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聽到有熱水澡可以洗,精神不由的一震。漫長的旅途,尤其在這天寒地凍的塞外,能洗上一個熱水澡的確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只是他沒有想到,這棟別墅居然是阿巴那申克大將的專用別墅。而這兩個服務員,居然都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
進了自己的房間,楊震看著極度奢華的浴室內已經放好的滿滿一浴盆熱水,少見的面帶喜色,快速的脫光衣服進了浴盆。泡在熱水之中,楊震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自己自從回到這個時代有多久沒有好好的洗個澡了?好像從那次在日軍細菌戰基地洗過一次後,就沒有洗過了。”
條件艱苦,那裡想過那麼多?夏天的時候,找條小河簡單的洗洗。到了冬天,只能偶爾的讓伙房額外燒點熱水,簡單的擦擦身子。現在居然能泡在浴盆裡面,熱水還無限量供應。**啊,真的**啊。
楊震正閉著眼睛享受著久違舒適感的時候,卻不防浴室的門被開啟。別墅內的兩個服務員中最漂亮的一個,身上只穿著一件露著的地方比捂著的地方多的多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條新的毛巾和香皂,走了進來。
見到這個女人走進來,嚇了一跳的楊震連忙拽下一邊的浴巾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面無表情的道:“你進來做什麼?難道你的上級沒有告訴過你什麼叫男女有別嗎?”
那個服務員聞言微微一笑道:“將軍同志,我是奉命前來服侍您沐浴的。您這身上總該好好的搓搓吧?難道您都是自己洗澡的?後背總是要找個人幫您搓洗吧?”
楊震擺了擺手,客氣但是卻堅定的拒絕道:“你出去吧,這裡用不到你。我不需要任何的服侍,如果有下一回,我會和你們的上級提出將你們撤換掉。你出去後,將我的警衛叫進來。”
那個女人在楊震箭一樣的目光之下,沒有堅持點頭退了出去。楊震待她退出去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江北搞什麼名堂,怎麼總搞這些事情?”
等已經卸下身上裝備的小虎子走進來,楊震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你就這麼當警衛員的,就這麼讓一個陌生的女人隨便進出我的房間?你是幹什麼吃的?警衛員難道只是單單的保證首長的安全?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管?我要你幹什麼?”
這還是這麼長時間,楊震第一次和小虎子發火。他這一發火,倒是把小虎子弄的愣了,好大一會才道:“一號,我錯了。我不應該輕易的聽信那兩個女人的話,去幫她們搬什麼牛肉。”
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小虎子,楊震苦笑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呀,怎麼就不長點腦子。你也不看看,那兩個女人的骨頭架子比你都大,搞不好比你都有力氣,還找你幫著搬牛肉?她們把你扛起來都沒有問題。”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柔柔弱弱的,很多女人殺人恐怕比你都要強得多。那兩個女人的右手食指處都有老繭,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至少還能看的出來。一看就是玩過槍的主,她們還用你去幫忙?”
“你今後只負責內部,外部警衛交給蘇聯同志去處理。你放心,江北現在比你還希望我活的長久一些。記住有種東西叫做糖衣炮彈,他雖然不能直接炸死一個人,但卻可以腐蝕、打垮一個人的精神意志。相對於戰場上能炸死人的炮彈,這種殺人於無形的炮彈的威力要大的多,也可怕的多。”
對於楊震的這些話,小虎子卻是似懂非懂。看著小虎子的樣子,楊震也就沒有說太多,只是道:“你幫我搓搓後背。等我洗完了,你換點水也好好的洗洗,別讓人家說咱們不講衛生。在國內是沒有辦法了,到了這裡就別lang費機會了。”
洗完澡,感覺精神好多了的楊震,幫著小虎子換上熱水後,換上了這裡給準備的新內衣,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到自己精神了很多。
等小虎子洗完端著楊震換下來的衣服出去後,楊震拿起書正準備看的時候,科瓦廖夫卻不請自來的。見到科瓦廖夫,楊震放下手的書道:“怎麼?事情都談完了?要不你怎麼會有如此的閒情雅緻跑到我這裡來?”
科瓦廖夫解開身上軍裝的幾個釦子,讓自己舒服一些後,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上一杯白葡萄酒後道:“我這個人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該上級決定的,我絕對不會去參合的。人還是得看清自己不是嗎?楊震同志。”
愜意的抿了一口酒後,科瓦廖夫才道:“楊震同志,現在我奉命全權的陪同您這段時間在江北的所有活動。我想和您談一下這段時間您在江北的行程,看看您有沒有特殊的要求。”
楊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我沒有什麼要求,你看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