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為了救李若萱,被李雄暴打一頓,以至奄奄一息,沒多久羊明突然使人來府,頓時把李雄給嚇了個魂飛魄散!完了,送毒酒的來了!待搞明瞭來人目地是接走李鑲而不是要他性命,李雄那顆揪著的心才徐徐落回了原處。及至李鑲漸漸養好傷勢,卻被羊明拜為刺史別駕。協助處理州事。這又讓李雄猛然間醒悟過來,或許雲峰從未有要他性命的打算,否則怎會重用李氏族人呢?而羊明的徵辟之舉可看作是對雲峰意圖的領會。
原來,李鑲博聞多識,崇尚儒學,與羊明倒是有些共同語言,透過探病期間的交談,一來二往兩人也逐漸熟識,羊明發覺李鑲在治政上頗有一套,只是李雄的昏聵才使他在成國無所作為。於是,一待李鑲傷勢有所好轉,便迫不急待的拜了李鑲為自已的別駕!
沒辦法,羊明也是太累了。既要管著雲峰的後勤供應,又要操心秦州重建、百姓安置、民族關係及組織生產等諸多事宜,擔子很重,為這事,羊明的妻子明裡暗裡已把雲峰給責怪過了無數遍。
羊明迫切需要有人來幫他搭個手,然而,透過考試提撥的官員並不能一下子委以重任,再是人材也需一個歷練與積累的過程,尤其是官員更是輕忽不得,急速提撥而無根基。很容易好高騖遠,脫離實際,李鑲就是羊明認可的最佳幫手。
李鑲自然不會推託,降臣能得到重用總是好事,李雄那一脈雖是廢了,可李鑲自已也有孫輩啊,他也得為後人多作打算,誰不願自已的家門前立兩根柱子呢?當時,士族為了彰顯自己家族的業績,流行在大門兩側豎立兩根柱子。左邊名“閥”,右邊名“閱”,以閥閱來標明家族功績、官曆等等,是無上的榮耀。
而且李若萱被接到雲峰府裡,也讓李鑲產生了千里姻緣一線牽。冥冥中自有天意的感慨,當年送上門不要。如今還是住進了這人家裡,被他的妻室們所接受,李鑲認為這事有戲。為了李若萱的將來,李鑲也要
為她搏一個出身門第,何況李若萱一旦受了寵,對李鑲的仕途也會起到反推作用。
話又說回來,李鑲與李若萱雖是獲得了新生,但實際上與李雄並無太大關係,這就是李雄的懊悔之處,飛黃騰達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溜走了,誰讓他當初獸性大發,對自已的親生女兒起了歹心,還幾乎把李鑲給活生生打死呢?另一處懊悔則是家裡悖逆人倫穢亂不堪。…;
那時自忖必死,因此放縱自已肆意享樂,如今有了生的希望,李雄知道後悔了,可是他的妻妾們除了任皇后,每一個都不乾淨,和自已的眾多兒子公通。李雄家裡的穢亂已不是私通的問題,而是公然聚眾幹那事!甚至他的妻妾兒媳這段時間有懷孕的,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誰,人人都有嫌疑!
可是後悔又有什麼辦法呢?家裡早已成了綠色的海洋,每個男人頭上都帶著厚厚一大疊綠帽子,均已習慣成了自然,再沒法收手。何況這種事起了開頭不是說收就能收的,正如一張白紙被沾染上墨汁,那是永遠也沒法去掉,大家心裡都有個疙瘩,不過,公然穢亂所帶的刺激感也是一種無以倫比的享受,是一劑精神毒藥!他只能期盼羊明等人不會四處亂說,這要傳出去可是個天大丑聞!公公偷兒媳不算什麼,可怕的是兒子偷繼母,李雄的脊樑骨能被人戳死!
又是一夜的放縱,李雄一大早就離開了那間仍有時斷時續嬌喘聲發出的寢屋,打算去膳堂用個早膳,卻鬼使神差的繞了個圈子,從任皇后獨居的小院前路過,這讓他心中一動。
自從家裡出了那事以來,任皇后再也沒讓李雄碰過她,理由是她自已恪守婦道,而李雄不乾淨。很簡單,家裡的那麼多女人是公用的,李雄與他的兒子們隨意進出,液體都混在了一起,任皇后不願讓其他男人的液體被李雄帶入自已身子。可是實際上是否如此,只有任皇后自已清楚了。
李雄也是無法可想,有時雖忍不住用強,任皇后卻拼死反抗,堅決不讓李雄碰她,並以回孃家告狀以及離婚相威脅,使的李雄只能悻悻而回,最美麗也是最受寵的任皇后看著吃不著,乾瞪眼!
一想到任皇后那綽約的風姿與媚到骨子裡的誘人風騷,李雄的褲襠裡跳了兩跳,忍不住走向了任皇后的小院。
“咚咚咚~~!”李雄伸手叩門,喚道:“女淑(任皇后芳名),女淑,快些開門!”
沒多久,任皇后從屋內走出,開啟木門半倚在門口,微笑道:“李郎,大清早的跑妾這兒來幹嘛?”任皇后沒半點讓李雄進屋的意思,俏臉雖是宜嗔宜喜,眼中卻有極淡的鄙夷一閃而過,如今的她對李雄越來越厭惡,與她的夢中情人云峰根本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