,果然如自己先前想的一般。 這趙敏叫自己來,果然是這個目的。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與武當的關係。 所以就像信中所說的一樣,她的目的只是刀而已。 根本沒有任何衝突。 “謝遜乃是我明教的護教法王,我自然是要尋回,但是這與你找不找屠龍刀有什麼關係嗎?就算屠龍寶刀在謝遜手中,我們把他找回,那寶刀自然就是歸我明教所有。”陳君逸說道。 趙敏臉色一黑,冷哼一聲說道:“陳大教主,你這麼做,不覺得有些卑鄙嗎?” 陳君逸搖了搖頭笑道:“這屠龍刀,在謝遜沒有搶過來之前,它本就是一把無主之物,誰有能力得到它就算誰的,現在落到謝遜手中,那就證明此物歸我明教所有!” 陳君逸此話並無不妥。 早知道,屠龍刀和倚天劍的由來。 是郭靖和黃蓉夫婦,用陳君逸從獨孤劍冢帶出的那把玄鐵重劍,和絕情谷中得來的君子淑女雙劍。 將它們融合在了一起,才鍛造出的一刀一劍。 按理說,原材料是陳君逸所出。 論鍛造者與陳君逸的關係,那是岳父和岳母。 所以說,除去郭破虜之外,陳君逸是最有權利說,對這一刀一劍所有權的人。 只不過是經歷了年頭太多了,知情之人都已經不在。 再加上現在這些人都想將屠龍刀和倚天劍據為己有。 就因為這一刀一劍,江湖上過了多少年的腥風血雨。 當年郭靖黃蓉鑄造一刀一劍的目的。 就是想讓後人參悟其中的奧秘,匡復漢人江山。 就按這一點,陳君逸就不能讓趙敏得到,蒙元朝廷得到。 美人雖然美,但是她不屬於你也是白搭。 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陳君逸區分的最是名明白。 陳君逸分的明白,趙敏更是如此。 得知對方也想得到武林至尊屠龍刀。 這是她之前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陳君逸如果真是這般想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