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賣力,把一場演習,搞得和真的打仗,也沒太大區別了。 當然,必要的設計和安排還是要小心的,比如在蘇凌房間外來回奔走的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他們地交談他們的對話,全都是拿著風勁節事先寫好地劇本臺詞,自家背牢的。而所有與蘇凌的隨從接觸過計程車兵,也無不在風勁節的嚴格控制之中 此刻他計謀成功,悠悠然道:“我們只是進行一場練兵的演習罷了,如果有什麼不當的訊息被傳回後方,那也不是我們的責任,是蘇凌蘇大人太過膽小了,他甚至沒有當面對任何一位將軍,做出過適當的詢問,也沒有親自到城樓去看一看,就一廂情願地認定打仗了,並且立刻要逃走。我們當然沒料到,他居然膽小到什麼也沒弄清就走掉。我們還一直以為,他根本早就知道這是一場演習呢……” 風勁節冷冷地笑:“所以,不管怎麼樣,後果都與我們無關,要追究責任,更落不到我們頭上來。” 他這麼一解說,王大寶和小刀,這才放下心來。人一輕鬆,臉上立刻就有笑容了。 “風將軍,我演得怎麼樣?那兩個白痴衝過來的時候,我那聲慘叫夠響亮吧?我從城上跌下來的樣子夠嚇人吧,我捏破血囊的時候,夠及時吧……”王大寶兩眼閃光地大笑“那兩混蛋讓我給砸得啊,、幾乎沒當場斷掉骨頭,更嚇得尿了褲子。” 風勁節微笑點頭,的確看不出,這傢伙真有點兒演技派的實力呢。 小刀在旁不甘寂寞地跳起來表功:“還有我啊,在他們房間外,那戲詞,說得多好,心情多激動,多害怕,多畏懼啊。換誰聽了都會覺得有生命危險的,還有我那隊人,全是我逼著看著守著背戲詞的,表現得全都很不錯啊,我們一邊跑步,搬東西,理盔甲,拔刀拿劍,還要一邊說話,還要字字清楚,要保證讓裡頭的人能聽到,卻又不能查覺是我們故意讓他們聽到的,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啊,我們可是練了整晚的,看,嗓子都啞了。” 風勁節笑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出力了,我一概有賞。” 他復又笑而大 :“給我通令全軍,本次作戰演習,取得了特大成功在實戰中,也能象演習中一樣,不管遇到多強的敵人,也能奮勇作戰,不管遭受多大的損失,也能保持鬥志。為了慰勞大家,軍中開禁,所有加演習的將士,都能有酒喝,不過,每人要定量,不許喝醉,而且不能全軍一起喝,全軍分四班,輪著喝酒,所有城防事務,不得因此受傷何影響。另外,把軍中存的肉全拿出來,務必做到,每人都能分到一些,打打牙祭。” 四周士兵歡聲雷動,早有傳令兵飛快下城,向各處傳令去了。 不多時,四面八方,都傳來歡呼大叫聲。許多躺在地上的屍體和滿身鮮血正在呻吟的重傷員,也一塊跳起來大喊大叫。 在這漫天歡叫聲中,立於城樓最高處的風勁節始絡只是淡淡微笑,儘管,笑容一絲一毫也沒有到達過他的眼中。 本來正在大笑的王大寶無意中看到他的眼神,笑聲為之一滯,遲疑一下,才輕輕道:“風將軍,我們這樣做,會有用嗎?” 風勁節淡淡望他一眼:“最好能有用,否則……” 他轉眸,遙望遠方,當日盧東籬快馬而去的方向,最好能有用,否則,我接下來的手段,會讓很多很多人明白,到底什麼才叫做後悔。 盧東籬當日挾持總督地行為。讓所有知情人都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世上會有如此荒堂之事。 以總督權威之重,儀仗防衛之嚴,除非是傳說中真正的絕世高手,也只有象他這樣的高官,才能輕易接近得了,並且倏然施襲。讓總督的貼身護衛們都無計可施。 如果動手的是一般的歹徒啊,匪患啊,還會有點兒狙擊的可能在,可盧東籬到底是皇帝欽命的一方大帥,就算是為了救總督,萬一失手把他殺了。事後地責任也不是隨便誰能背得起的。 因為整件事,太荒堂,太匪夷所思,所有知情人,都不約而同地低調處理事件,對外加以掩飾隱瞞。 盧東籬挾持了總督之後,只是佔了書房,下令所有總督戰人都遠遠離開,由自己的幾名親兵在書房內外相護,一切飲食之物。都由外送入,由親兵親嚐了之後再過半個時辰。確定無礙,再由他和總督一起食用。而親兵進食也是輪班的。這種安排,也就禁絕了營救方使用迷藥的可能。 由於他防範得太緊,而又沒有哪個底下人敢於拿總督大人的性命冒險,所以,上上下下地人,竟都只能束手任他予取予求了。 總督先是震怒,憤然大喝,盛怒而罵。口口聲聲,要上奏。要追究,要讓盧東籬死無葬身之地,盧東籬一概不理。 後來外頭的下人和官員們,又是哄,又是勸,又是說話,全說萬事好商量,不用鬧到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