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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部分

因此,無論是石勒,還是劉琨,新年剛一結束,就緊鑼密鼓的作起了各項佈置。石勒一是調集精銳入幷州,蒲坂津是重中之重,防備秦軍強渡黃河,另一個重要節點是上黨三關,即石研關(井陘關),以及南面的壺關與天井關,這三關任何一關被突破,秦軍都可以源源不斷的注入河北,二是加固營繕虎牢、滎陽一線,縱深防禦直達浚儀(今河南開封)。

石勒的戰略意圖很明顯。他明白,河北千里平原。無險可守,一旦秦軍東出幷州,或是北渡黃河,又或是雙路齊頭並進,將可以長驅直進至襄國,那麼,僅憑一座平原上的孤城,年輕的趙國將會落得個怎樣的下場?所以外線防禦,是他唯一的選擇。

與石勒的被動防守不同,劉琨則是把他的計劃推行下去。

元月十七的深夜,建康剛剛降下一場大雪,大地一片潔白,宮城裡正有一道淡淡的人影急速飛奔,這道身影如鴻毛般飛掠而過,令人驚駭的是,雪地上並無半點足跡落下,當真是雁過留聲,踏雪無痕!遇有守衛或暫時閃入樹從,或躲在山石後面,竟無一人發現他的行蹤。

不多時,已來到一座宮殿附近,宮殿裡有微弱的燈光透出,他貓下身子,細細觀察了片刻,確定附近無人,這才身形一展,不慌不忙的走到門口,又貼耳傾聽了一小會兒,這才伸手叩門。

“篤篤篤~~”

“誰?”屋裡傳來了司馬紹略帶些不安,又有點心虛的喝問。

一道尖細的聲響起:“陛下,快開門!長安來的緊急訊息,有關秦王!”

說實話,司馬紹的心頭正煩躁著呢,他剛剛在一名宮女身上忙活了好一陣子,卻沒射出來,雖然宮女使用了諸多手段,包括連吹帶打,不過,那傢伙依然處於半軟不硬的狀態,也就是指表面上充血漲大,但是硬度不夠,還必須時刻集中精神,不能分心,才能勉強維持住,這使他意識到,自已很可能不舉了,他甚至還能記得宮女離去時眉眼間的那一抹淡淡的譏諷!

司馬紹今年才二十七歲,正是充滿活力的年紀,然而不舉,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天底下最最令人抓狂的事,司馬紹根本不能接受這一事實,宮女離開之後,他無數次的反思原因,最終歸疚於雲峰與劉琨所帶來的沉重壓力,使他沒有心思接近女色。

有了這個結論,司馬紹的心裡舒坦了些,為了證明自已的能力,他揮退了殿內殿外侍奉的黃門,靜氣凝神,排除心裡雜念,努力回想那名宮女還算能入得眼的**身體,同時脫去褲子,右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只不過,結果與先前類似,心裡雖然有**,但不能在那傢伙上面體現出來,既使都感覺到了疼痛,仍是無濟於事,這令他又是焦急又是沮喪。

深更半夜,安靜無聲,突然有人敲門,司馬紹那本來不大的傢伙瞬間就縮成了一個皮皺皺的小傢伙!他頓時心裡滿充滿了怒火,但一聽說與雲峰有關,只得強壓下來,一陣悉悉率率的穿褲子聲之後,來到門旁拉開了門桕。

“吱呀!”一聲,門被向內開啟,一道高大的人影在搖曳不定的燭火中,出現在了眼前。

“丞相?怎麼是你?”司馬紹一怔,連忙問道,他分明聽到的是侍候自已多年的一名黃門的聲音,怎麼開啟門變成了劉琨?一絲不妙的預感不由湧上心頭。

那道在宮城穿行無阻的身影正是劉琨,在確定了殿內只有司馬紹一人,於是變聲詐開屋門,雖然運勁震斷門桕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但他沒能力把斷作兩截的門桕復原回去,誘騙司馬紹自已開門是最為便捷,也是最為乾淨的方法。

劉琨緩步入內,把門關上,微笑著拱了拱手:“陛下,孝元皇帝剛剛託夢給臣,提及思念陛下,是以臣特來送陛下去見孝元皇帝,使你二人父子團聚。”

一瞬間,司馬紹現出了驚駭欲絕之色,正要開口大叫,劉琨已是電步上前,一把捂上了司馬紹的嘴。

司馬紹就覺得面孔仿如被一座山峰壓上,巨大的壓力令他連呼吸都不順暢,只得以驚慌失措,又帶著絲哀求的目光望向劉琨。

劉琨滿意的笑道:“這就對了,臣也不瞞陛下,您這宮中的黃門皆已投效於臣,所以您即使叫出聲來也是無用,不過,深更半夜,還是小聲些好,可別擾人清夢,陛下,您說可是?”說完之後,劉琨把手移了開去。

雖然壓力盡去,但司馬紹再也不敢大吼大叫,反而如失神般,竟然壓低聲音問道:“丞相是來要朕的命?你為何行此大逆之事?”

“哦?”劉琨淡淡一笑:“陛下自小聰慧,莫非要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