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秋兒寫出的這些東西中,沒有找到任何一樣藥物的影子,劉羽中不禁帶些疑惑的提醒道:“陳姑娘,這便是您開出的處方嘛?可是,為何未見到藥物的影子呢?”
“因為她現在的症狀應當是腦部陷入了昏迷狀態,一般的藥物起不了什麼作用,這上面寫的方法是想刺激她的腦部,將其催醒過來。不過,即便如此,也不知道能不能奏效。”無法向劉羽中解釋腦神經,腦細胞之類的新名詞,秋兒只能揀劉羽中能夠聽懂的部分,耐心的對他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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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到這裡後,秋兒突然想了起來,之前燕無垠和劉羽中都有說,宮中尚在廣招醫士,秋兒覺得,這病在一兩千年之後,被救治好的希望都非常渺茫,估計那些將被招來的醫士能治癒嚴氏的可能性就更小了,這倒也還罷了,怕就怕那些好大喜功者,明明不會治,卻偏偏要開出些藥方,或者替嚴氏針灸一般,會無端的讓嚴氏受上幾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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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秋兒又開口央求劉羽中道:“劉院判,嚴氏的病情應當主要是由您負責的,在那些新招募的醫士抵達宮廷之前,您可以讓人先使用我所編寫的這些方法來治療嗎?即便那些醫士抵達之後,在他們替嚴氏診療之前,您能先將他們的診療方式告之於我,待我確認後才實施嗎?”
因著秋兒現在的身份不是嚴氏的女子李秋兒,而是琪妃的姐姐、陳峰的女兒,雖然身份更尊貴,但是,卻沒有資格敢於御醫院的治療方案,因此,秋兒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已經非常無禮,劉羽中完全可以不答應她。
然而,奇怪的是,劉羽中不僅絲毫不覺得秋兒的話唐突,反倒覺得應當如此,正當他出聲準備允諾秋兒之時,另外一個男聲卻趕在他面前,出聲道:“此事沒問題,朕可以代替劉羽中應允你。”
出聲的正是燕無垠,本來,他知道秋兒看見自己,肯定會氣不平,原不欲跟著過來的,可是,在御書房呆坐了片刻之後,他還是感覺放心不下,便忍不住又尋了過來。
方才,秋兒在寫那些理療計劃時,他便已經悄悄的站在窗外了,剛才他聽見了秋兒的要求,又見秋兒的情緒穩定了不少,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出聲應允秋兒道。
秋兒一見燕無垠,就想起那幾日他將自己連同嚴氏、夏兒、冬兒幾人關在暗室不聞不問了好幾日的絕情,她覺得,若不是燕無垠,嚴氏還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因此,她一時不禁氣不打一處來,輕輕的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燕無垠的腔,讓燕無垠生生的吃了一個軟釘子,甚是無趣。
倒是劉羽中見秋兒如此大膽,好生吃驚了一番,不過,他擔心燕無垠會因此怪罪於秋兒,便連忙微微向燕無垠見了一禮,找話題岔開了之前的話題,也給了燕無垠一個臺階下。
接下來,看出秋兒仍在氣頭上的燕無垠,聰明的不再找秋兒搭訕,而是改向劉羽中,以及稍微有些受寵若驚的夏兒和冬兒詢問了一些嚴氏這兩日的症狀,然後便訕訕的走了。
一直在一旁侍候著的高福全見了,心中嘖嘖稱奇道,這世間真乃一物降一物,高高在上的燕無垠何時被人如此輕慢過呢,而這個輕慢燕無垠之人竟然還是之前燕無垠恨得牙癢癢,狠狠的欺騙了燕無垠的秋兒。
原本,連高福全心中都認為,秋兒這次決計討不了好了,沒料到,燕無垠這麼快就自己自動舉白旗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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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因著秋兒的執意要求,高福全讓人在嚴氏居住的廂房中又放置了一張軟榻,讓秋兒與夏兒、冬兒一起,輪流照料著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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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燕無垠嚴令禁止將偏殿中發生的事讓外人知曉,並在偏殿外面設有侍衛把守在那裡,無人能出入偏殿左右,秋兒、夏兒幾人倒也寧靜的渡過了兩三日,這使得秋兒一邊在指導夏兒和冬兒如何對嚴氏進行昏迷催醒治療的同時,一邊努力的調理著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不適狀態也調理了過來。
眼瞅著嚴氏的康復也絕非能在這一日兩日內完成,秋兒覺得自己繼續再這般身份尷尬的在龍翔宮待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而且,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多天,現在無論是宮外的陳峰夫婦、秀明,還是遠在雲城的秀姑,只怕早已經急瘋了。
所以,她打算直接去詢問一下燕無垠,想要怎樣處置她們,省得她每日在心中惴惴不安的揣測著。
不過,這兩日,秋兒冷靜了不少,她非常清楚,這個年代不似現代,能夠民主、法制,在這裡,實行的是君主專制,自己之前的行為已經犯了欺君大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