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只好說道:“好吧!好吧!您老出題吧!輸贏都不重要!” 褚文曲高聲說道:“好,來人!擺下書桌,文房四寶。你小子且等著。” 立馬有人搬來桌椅板凳,茶水果盤一應俱全。 蘇承之啃著蘋果,說道:“陸大哥,你嚐嚐,甜的很。” 陸少辰哭笑不得:“你怎麼不知道怕啊!” “怕啥?他們還敢打咱們咋地?再說了,就這幫文人,哪裡能攔得住咱們。呸,有蟲啊!” “這三道題你負責一道?” “大哥說笑了,我能把題目認全了就算我師父教的好。” 陸少辰不再理他,心道你他孃的也就會寫個解了。 再轉而望向蕭氏兄弟說道:“二位蕭兄,這事你二人看……” 蕭同袍說道:“陸兄放心,詩詞歌賦我哥倆差一點。如若是做文章亦或是經史典籍,我哥倆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陸少辰心道總算有句人話了。 遂說道:“這樣吧!如果是詩詞歌賦,我來。經史典籍你二位上。” 蘇承之插嘴說道:“力氣活我來!” “吃你的蘋果吧!” “大哥你來個橘子,倍兒甜。” 蕭氏兄弟喝著茶說道:“就這麼定了。” 另一旁,褚文曲對著書院眾人說道:“都說說吧!各抒己見!平日裡都說要是自己當時在場,一定不會輸給了他。人家如今打上門來了,你們誰打頭一陣?” 書院眾人沉默不語,無一人答言。 褚文曲怒道:“啞巴了?一群沒用的東西,一首詩就讓你們怕成這個德行了?平日裡那個老子文采天下第一的勁呢? “都說話啊?老夫話都已經放出去了,難道要老夫出去跟他們說不比了,甘願認輸嗎?那老夫這是臉還是屁股?你們都給老夫說話啊!”褚文曲拍著臉罵道。 依舊無人言語。 褚老夫子嘆了口氣,心道這個陸小子沒說錯,鴻儒書院再無半分石老院判的風骨。輸贏已經是定局,卻連一個敢於應戰的都沒有。 褚文曲嘆道:“哎!我鴻儒書院名存實亡矣。” 人群中一箇中年人走出來說道:“老院判,晚生有一個主意,可保我鴻儒書院立於不敗之地,並且有七成把握贏他。萬一他再發揮失常,咱們給他一番宣揚之下,搞他個臭名遠揚。可讓他這崇寧詩魁的名號臭大街。” 褚文曲抬眼望了望他說道:“張東望,你說。老夫聽聽!” 張東望咳嗽了一聲,說道:“老夫子,這第一局,咱們清談!咱們就談經史子集,這玩意兒諸子百家那麼多,說不上誰好誰不好,都是各說各的理。誰敢說誰家的學問一定就比別家的強? “就這一局,咱們鴻儒書院就不會輸,已經立於不敗之地,最起碼都是個平手。萬一他們幾人不懂經史子集,咱們說不定還能贏了。嘿嘿……” 褚文曲點了點頭,說道:“是個好辦法。那第二局又當如何呢?” 張東望說道:“這第二局,咱們出算術。自來精通詩詞歌賦這一道的人,很少有人再學算術。就是懂也不過皮毛而已,會數數對他們來說就夠用了。可咱們書院可是有專門這門課的,晚生職教算術,這一局晚生請纓,我上。” 褚文曲笑道:“不錯不錯,確實如此,不是非得跟他比詩詞歌賦,算術也是學問嘛!只是萬一他們真的答上來了,那豈不是輸了?” “不會。答上來了可以讓他們也出一道,只要晚生也能答上來,就不算輸啊!又是一平局,嘿嘿,算術一道上,老夫子你是知道我的,晚生每日裡廢寢忘食的研究,媳婦兒都跑了,自問不會輸給他們幾個娃娃。” “好好好,你要是贏了,老夫送你兩個美貌婢子。” 張東望喜笑顏開的道謝:“那好。晚生先行謝過老夫子了。” “你接著說第三局再如何啊?” “這最關鍵的就是第三局了,第三局必贏。咱們偏偏要在他最強的詩詞歌賦之上贏他,讓他無話可說。” “這……可是他們的強項。你如何能在此道之上篤定贏他?” 張東望神秘的說道:“老夫子,咱們給他挖坑哎!他來到咱們書院,與咱們書院比試,咱們第三局就擺出遠來是客的姿態,明面上不比輸贏了,只要求他衝著石先生的雕像賦詩一首即可。” 褚文曲不解的說道:“你這是何意啊?就這麼放過他了?” “老夫子您聽我說啊,石先生文韜武略皆是天下第一等。讓姓陸的小子賦詩一首,如果描寫了石先生的文韜,咱們就罵他沒有作出石先生的武略。他寫出了武略咱們就罵他沒有寫出文韜。嘿嘿……” “萬一真的兩者都寫出了呢?” “不太可能,咱們給他增加難度啊!他不是詩魁嘛,咱們限制他七步成詩。就由您老來走,都不需要特意速度太快,他必定不能在規定的時間作出詩來。 “即便作出來了,也肯定是打油詩,不會是那種佳作。傳揚出去給石先生作的詩,沒有給一個青樓花魁作的好!哈哈…… “天下文人第一個不會放過他,他以後別說臭大街了,有人的地方都不敢露面。嘿嘿……” 褚文曲頻頻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