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聽著聲音頗為耳熟,僵住了上馬車的動作。回頭一瞧,一紅一藍的兩道身影映入眼簾。 陸少辰定睛一瞧,哈哈大笑道:“這不是二位蕭兄嗎?哈哈哈……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竟然在京城遇到了。” 蕭氏兄弟快步上前見禮,陸少辰還了一禮,說道:“你二人怎麼到了京城來了?” 蕭同袍說道:“這不是聽了陸兄的建議,我兄弟二人這才外出遊歷,走了許多地方,近來想來帝都瞧一瞧,今日剛剛進城。” 蕭同裳也說道:“是呀,沒想到剛進城就遇見了陸兄,咱們還是有緣啊!哈哈哈……” 陸少辰笑道:“走,咱們喝酒去。二位兄弟稍等,我與家人吩咐兩句。” 陸少辰讓秦家小子駕車送南星先回家。再和南星說道晚上不在家吃飯了,碰上兩個朋友,讓南星先行回去,不必等他。 南星眼見陸少辰碰上了熟人,也就囑咐了一句少喝點酒,而後先行離開了。 陸少辰拉著蕭氏兄弟二人又聊了幾句,忽然想起忘了找南星要點銀子了,略一思量,乾脆還去玉滿樓吧,昨日裡在賬上存了銀子的。 陸少辰領著蕭氏兄弟邊走邊聊,來到玉滿樓。龜公眼尖,打老遠就瞧見了陸少辰,慌忙迎了上來說道:“陸公子,您來了?今日還是二樓雅間唄?” 陸少辰望了望樓內,問道:“今兒怎麼沒見柳五娘出來迎客,怎麼是你站門口?” 龜公笑道:“五娘今日身體不適,來事了,在後院歇息,今兒我替她張羅著客人。” “還沒絕經啦?” “瞧您說的,五娘才三十多歲,還能生呢!” “我管她能不能生呢!快去,把二樓雅間給我開開。” 龜公衝著樓裡喊道:“得了,您裡面請。姑娘們,陸公子來了,都給我伺候好了,有一點讓陸公子不舒服的地方,小心你們的皮肉。” 三人來到二樓雅間,剛剛坐下,蘇承之隨後就來了。 陸少辰驚訝道:“你在我身上裝追蹤器了?你怎麼找著我的?” 蘇承之笑道:“我剛去你府上吃飯,南星嫂子說你在街上碰到兩個朋友,不在家吃飯了。我一聽就猜到你在這兒,這不就來了嘛?” “好傢伙!內庭有你都不需要養狗了。來了就坐吧!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兩個朋友,今日在街上遇到的。這位是蕭同袍,蕭兄。這一位是蕭同裳,也是蕭兄。 “二位蕭兄,這是我兄弟,內庭衙門蘇承之。” 蕭氏兄弟站起身來,見禮說道:“藏書閣,蕭同裳見過蘇兄。” “藏書閣,蕭同袍見過蘇兄。” 蘇承之驚訝道:“二位蕭兄來自藏書閣?那個收盡天下書作的藏書閣?” “正是!” “娘呀!陸大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與藏書閣也有交情?” 陸少辰也不知道什麼藏書閣不藏書閣,聽名字好似有很多書,隨口說道:“那是,你大哥我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蕭氏兄弟附和道:“陸兄好文采!” 蘇承之說道:“都坐都坐,咱們邊吃邊聊。今日我做東,哈哈……” 老鴇子柳五娘走進雅間,笑著說道:“二位爺來啦?今日和朋友也來咱們玉滿樓捧場?歡迎至極啊!今日還是老樣子?” 蘇承之說道:“老樣子,上等酒席一桌,百里香只管上。請菱香和娉婷過來。再領幾個看的過眼的姑娘,我這二位姓蕭的朋友可是遠道而來,都是斯文人,要懂琴棋書畫的前來伺候。快,快……” “蘇公子彆著急啊!已經去請菱香和娉婷了。你放心,我玉滿樓老字號,別的不敢說,姑娘們各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信手拈來。” 陸少辰笑道:“龜公說你來事了?你不是在後院歇著的嗎?怎麼又出來了!” 柳五娘恭維道:“別人來了我不伺候著也就罷了,您幾位來了我再不伺候著,那不說不過去了嘛!您幾位可是我玉滿樓的大貴客呀!呵呵呵……” 眾人正說著話,菱香和娉婷先行來到,分別落座。緊接著龜公領著十多個姑娘進來一字排開。 陸少辰心道,這兩位可是讀書人,別不好意思,不然還是我安排吧! 正想著呢,蕭氏兄弟和蘇承之開始對著一眾美女評頭論足,談的頭頭是道。 什麼腰細有腰細的好處,屁股大的適合什麼姿勢,兩頰有肉的又如何如何。蘇承之聽的頻頻點頭,直言同道中人。 陸少辰有點懵,這兩兄弟去年初見之時還猶如小處男一般為愛發電,為了一個什麼小師妹大打出手。 這才一年光景不到,怎麼墮落到了如此地步,這也玩的太花了吧! 很快,蕭氏兄弟依照各自喜好,分別選了一個姑娘。 蕭同袍說道:“今日初來京城,本就是為了領略一下地方風土人情。沒想到巧遇陸兄,他鄉遇故知的感覺真好!我兄弟今日也就不客氣了。他日我兄弟二人做東,再回請二位兄弟。” 蕭同裳說道:“來,咱們兄弟倆先敬陸兄與蘇兄。同飲!” 眾人一起喝了一杯,陸少辰問起離別後的事情,蕭同袍說道:“我二人回山以後,辭別師門。想著外出遊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