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回到家中,發現後院只有娉婷一人,詢問之下得知白千翼與南星拿著行李去了醫館。 陸少辰心煩意亂之下走出家門,想去醫館瞧一瞧,又不想向白千翼低頭,總覺得自己好似付出了真心卻被人輕賤了一般。 心頭煩躁的隨意閒逛,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四海客棧,突然想起蕭氏兄弟住在此處,遂拜訪了蕭氏兄弟。 碰巧蕭氏兄弟二人正準備出門,見到陸少辰來訪。蕭同袍笑著說道:“正巧,聽說陸兄是教坊司的貴客?我哥倆來京城好些天了,跑了這麼多家青樓,這教坊司卻是還未去過呢,正準備去一趟!陸兄,咱們一塊兒去熱鬧熱鬧?” 蕭同裳說道:“就是就是,之前就聽蘇兄提起過。可這教坊司什麼樣,我哥倆還不知道!聽說內院沒有人引薦是進不去的,陸兄領我們進去想必是沒有問題吧?” 陸少辰只好說道:“那…行吧!一塊兒走,剛巧今日心頭煩悶,喝酒去。” 陸少辰領著蕭氏兄弟來到聞煙小築。 小蟬兒趕忙小跑上樓衝著聞煙說道:“娘子,老爺來了!” 聞煙笑道:“還以為他又要好些天不回來了。” 小蟬捂嘴笑道:“嘿嘿,食之入味了吧?我就說吧!男人嘛,留住了他的身子,自然留得住他的心。娘子你瞧,他昨日晌午剛走,今日晚間就來了。” “他一個人?” “那倒不是。” “那你先去招呼,我一會兒就來。” 蕭氏兄弟進了教坊司的門,眼睛就不夠用了,時不時還竊竊私語,評頭論足一番。 眾人坐在聞煙小築的雅間,一邊欣賞著歌舞一邊喝酒。 蕭同袍見陸少辰興致不高,遂問道:“陸兄,你怎麼今日興致缺缺?可是尚在為了蘇兄之事擔心。” 陸少辰搖頭說道:“承之暫時沒事,過幾日咱們一起去接他。我是心頭有點不快!哎…喝酒。” 蕭同裳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可有我兄弟能幫上忙的地方,陸兄但說無妨,可別拿我們兄弟當外人啊!” 陸少辰嘆道:“沒有沒有,是兄弟我感情上之事,別人幫不上忙。” 蕭同袍疑問道:“陸兄你還會因為感情之事傷感?當初咱們初次相見之時,陸兄尚且勸解我們哥倆,如今自己怎麼還困守其中了呢?可要我二人為你解惑?如今我二人也算是萬花叢中過了,亦非當年可比。陸兄,可以說來一聽。” 陸少辰心道,還是算了吧!你倆萬花叢中過是不錯,可都不是啥正經桃花啊!還是自己的事自己了吧! 陸少辰搖了搖頭:“來來來,咱們喝酒。” 蕭氏兄弟見陸少辰不想多言,也只好不再多嘴。眾人一直喝到很晚,這才散場。 陸少辰一連喝了幾天酒,加之今日心情不好,多飲了不少酒,快結束之時就已經徹底醉倒了。 小蟬兒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扶回聞煙閨房。 說道:“娘子,人可交給你了,我回去休息了。老爺那二位友人我也讓人安頓好了。老爺可真沉啊,這壓身上可受不了,真是委屈娘子了。” 聞煙笑罵道:“你說的什麼胡話,還不快去打水來。” 聞煙收拾好了一切,輕輕躺在陸少辰懷中,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心道:“今日不知道你為什麼心頭不快,昨日還好好的。今日一個勁的喝酒。” 陸少辰睡到半夜這才清醒過來,坐起身四處望了望,這才又倒在了床上。 聞煙摟著他脖子呢喃道:“醒了?” “我喝醉了?” “嗯。不過醒的好快!” “我失態了?” “那倒沒有,就是反覆的念著什麼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老爺,心頭不快?” “沒有。” “哦!”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 “老爺不想說,妾身不會問。老爺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問多了徒惹您心煩。” 陸少辰心中嘆道,這就是家花和野花的區別啊! “身子方便了嗎?” 聞煙一愣神,輕輕“嗯”了一聲。 陸少辰一把掀開被子,翻身抱住聞煙,肆意扯著聞煙的貼身小衣,重重的壓了上去。 聞煙呢喃道:“啊……老爺,妾身承受的住,不必憐惜我。” 許久之後,聞煙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抱著陸少辰低聲說道:“老爺如果還沒盡興,可…可以繼續,不必在意妾身。” 陸少辰嘆道:“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沒有。老爺心頭的火沒有熄滅,您不痛快,妾身就不痛快。如果老爺能開心,妾身什麼都願意。” “你怎麼不喚我公子了。” “以前和現在不一樣,現在你是聞煙小築唯一的天,是這片地方的爺。” 陸少辰聞言,再次按住聞煙的身子,狠狠宣洩著自己的情緒,這一番折騰,聞煙流著眼淚竭力迎合。 陸少辰好似有發洩不完的怒氣,直到把聞煙折騰的嗓子已顯沙啞。聞煙猶自在他耳邊說道請他不必憐惜,陸少辰一番宣洩過後,這才方覺心頭快意了不少。 陸少辰心頭的怒火漸漸平息,眼中的戾氣逐漸恢復清明。 望著懷中早已被自己蹂躪成不堪入目的聞煙,心頭閃過一絲愧疚。自己自昨日晚上和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