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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連祖將軍都是同樣的緣由。”說著,看向剛剛回來的鄧遐,問道:“孤問你,令尊身上可有潰爛傷口?”

鄧遐把東西放下,施了一禮:“回秦王,家父身體及四肢除了有些浮腫,並無任何傷瘡。”

雲峰又道:“既然體表不見傷瘡,必然與吃食有關,近幾個月,你父的吃食由誰負責?”

“這個。。。。”鄧遐略一思索,便道:“由於家境不寬,父親的吃食倒無特別講究,每日早晚二餐基本上都與在下及家母一同進食,只有極個別時候才在軍營用膳,這方面應不會有問題。”

鄧遐的話也好理解,大家坐在一起吃,為何鄧嶽發病而其他人都安然無恙?這說明正餐並無問題,庾文君連忙問道:“那鄧將軍有沒有其他的飲食習慣?比如夜宵之類?”

“對了,想起來了!”鄧遐跟著就道:“父親每晚臨睡前都要喝上兩盅酒,否則難以入眠,這是幾十年來養成的習慣,難道是。。。。有人在酒裡下毒?”

雲峰不置可否道:“你出去詢問下,鄧將軍每晚飲用的酒水,是由誰人侍弄,再把他帶過來。”

如今有了頭緒,鄧遐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與屋內人打招呼,一溜煙跑了出去。

目送著那快速消失的背影,雲峰忍不住嘆道:“外敵易御,家賊難防啊!”

庾文君、荀灌娘與溫嶠的心裡也挺不是個滋味,投放慢性毒藥,外人沒法定時定量下手,非身邊人不行,其中以溫嶠的心情最為複雜,他有八成把握可以肯定,劉琨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庾文君看了看臉面隱約泛出怒容,並掙扎著想起身的鄧嶽,輕聲勸道:“鄧將軍,或許事情不是咱們想的那樣,您先別激動,一切有待令郎回來再說罷。”

聽了這話,鄧嶽的動靜下了小來,眾人也沒了開口的心情,均是默默的等待著。

不多時,屋外一陣腳步聲響起,只見鄧遐滿面怒色,揪著一名婢女匆匆而來,身後則是他的三位母親與其他的婢僕。

“哼!好歹毒的賤婢!”剛一踏進屋,鄧遐就把婢女猛的向地上一推,怒道:“依秦王吩咐,在下去向姨母及各僕役詢問此事,卻見她鬼鬼祟祟神色慌亂,似是想要溜走,因此,就把她抓了過來,聽由秦王訊問!”

雲峰看了過去,這名婢女倒也有個兩三分姿色,神色驚惶間又透出一絲不安,一幅做了虧心事的模樣。

雲峰一瞬間就確定下來,兇手必然是她,於是冷喝道:“說!誰指使你給鄧將軍下毒?為何要對他下毒?毒藥擱於何處?休想狡賴,孤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開口!”

“嗚嗚嗚~~”這名婢女也不說話,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臉頰沽沽滑落,伏在地面失聲痛哭起來。

“你這賤婢!”鄧嶽的原配恨恨道:“郎主有何對不住你?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你說,說話啊!休要裝出一幅可憐相,以奴軾主縱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未完待續。。)

第三一零章 真相大白

“嗚嗚嗚~~”這名婢女非但不開聲,反而哭的更厲害了,或許她也明白今天絕對是難逃一死,以奴害主,擱在哪兒都是重罪,能痛痛快快的捱上一刀已是撞了大運,所以她不敢開口,只有哭,以眼淚為武器來打動這屋子裡的男人們。

鄧遐氣惱不過,身形一展,正待上前給她一腳,卻被雲峰揮手製止住,又道:“你也許是受人挾迫才行此大逆之事,孤給你一個機會,你若老實交待,孤可代為向溫使君與鄧將軍求情,放你一條生路,若仍是冥頑不靈,可別怪對你上刑了!”說著,向兩名女羅剎打了個眼色,女羅剎當即上前,伸手擰住她的胳膊就要向外拖去!

“不要,不要!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但求秦王饒命!”婢女連忙叫起了饒,在女羅剎鬆開手之後,忙不迭的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交待出來。

“郎主與主母們待奴婢不薄,奴婢本不該如此狼心狗肺,大約一年以前,奴婢外出採買時偶遇一俊俏男子,約二十來歲,他自稱是。。。。是溫使君府上的奴僕,名叫陳周,奴婢也不知怎的,竟被他花言巧言饒昏了頭,自願隨其往一偏僻處行了苟且之事。

奴婢與陳周每個月能有兩到三次相聚的機會,雖是。。。。雖是心裡思念的緊,卻也無可奈何,奴婢也不知將來會是如何,也不敢向人提起,本來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

但在兩個月前,奴婢突然發現有孕在身。這心裡又急又慌。生怕郎主知曉給活活打死。好容易等到相聚的日子,就把這事告訴他,問他接下來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