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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周副主席的提問,楊震只有一個字“拖”。看著周副主席微微皺起的眉頭,楊震笑了笑道:“周副主席,您放心,只要關東軍一天不放棄北進的企圖,還在東北保持著重兵集團,他們就一天不會把我如何。而我也有這個實力,讓他們不會毫無顧忌的下手。”
看著楊震洋溢著自信的臉,對當前世界形勢很瞭解的周副主席心中儘管還是為楊震的安全擔心,但他相信楊震應該能將這些事情處理好。
只是此時相當有自信的楊震不知道,他眼下還真是在鬼門關外晃了一圈。他還是低估了對方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取得主導權的決心。
楊震估計的沒有錯,苦心經營的情報網幾乎全部被毀的蘇聯方面現在的確比他著急。很明顯,幾天下來絲毫沒有任何進展的阿巴那申克大將已經失去了耐心。他不是那些虛頭巴腦,乾的工作就是扯嘴皮的外交官。他是一個軍人,更喜歡直來直去。
科瓦廖夫送周副主席到楊震駐地返回後,便被從莫斯科得到最新指示的阿巴那申克大將找到了自己辦公室。到死是老情報員出身,阿巴那申克大將一找自己,科瓦廖夫便影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看著眼前貌似有些猜測出來自己意思的科瓦廖夫,阿巴那申克大將直接開門見山道:“科瓦廖夫同志,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記住,這是我在代替莫斯科向你提問。”
“如果這個楊震徹底的消失,在他們的部隊中有沒有人可以代替他?這件事情不可能無限期的拖延下去。此次我們在日本和滿洲境內的情報組織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莫斯科很著急。如果再不能得到讓莫斯科滿意的答覆,那麼我們只能換上一個聽話,能為我們所用的人。”
“你在他們那裡工作過,雖然時間不長,但卻已經是我們中對他們最瞭解的人。我希望今天你能給我一個答覆。請你記住,這件事關係到蘇維埃東部邊境的安全。所以你要如實的回答我。除掉這個楊震,我們在他們中能不能找出一個替代者來,就像一個新疆的盛世才那樣的人物來。”
阿巴那申克的話,很清楚的告訴科瓦廖夫,莫斯科現在已經失去耐性,準備換馬。幹掉楊震,從他們內部之中再扶持一個聽話的,能聽從莫斯科的指揮。最關鍵的是跟他們在西北的那個中央有一定距離的人代替。
不認為現在幹掉楊震是一個好決定的科瓦廖夫沉默一下後道:“阿巴那申克同志,如果莫斯科要徵求的我的意見,我只能說這個決定糟糕透了。至少現在在北滿地區,還找不出能替代他的人來。”
“他們的三路軍領導更適合政治工作,軍事工作非其所長。至於一路軍,我不太瞭解。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他替代不了楊的工作。司令員同志,現在他們都在依靠楊的幫助才能在惡劣的形勢之下生存下來。”
“這個人民族觀念儘管很重,但他在軍事上的天分卻是我們目前急需的。這個所謂的吉東軍區部隊雖然是以一部分抗聯二路軍為底子,但大部分的人卻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他在這支部隊中就像當初的斯大林同志對於蘇聯紅軍一些樣,威望極高。換了一個人,恐怕很難指揮的動。”
“而且就算我們幹掉他,陝北也不會同意他們自己推舉接替的人選。他們的那個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一條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沒有得到他們中央的批准,任何人都不可能接替這個位置的。”
“對於中國黨的領袖我雖然所知不多,但就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們對黨內宗派很是敏感。如果我們幹掉這個人,他們一定會另外調人接替的。
“司令員同志,與其換一個陌生的人,要重頭熟悉對方,我寧願繼續與這個傢伙打交道。雖然他很難纏,但總比一個我們一點都不熟悉的人要好的多。”
“怎麼說那?司令員同志,我覺得我們必須換一個觀念來考慮問題。滿洲與新疆不同,現在的形勢與當年也不同。之前中國黨駐莫斯科共產國際的代表對蘇聯的利益很看重,但現在他們已經與陝北取得了直接聯絡,我們想要再向之前那樣控制他們已經不可能。”
“而且滿洲是我們與日軍對峙的主要地區,現在由日軍控制。與新疆的情況截然不同。那裡地廣人稀,大多數又都是少數民族。缺乏一支有效力量的盛世才如果沒有我們的支援早就被叛亂分子打垮了。”
“但這裡卻被他們經營成鐵板一塊,不僅有一支很戰鬥力很強大,裝備也堪稱精良的軍隊,而且他們有嚴格的紀律。他們不是首先儲存自身存在的盛世才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