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支槍將總指揮警衛員身上的那兩支奉造的駁殼槍換下來。”
說罷,楊震擺手制止了幾個人想要說話後,首先喊過小虎子道:“把你的那支快慢機還有所有的子彈都摘下來。”
聽到楊震居然要下自己的槍,小虎子一愣,但沒有說什麼,老實的將身上揹著的快慢機與裝著二百發子彈的子彈帶卸了下來。見到楊震將自己警衛員身上的槍卸了下來,郭炳勳拒絕了楊震給自己警衛員留下一支好槍的決定,喚過自己警衛員,也將槍卸了下來。
拿著自己警衛員摘下來的快慢機,郭炳勳笑道:“劉長順的那支就不要動了。你是軍事主官,說話還是要算數的。送出去的東西再往回要不好。政委的就不要動了,剩下的就卸我的警衛員這支。”
見到郭炳勳堅持,楊震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拿起手槍與子彈與郭炳勳從自己警衛員身上卸下來塞給總指揮的兩個警衛員道:“你們是總指揮的警衛員,不能沒有一支好槍。我現在給你們換裝,但有一條,無論出現什麼情況,你們都要絕對保證總指揮的安全。”
兩個被楊震將槍硬塞到懷中的警衛員,明顯對楊震的舉動不知所措。轉過頭看了看一邊沒有說話的總指揮不敢將槍收下。直到見到總指揮微微的點頭,才將自己的配槍換下。
當兵的人沒有人不喜歡槍,尤其是好槍,更是搶手。在所有補給只能靠繳獲的情況之下,擁有一支好槍幾乎成了他們這些做警衛人員夢寐以求的想法。只是總指揮一向帶兵甚嚴,從不允許自己的警衛人員打著自己的旗號,向下面部隊要武器。所以他的警衛排裝備的武器大多顯得很陳舊。
除了少數的幾支四四式騎槍之外,大多數裝備的還是遼十三式步槍,甚至還有兩支北洋時期,奉軍購買義大利造步槍。這些武器因為常年使用,膛線早已經磨損嚴重,效能大幅度的降低。
即便是這兩個貼身警衛員裝備的奉天造駁殼槍也顯得很陳舊,槍上的烤藍都磨沒有了。子彈也很不足,每人還不到六十發子彈。所以見到這兩支八成新的快慢機,兩個警衛員顯得很興奮。要不是幾位首長都在,怕走火傷了首長,恐怕當場就擺弄起來了。
他們是高興了,換上了他們換下的那兩支奉天造駁殼槍的小虎子與郭炳勳的警衛員卻是不樂意了。用兩支好槍換了兩支他們眼中的破爛貨,擱在誰身上也都不樂意。
在送總指揮去休息之後,楊震與郭炳勳抓緊時間研究作戰方案,並命令負責偵查此路日軍的董平抓緊時間勘察出這路日偽軍進山沿線的大致地形。
等楊震放下手中的紅藍鉛筆,伸了伸因彎腰時間過長而顯得有些痠痛的腰,才發現天已經擦黑了。小虎子與郭炳勳的警衛員正一人舉著一盞馬燈給自己照亮。
看著一臉不高興的二人,楊震有些好奇的問小虎子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和參謀長好像沒有欠你們錢吧?這臉拉的都快趕上長白山了。”
聽到楊震問話,小虎子有些委屈的道:“團長,您讓我怎麼說您?兩支上等的德國造原廠快慢機,這在咱們原來的一二九師中都沒有幾支。我聽西路軍三十軍回來的那些老同志說過,他們在倪家營子陷入馬家軍合圍的時候就是依靠警衛連手中的快慢機,在敵人騎兵中殺開一條血路保護首長突圍的。”
“繳獲了這種好槍,您一支不留全裝備了給下面不說,就連我好不容易求彭主任留下的這三支,您和參謀長可到好一下子就給送出去了兩支。我們倆的責任是保護好你和參謀長的安全,您把槍都送人了,用這種打著打著都不一定什麼時候卡殼的破爛,出了意外情況,我們怎麼保護您和參謀長的安全?您看看這槍牙口老的。”
說罷,小虎子將手中的那支換來的奉天造頭把盒子遞給楊震道:“這槍膛線都快磨沒有了,弄不好子彈打出去都得發飄。這牙口老的,都有些吃不住子彈了。”
對於小虎子的委屈,楊震笑了笑道:“你委屈什麼,不過是兩支槍嗎?等繳獲了再換上就是了。你也算是老兵了,要服從命令。你想想總指揮是東滿地區抗聯的最高領導人,他的警衛員就攜帶這種你都看不上的老槍,怎麼保衛他的安全?總指揮的安危關係到整個東北抗日大局的安危,我給他的警衛換下一槍也是應該的。”
“總指揮年紀也大了,腿腳不像我們這麼靈活。一旦出現什麼意外情況,這就需要身邊警衛員有可靠的火力保護。再說我的身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槍,關係不大。”
“還歲數大那,我可沒有看出來。這麼大歲數了還和女兵勾勾搭搭,我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