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更加驚訝的道:“你不會就是現在的那個抗**司令吧?你不是叫楊繼善嗎?什麼時候改名叫楊震了?”
這位吳有訓先生,不僅記憶力要好的多,而且要比葉企孫先生訊息靈通的多。他不僅第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就是六年前放著北平大學法學院的課不去上,整天跑到清華蹭課聽的那個東北流亡學生,還知道他曾經犧牲過。
見到自己的同僚兼好友,滿臉異常吃驚的表情,葉企孫教授只能苦笑道:“怎麼樣,你也嚇一跳吧。不過你比我要強的多了,一眼就認出來了。他要不是自己提起,我根本就不敢認了,只是覺得他異常面熟而已。”
“我之前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那些只會耍筆頭子,在實驗室裡面搞實驗的學生裡面,還出了這麼一位赫赫有名的戰將。這可真是白雲蒼狗,世事多變。真不知道是時代造英雄,還是英雄造時代。”
聽到二位先生的對話,楊震摘下軍帽按照剛才給葉企孫教授的規格,又深深的給吳有訓先生行了一個大禮道:“不管我是什麼人,無論我坐到什麼職務,在您二位先生面前,都永遠是你們的學生,師恩難忘啊。”
被葉企孫先生拉進房間的吳有訓先生,在制止不及只能受了楊震這一躬後苦笑搖頭道:“我前年曾經在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