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停的小憐想必,讓秋兒感覺到,似乎有些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至於究竟變化在哪裡,秋兒卻也說不清楚。
一時之間,她們之間的氣氛陷入了靜默之中,兩人都在那各懷心思的發著呆。
這時,方才押梁嬤嬤去內務府的兩名侍衛回到了浣衣局,他們後面還跟著以為三十來歲上下、面容清秀、身著宮裝的女子。
其中一個侍衛走到秋兒面前詢問道:“敢問秋兒姑娘,三皇子殿下現在身在何處呢?”
“殿下說他去周邊轉轉去了,等會再回來,不過侍衛爺找殿下何事?是否可以等他回來之後,讓秋兒轉達呢?”秋兒不知侍衛找燕漓何事,便微笑著詢問道。
“也好,內務府的高總管說,那目無尊卑、責罵皇上與皇后娘娘的梁嬤嬤馬上就將被逐出宮外,現在浣衣局的主事暫時由內務府的周姑姑擔任,讓桑皇子殿下如若還有和不滿的,就著人告之他。高公公的話就煩勞秋兒姑娘轉告於三皇子殿下了。另外,不知秋兒姑娘是否還有需要我兄弟二人做的地方,如若沒有,我兄弟二人身上尚有巡邏任務在身,便先告辭了。”侍衛向秋兒轉述完高福全的話,便開始向秋兒請辭道。
“辛苦兩侍衛爺了,秋兒沒有何事需要兩位侍衛爺幫助了,量為侍衛爺請慢走。”秋兒向量為侍衛行了個禮,然後目送著他們離開。
隨後,她又將眼神轉向仍然站立在她身邊的周姑姑,帶些歉意的說道:“都是秋兒的不是,勞得姑姑要跟著過來受累。”
這周姑姑與梁嬤嬤比起來,倒顯得眉目和善多了,而且,她還是個處事老道、非常圓滑之人。
方才過來之前,她差不多已經從侍衛嘴中摸清了事情的始末,知道燕漓是因為梁嬤嬤刁難秋兒之事才出發梁嬤嬤的,所以,她猜也猜得出,這秋兒必定是燕漓身邊的紅人兒,很得燕漓的心。皇子身邊的紅人兒,她自然不會傻得貿貿然的去得罪。
於是,她一團和氣的說道:“秋兒姑娘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吃的是皇家的俸祿,為皇家之事效勞,自然是我分內之事了,哪來受累不受累之說呢?更何況,此事都是那梁氏不識好歹,竟然不識好歹,連皇上與皇后娘娘的決定也敢遭質疑,還敢私自的刁難姑娘,倒是讓秋兒姑娘受委屈了。”
秋兒也有自知之明,她知道這周姑姑對自己說話這般客氣,多半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燕漓的隨侍。
這是,剛好她有看見一旁因梁嬤嬤被趕到宮外,而喜不自勝得尚未回過身來的小憐,心中一動,打算再利用這個身份辦點事,於是,她便拉住小憐的手,對周姑姑拜託道:“姑姑,我這個姐妹小憐服侍於浣衣局,因著入宮之前在家也未受過什麼苦,所以現在幹活不是太利落,還希望姑姑日後能夠多多照拂一點,秋兒感激不盡。”
說完,她拉著小憐,對著周姑姑盈盈一拜。
這對周姑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她自然樂得送秋兒一個順手人情,因為,她趕忙扶住正在行禮的秋兒和小憐,說道:“秋兒姑姑不必這般見外,秋兒姑姑的姐妹也就等同於我的姐妹,只要我能幫得到的地方,我自當會盡力幫襯她一把。也歡迎秋兒姑娘日後得著空閒了,就多過來玩玩。”
“那是自然的,到時候就希望姑姑不會嫌秋兒煩。”秋兒見著周姑姑答應的這般爽快,心中也非常高興,便笑著應承道。
因為擔憂小憐會因不懂事而得罪周姑姑,秋兒對小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放機靈點,多哄哄周姑姑。而小憐也是個聰明人,馬上意會到了秋兒的意思,音兒,她立刻收斂掉臉上的歡喜之色,低眉順眼,作出一副恭敬之狀。
見到小憐領會到自己的意思之後,秋兒才微笑著再對周姑姑與小憐說道:“現在是浣衣局正忙的時候,秋兒便不打擾姑姑與小憐了,你們不用理會秋兒,自己陷進去忙乎好了,待過幾日,空閒些後,我再來看望你們。”
周姑姑也有些著急著進去收拾梁嬤嬤遺留下的爛攤子,便笑著對秋兒說道:“也好,那我改日再與秋兒姑娘詳聊。”
說完,她轉身帶著小憐一起走了進去。
秋兒看著周姑姑與小憐的背影,舒了口氣,她想,就算周姑姑做不到向她允諾的那般,善待小憐,幫襯小憐,至少周姑姑與小憐無冤無仇,應當不會像梁嬤嬤那般虐待小憐了。
因為心中放寬了心,秋兒便在浣衣局門口找到一處陽光照射比較充足的地方,又在地面上挑了一塊乾淨的石塊坐了下來,邊沐浴著暖洋洋的陽光,邊等候這燕漓的歸來。
只是,因著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