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緩緩收功,鎮海說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不好說,有點怪怪的。嗯……怎麼說呢,就像變身一樣。運用這種功法以後,突然之間筋骨是強勁了好多,氣血也旺盛了不少,感覺力量和速度更是有所提升。可是身體表面覆蓋了一層無形的鎧甲,你說會不會傷害我嬌嫩的面板啊?” “你給我滾,那是你本非妖族,不習慣而已。我們妖族本就不似你們人族那麼注重外貌,妖族只會一切以實力說話,誰會在意什麼美啊醜的,能存活下去就是本事。” “用妖力修煉,催動真氣執行功法。我這種不是修本體,要運功才會化形,那你們是不是直接就把本體練的又粗又硬?” “那肯定,自帶的天賦不比後天的要強嘛,哪有捨本逐末的道理。” “我算是理解你們妖族為什麼人口稀少了,越是大妖越難繁衍出後代,哎,確實不容易,難為你們了。” “你什麼意思?” “你想啊,表面越來越厚,越來越硬,還能有感覺嗎?時間長了恐怕都沒這方面想法了吧?這配偶之間能和諧嗎?” “……哎……本座遇到你,上輩子做的孽,也算兩清了。” “你說你們妖族兩口子之間……” “你給我閉嘴,本座後悔了,為什麼要教你這門神通,你死不死的與我何干,哎,言多有失啊!” “我覺得你們這門神通要堅決取締,不能再傳下去了,會自己把自己搞絕種的,你這功法和葵花寶典差不多。” “葵花寶典是何種神通?本座從來沒有聽說過。” “葵花寶典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妖聖,那可是江湖第一武學,主打一個快。和你這門神通在某些方面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本座祝你早日得到那什麼葵花寶典,再將鎮海聖體訣修至圓滿,一統四界,指日可待。” “算了算了,我沒那個福氣。得虧這皮厚神通是用妖力化形的,不是本體,不然我都不帶練的。” “你跑你的路吧,本座不想理你,我和你說話有點頭暈,心頭有一絲火氣直衝天靈蓋。本座睡覺去了,你接著跑吧!記得執行法訣再跑,不然你這小身板,我真怕你死半道上。” “你睡吧,有事我燙你。” “……” 陸少辰這一耽擱,又修行了一夜,天都亮了。爬起身來繼續趕路,這一行又是兩天。 這天路過一個樹林,耳聽得好似有人打鬥的動靜。陸少辰好奇的走近一瞧,只見樹林之中有兩個年輕人正打的火熱。兩個年輕人看上去年紀都不太大,也就二十歲左右,一個一身紅衣,另一個一身藍衣。 二人衣服款式一模一樣,就是顏色不同。二人相貌不俗,不似山野之人。這二人看到陸少辰走近,理也不理,猶自打的火熱,卻旗鼓相當。 只見紅衣青年手中金剛圈舞的密不透風,一邊大吼著:“小師妹是我的,我是不會放棄的。” 藍衣青年手持量天尺招招攻其對手要害,罵道:“你放屁,小師妹與我青梅竹馬,你休想拆散我們。” “你才放屁,難道小師妹就不是與我青梅竹馬嗎?明明就是你故意在小師妹面前說我的壞話,就是想讓師妹疏遠了我。”紅衣青年說道。 “胡說,你就是看不得我與師妹說話,故意在師傅面前告我的黑狀,想讓師傅關我的禁閉,你好趁機誘拐小師妹。”藍衣青年說道。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兄長嗎?” “什麼兄長?我自小就是孤兒。” “好好好,我也沒有你這個弟弟了。” 二人大打出手,陸少辰本來準備路過的,一聽有故事就不由得站住了。 再看那藍衣青年大喝一聲,看法寶,當空丟擲量天尺凝於上空。量天尺突然加速旋轉,逐漸的凝成了一輪明月,周圍氣溫驟降,藍衣青年大吼一聲:“冰封三千里。”天空之中突然飄起雪花,夾雜著冰雹落下。 紅衣青年眼看不敵,罵道:“行,你好樣的,這是想置我於死地,我也和你拼了。”青年說著話,一個縱身退後數步,將金剛圈狠狠拋到半空,大喝一聲:“烈焰一萬年。” 金剛圈化身一輪驕陽,散發出烈日紅光,冷熱兩股氣流猛然撞擊在一起,產生出一股氣浪,將二人各自掀翻了出去。 陸少辰慌忙調動真氣凝成氣盾護在身前,好在二人功力不深,這才堪堪擋住氣流的誤傷。 心道,看看人家,這才是修仙中人啊,這法寶,這神通,這名字,這氣勢,嘖嘖,就是不能比啊!哪像自己,天天和鬼啊獸的打交道,連個法器都沒有。 二人爬起身來,還待再戰,陸少辰走上前兩步,問道:“不好意思,在下路過,多有打擾了,勞駕問一下,二位可知這裡離玄天寺還有多遠?” 二人各自受了點輕傷,此時正好借坡下驢,紅衣青年緩了口氣,說道:“玄天寺?再向西北方走個十日,差不多也就到了。” “如此,多謝!觀您二位,似是親兄弟,有事好商量,可別打壞了感情。” 藍衣青年說道:“這位兄臺,你來評評理。門中小師妹自幼與我情投意合,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