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向外望去,隔著老遠就看到慕容廆揮舞著雙手叫喚道:“大王,大喜,大喜啊!臣與大執法特來給您賀喜。”
一待二人入內,石勒迫不急待的問道:“奕落瑰,孤何喜之有?”
慕容廆施禮道:“據剛剛傳來的訊息,祖約於三日前棄守淮北,率軍民退駐淮南。”
石勒眉頭一皺,隨口問道:“他為何要棄守淮北?你二人可知曉緣由?”
張賓施禮答道:“大王,臣在路上曾與亦落瑰推敲了下,想來不出於祖約有自知之明,清楚他的才能遠不及乃兄祖逖,斷難長期堅守在淮北。倒不如趁大王還未發兵先行退卻,也免得他日兵敗被擒,何況近段時間以來晉國內亂。而壽春為王敦部將任臺所據,祖約恰可借勤王為名進佔壽春,有淮水作為依憑,比呆在譙城要安全的多。”
慕容廆也建議道:“大王。定是如此!如今淮北空虛,正是我大趙進據的天賜良機啊!”
石勒不放心的問道:“訊息可屬實?”
慕容廆自信滿滿道:“千真萬確!請大王萬匆遲疑,依臣看,淮北百姓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全部退往淮南,應還有一部分滯留當地。而陳留至譙城僅五百里不到,如輕騎簡行,兩日夜便可進佔,然後蒐羅當地百姓趁著開春剛好組織春耕!”
石勒沒有立刻作答,負手來回走了幾圈,突然,猛一轉身道:“孤明日率騎親赴譙城!”
慕容廆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