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故意大聲笑道:“哪有什麼寶貝啊,我不過是見這東西古樸,應該很值錢。想著出來一趟,怎麼也給媳婦兒帶點東西回去,我準備拿回去哄我媳婦兒開心的。 畢竟哪裡有比送女人珠寶首飾更合適的禮物啊,還不要我自己花銀子。說起來還是我從在場各路英雄豪傑手中廝殺贏來的,回家吹牛得多有面子。哈哈哈……” 陸少辰說完,身旁圍觀的眾人跟著鬨堂大笑。 池桐語聞言臉色一垮,又不再言語了。 任青河笑著說道:“還是陸兄你疼媳婦兒啊!哎呦……師妹,你也踢我作甚?” 池桐語說道:“人家陸大哥好歹還參賽了,哪像你,躲在後面都不敢報名,一場你都沒上。膽小鬼,深怕被人家砍了手去。” “你……” 任青河正待辯解,陸少辰一見殃及池魚了,趕忙攔下任青河說道:“看擂臺看擂臺,已經打起來了。好傢伙,這和尚有兩下子,袈裟都脫了,一身的腱子肉,光著膀子幹。那東海的小白臉只怕不是對手。” 臺上打的難捨難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馬以安和廣文和尚拆招換式打了好一會兒,眼看一炷香就要燃盡,馬以安實在破不開玄天寺的護體神功。 突然在兩人一個錯身而過的間隙,馬以安揮掌打出一團迷霧在二人之間爆開,那白色煙霧四下飄散。 看臺之旁的眾人紛紛掩住呼吸退後數步,避之不及。 待得煙霧散盡,臺上只有馬以安一人站立,廣文和尚倒地不起,渾身抽搐,生死不知。 陸少辰與玄天禪寺也算有舊,此時靠的最近,一個健步跳上高臺,扶起廣文,再一探鼻息。還好還好,只是真氣有點渙散,暈了過去。 緊接著玄天寺眾人紛紛上臺喝罵,蛟龍島之人也衝了上臺,眼見一場混戰一觸即發。 老鐵管家趕忙攔下眾人,四周作揖打著圓場。 玄天寺普業禪師喝道:“你蛟龍島暗箭傷人,竟然用毒。說好的比武點到為止,你們還要不要臉?今日不給我玄天寺一個說法,此事定不與你蛟龍島干休。” 蛟龍島島主馬海濤揹負雙手,挺身站立在兒子馬以安身邊,說道:“怎麼?這擂臺的規矩,之前可有說不許用毒?再說了,天下何人規定用毒不算本事了? 這大和尚技不如人,怪的了誰?今日要是換做我兒被毒倒了,本島主連一個字都不會怪罪各位。 你們一幫和尚嘰嘰喳喳的,也不嫌丟人。我兒有分寸,只是迷倒了這個和尚,他既沒有死又沒有殘,睡上幾天就醒了。 中的也不過是化功散之毒,功力大退而已。又不是練不回來,難道也違規了嗎?” 普業禪師怒道:“卑鄙下流,比武不勝就用這種下作手段,你們勝之不武。” 馬海濤哈哈大笑道:“勝了就行,什麼武不武的。臨敵之時只要能勝,就是對的。死人就是再抱怨,那也是死人了。我兒,你做的很好。有為父在,你不要怕!” 普業禪師說道:“我西北玄天寺和你東海蛟龍島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今日在孤鳴山莊,本座給主人家面子。此間因果咱們他日再算。” “哼……當本島主怕了你玄天寺不成。” 老鐵在一旁連聲告饒,直說今日之事怪他,沒有規定不能用毒,讓雙方別動怒了,衝著孤鳴山莊的面子,算了吧!回頭莊裡自有補償。 普業禪師搖頭說道:“此事不怪孤鳴山莊,是這東海的漁民太過下三濫,我玄天寺不會在孤鳴山莊的地界鬧事的,此事會單獨與蛟龍島計較。” 普業禪師說著話招呼門人抬廣文和尚下去療養,走之前衝著陸少辰施了一禮,說道:“陸少俠,多謝少俠援手。少俠小心了,那廝沒安好心,下手太黑,不得不防。” 陸少辰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大師還是去看看廣文和尚吧,我剛給他把了脈,中毒挺深,只怕需要趕緊運功祛毒,否則恐修為有損。” 普業禪師再次道謝後離去。 陸少辰與這個蛟龍島的少島主面對面而站。 臺下有人喝道:“陸少俠,別跟他比了,這人耍陰招,中了蛟龍島的毒可不得了。” “就是,比武而已,又不是江湖廝殺,毒藥都用上來了。” “少俠快下來吧,為了一件女人的首飾,划不來啊!” 池桐語也喊道:“陸大哥,算了吧。咱們不要那東西了就是。” 任青河也喝道:“是啊,陸大哥,送嫂夫人首飾,咱們去珠寶店買就是了。沒必要和這種全身毒物的人交手。” “……” 一時間臺下喊什麼的都有。 馬以安望著陸少辰說道:“你要是認輸,我也不難為你。本少爺本就是上來玩兒的,那個什麼破珠串,本少爺不感興趣。你當著天下群雄的面認個輸,就不必比試了,如何?” 陸少辰笑著說道:“看來馬公子對自己的毒功很是自負啊!那不如這樣吧!咱們不必比武了,都打了這麼多場了,臺下的英雄豪傑也看膩了。咱們暗鬥吧?” 馬以安疑問道:“何為暗鬥?” 陸少辰解釋道:“馬公子不是對自己用毒的功夫很引以為傲嗎?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