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伯張開雙臂,小小的身軀擋在眾官兵面前,高聲喝道:“我看誰敢!你們還有王法嗎?” 白天宇跳下馬,走到葉老伯跟前,拍了拍他的臉,罵道:“老東西,你一個下人,保養的比我還好!你算個什麼玩意兒。王法?老子就是在為王法效力。” 說著話,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捅在葉老伯腹部,一連三刀,一刀比一刀狠。 白天宇捅完以後,順勢拔出匕首,舉起左手上的手帕捂在了葉老伯臉上。 “你……噗……”葉老伯話未說完,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正吐在手帕之上。就此雙目圓睜,倒地不起。 “老葉~” 白世言拼命掙扎著想要衝過來扶起倒地的葉老伯,卻被官兵死死的按在地上。 鋼刀架在脖子上的白千翼和南星,也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葉老伯倒在地上,口吐鮮血,慢慢的沒有了氣息,死不瞑目。 白天宇蹲下身,先是將沾滿鮮血的手帕扔在葉老伯身上,而後捏起葉老伯的衣襬仔細的擦了擦帶血的匕首,收回腰間。 白天宇喝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搜!此等寶物,只配吾皇享用!爾等誰先找到,重重有賞!” 眾官兵爭先恐後的闖入竹庭,一陣翻箱倒櫃,打翻藥材書籍無數。 南星抱著白千翼,嚇得瑟瑟發抖! 白世言怒目圓睜,恨不得衝上前去,與這個白家逆子同歸於盡。 良久之後,一個官兵捧著一個錦盒走到白天宇身旁,回覆道:“大人,只在一閨房之內發現了此物。這竹庭之中書籍很多,弟兄們沒有找到名曰《白鹿心典》的書籍。” 白天宇接過錦盒開啟一瞧,裡面只有一隻蟲蛹,外裹著一層厚厚的七色絲線。 白天宇仔細端瞧之後,衝著白家二人說道:“嗯,沒錯!和老祖說的一模一樣,不是凡物,和別的蝴蝶不同。據說每年除夕前後,都要重新破繭成蝶一次,看樣子這是又快出世了吧?” 白世言和白千翼二人心中悲慼,誰也不搭理他。 白天宇接著問道:“你們究竟把《白鹿心典》藏到了哪裡?不在白鹿醫館,也不在此處,你們還真是狡兔三窟啊?說,到底放在哪裡了?” 白千翼聞言怒不可遏:“你個惡賊,你跑去醫館了?你把醫館怎麼了?” “呵呵呵……也沒怎麼!我把醫館所有人全部攆跑了,跑的慢的就打一頓。那些喘著氣,又實在跑不動的人,本官就賞了他們一個痛快! “然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白鹿心典》,原想一把火燒了醫館,又怕寶典暗藏在其中,算你們走運。你瞧,本官心善啊!” “你個無恥之徒,草菅人命,傷我師兄弟。我白家怎麼會有你們這種敗類。”白千翼怒道。 “你們不得好死啊!”白世言厲聲罵道! 白天宇走到白世言跟前,一個嘴巴打在白世言臉上:“目無兄長,說,寶典到底在哪?” “你休想得到!”白世言說完以後閉目不語。 白天宇走到白千翼面前:“乖侄女,你三叔不說,你告訴二叔,放在哪了?你如今是白家當家之人,按理說你還是家主呢,要不二叔給你見個禮?磕一個?呵呵呵……” 白千翼一口唾沫吐在白天宇臉上:“你明知我如今是白家之主,你還敢以下犯上,可見白家家規你二房是一點沒學啊! “你們二房如今好大的派頭,可惜!你就是搜到了七彩同心蝶,沒有《白鹿心典》你一樣沒有辦法駕馭它。《天罡三十六針》好用嗎?沒有心法,效果大打折扣吧?哈哈哈哈……” 白天宇擦乾淨臉上的唾沫:“臭丫頭!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哼!來人啊!給我劃花她的臉,本官的侄女,本官是真心下不去手啊!心善啊!” 白千翼鋼刀加身,滿臉寒霜,猶自不懼! “小姐!” 南星一頭撞開白天宇,哭著擋在白千翼跟前,視死如歸。 白天宇罵道:“臭丫頭,你一個丫鬟下人,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兄弟們,這一趟跟我出差辛苦了,這小丫頭,就賞給你們了!不用客氣!哈哈哈……本官從不虧待下人!” 眼見眾官兵就要靠近,有那心急的已經開始解衣服。南星嚇的連哭都忘了,本能的瑟瑟發抖,卻擋在白千翼身前寸步不讓! 眼見官兵已經靠近南星。 白世言淚目:“你們這幫畜牲啊。”換來的是官兵一陣毒打。 白千翼嘶吼道:“住手,都住手!停下!我給你《白鹿心典》。” 南星掙扎著哭道:“不要給他們,不要給他們。大不了我們一死,小姐,我不怕!” “哦?想通了?那就停下!都退下吧!” 白天宇揮揮手,眾官兵這才一臉失望的退回去。 南星哆哆嗦嗦的抱著白千翼,哭的雙眼紅腫,對著白千翼搖了搖頭,說著不要給他們! “想明白了?《白鹿心典》到底在哪?交出來吧?本官真不願做出這種事情,都是你們逼我的,本官是個好人!” 白千翼說道:“《白鹿心典》沒有書籍,乃是口口相傳。白家祖上傳下來的《藥典》、《天罡三十六針》和《白鹿心典》三部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