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二是也放鬆一下,您的神經繃了這麼長的時間,也該放鬆一下了。三,也好久沒有見到您的槍法了,總想再一次領會一下您的射擊水平。”
聽到王光宇的這個建議,雖然知道這是王光宇在變相的為這兩個傢伙求情。但楊震微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些武器都已經開始批次生產了,自己也親手體驗一下跟後世有什麼不同。
再說,就算自己和這兩個傢伙,不,是熊大縝那個傢伙鬥氣也沒有什麼用。難道還能將他撤了不成?恐怕這個傢伙,正是知道自己至少現在在抗聯之內是無人可代替的,才幹這麼做。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楊震現在是深有體會。和這個傢伙鬥氣,只能氣壞了自己。
見到楊震點頭,王光宇連忙出去安排了。而熊大縝和張鎮華見到楊震點頭,也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一號只要答應了,也就意味著火氣已經沒有了。只要一號不生氣,別的一切都好說。
全軍區的人都知道,不怕一號笑,不怕一號氣,就怕一號不說話。楊震一繃著臉不搭理人,張鎮華和熊大縝都知道,一號這是真的生氣了。別說已經跟著楊震兩年,已經熟知楊震脾氣的張鎮華。
就算膽大包天如熊大縝者,見到一號不理人也多少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也知道一號這是真的動怒了。此刻見到王副司令將一號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幫自己解了圍,兩個人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都感激的看了王光宇一眼。
而王光宇對於兩個人投來的感激目光,只是一笑置之。一號說的沒有錯,張鎮華是一個老實人,玩不出這麼多的花花腸子。剛剛的雙簧,只能是熊大縝這個傢伙搗的鬼。只是王光宇也沒有想到,一向對熊大縝有些特別寵信的一號,這次會真的生氣。
王光宇之所以這個時候提出去靶場,一是真的想讓楊震好好的放鬆一下。二也是給這兩個傢伙,主要是熊大縝一個臺階下。否則能怎麼辦?熊大縝這個傢伙雖說有些桀驁不馴,但在軍區內卻是無人可以代替。要是真的被一號一生氣撤了職,損失的是部隊。
實際上倒也不用王光宇怎麼安排,因為用來試用那些的武器的靶場,就在機場以東不到十公里。所有用來試射的武器裝備,早在張鎮華與熊大縝到齊齊哈爾的時候,就已經先行運到了靶場。王光宇最需要做的,就是要安排好警衛。
接到下面已經部署完畢的電話,王光宇在徵得楊震同意之後,將與楊震同機抵達的袁芷若和李慧蘭也帶上。反正也是放鬆,有兩個女同志陪著,也好讓一號徹底的放鬆一下緊繃了這麼長時間的神經。
反正這兩個人一個是一號的秘書,一個是一號從皖南新四軍那裡帶來的人,都應該說是與一號最貼近和最親近的人。雖說那個叫李慧蘭的王光宇不熟悉,但這個女人能讓一向對女人敬而遠之的一號,千里迢迢從皖南帶回來,想必之間的關係不會太淺。
而且那個女人在看著一號時,眼神之中那一抹異樣,親自到機場迎接楊震的王光宇不是沒有看出來。有了這個底氣,他才敢邀請兩個女人一起去靶場。否則以王光宇的謹慎,他不會這麼冒失的帶一個陌生人去看現在還需要嚴格保密新式武器的。
十公里的距離並不遠。再加上靶場與機場之間有著良好的公路,沒用多長時間便抵達了靶場。在靶場的一角,十支新式步槍、兩挺新式輕機槍和兩挺輕重兩用機槍,都已經壓好了子彈,整齊的擺在一邊。
而在靶場的另外一邊,一個高炮連的戰士筆直的站在一門五十七毫米高炮和一門雙二十三毫米高炮,以及兩挺十四點五毫米雙聯裝高射機槍,還有幾門無後坐力炮的旁邊,已經備足了彈藥做好了隨時發射的準備。
在抵達靶場後,楊震沒有先去看那些費勁苦心才“研製成功”的高射武器,而是先拿起一支後世的六三式自動步槍拔下彈匣拉開槍栓,仔細的看了一遍。又開啟刺刀,試了式重量。在拍了拍水曲柳製造的極為結實的槍托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邊上的熊大縝看到楊震顯得很滿意的點頭,連忙上前道:“一號,這是我們軍工廠自己生產的試製品,邊上的才是從美國人生產的。兩種槍的外在區別主要是在使用的木材上不一樣。美國製造的步槍使用的核桃木製造成的槍托,而我們自己生產的是用東北地區產量很大的水曲柳製造的。”
說到這裡,熊大縝頗有些尷尬的道:“另外,就是美國人制造的工藝,要比我們強一些。而且我們製造這些試製品的時候,使用的蘇聯製造的槍鋼。與美國人制造使用的槍鋼,在分量上稍微重了一些。而且美國人在槍膛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