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租界。所以電臺經常還有一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是誰發的電報。開機時候,收到一封不明電報這太正常了。
即便頻率是專門與中央聯絡的頻率,但在全國同時一時間,使用這個頻率和呼號電臺恐怕絕對不止一部。這封字數長達近千字的電報,用的又不是皖南部隊與中央聯絡的專用密碼。要不是開頭有兩句政委在到皖南後,中央發來的專用識別密語,李慧蘭還真的錯過了。
既然中央沒有用慣用的密碼發報,自然就說明這封電報自然是政委一個人看的絕密電報,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而且按照軍部隊電臺工作的紀律和要求來說,自己不能去看,更不能去問。
看到李慧蘭離開,在手上看看這封長長的足有幾千字的電報。楊震搖了搖頭,從軍裝的上衣兜裡拿出一支貼身收藏的那個用來作為密碼本的**步兵操典手冊。用**步兵操典手冊作為密碼本,還是與中央聯絡的最高階密碼本,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想不到。
而對於楊震來說,即便這份密碼本不慎遺失,就算被三戰區的人撿走,恐怕也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一個高階的密碼本。最多也就將這個步兵操典手冊,當成新四軍內有些人研究**戰術的一個教材而已。
這個主意是臨行之前,楊震出的。用他的話來說,很多時候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