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的罵了句:“廢物!”又轉頭大喝:“傳令,弩手守好車陣,把投石機、床弩推上去,老夫倒要瞧瞧這林子裡究竟有什麼?全他孃的打爛砸爛!”接著,看向首領冷聲道:“這次老夫以石彈巨箭先作打擊,替你掃清障礙,然後再請你使族人衝殺一陣。”
“啊。。。。?”首領一驚。隨後為難道:“將軍,老夫那些族人已折損了三成都不止啊,恐怕。。。。恐怕他們計程車氣早低落到了極點,沒法再戰了啊!”
“哼!”沈充面色一沉。冷哼道:“你可別忘了,本將答應你的條件是什麼?前提是捉住雲峰,否則,你自已想想後果罷,你什麼都沒落到,回去如果向族裡交待?只怕族長地位亦將不保!”掃了眼首領,沈充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些,繼續道:“你且想一想,經過此番打擊,樹林裡的機關埋伏如何還能存在?而敵軍也必將退回營寨。你只須動作快一點,完全可以佔領樹林,接下來便是本將的事了,答應的條件絕不少你半分!”
首領欲哭無淚,他知道自已被拖上了賊船,縱然後悔萬分,世上卻無後悔藥可吃,只能一條道黑到底了,暗自咬了咬牙,心一橫道:“老夫這條命就賣給將軍了!”說著。轉頭嘰哩呱啦一陣土語,殘存的山越們雖畏畏縮縮,目中亦是現出了驚懼之色,但無法可想,只有跟著投石機、床弩緩緩捱上前去。
而樹林裡。看到對方的大傢伙推了上來,雲峰呵呵笑道:“果然還是用上了。庾小娘子,這下你可以知道土屋子的用途了,來,咱們先進去躲一躲。”
話說到這個地步,庾文君也明白了幾分,不禁疑惑道:“將軍,土屋子能有用嗎?能擋住石彈嗎?要知道,石彈可是能把夯土城牆給砸個大坑的!”…;
雲峰自通道:“怎可能擋不住?快點,別再耽擱。老師、靈芸、綺貞、還有你們兩個,咱們快點進去。”說著,引著眾人走向了最近的一座工事。
庾文君目光中的狐疑之色一閃,她對土屋子究竟能不能擋住石彈持保留意見,可是樹林裡的所有人都在三三兩兩的向土屋子奔去,也由不得多想,她猛的一跺腳,反而跑在了最前面。
土坑並不大,加那兩名專門給庾文君填矢的女羅剎在內,一共擠進了七個人,雖說女子身形較為瘦削,但仍是塞的滿滿的,連轉個身都辦不到。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張靈芸的巧妙安排,又或是想多了,雲峰蹲在正中間,在他的正前方是背對著的庾文君,左邊是荀灌娘,右邊是蘇綺貞,張靈芸在身後,那兩名女羅剎則分別在左前方與右後方。
狹小的空間內密不透風,一陣陣淡雅而又各具特色的幽香緩緩飄了過來,令雲峰心曠神怡。忍不住的,他的鼻翼輕輕扇動,暗中分辨起了各女身上香味。
首先鼻翼前翻,目標對準了與他僅隔著一條細縫的庾文君,隨著輕輕的嗅入氣息,一股淡淡的混合香味直往鼻子裡鑽,雲峰能聞出以龍涎香為主,其他的就分辨不了了,龍涎香實在是太香了。
雲峰心想不愧高門士族出身,要知道,龍涎香在漢朝僅於宮庭中使用,非常珍貴,民間使用就是僭越!當然了,庾文君不可能使用整塊龍涎香,而是將龍涎香磨成粉與其他香料摻入粟米粉中,縱然如此,也是十分的了不得,以宋褘的名氣與財富,搽的也不是龍涎香,而是植物型香粉。
尤其是庾文君身上還有股極淡的汗味,她之前就沒停下來過,每一次射中山越,都要手舞足蹈大呼小叫一番,不出汗才怪!這股汗味與龍涎香味混合在一起,立刻引發了化學反應,化合成了傳說中的女性荷爾蒙氣味!
這股氣味令雲峰的心底深處忍不住傳來一陣悸動,襠裡那隻小鳥也不自覺的跳了兩跳,再次輕嗅了一大口,雲峰運功閉住右鼻孔,儘量張開左鼻孔,極為小心的聞向了荀灌娘,荀灌娘也是丹勁高手,不小心不行。
荀灌娘其實挺不自在的,她的胳膊緊挨著雲峰,雖說她已儘量縮回身子,可空間太小,免不了磕磕碰碰。不過,讓她暗暗放心的是,這傢伙倒老實的很,沒有趁機揩油!
假如雲峰能猜到荀灌孃的心思,只怕要當場大笑出聲!這時的他已成功分辨出了荀灌孃的體味,原本荀灌娘穿道袍時並不施香粉,以她的功夫也不需要,丹勁高手相當於後世佛門的菩薩位業,身體能自然而然的散發出極清新的馨香,然而,她沒能拗過的張靈芸與庾文君,臉頰與頸脖處撲了點帶有白玉蘭香味的香粉。
雲峰表情不變的細細回味,暗道果然是美人如白玉,當得起白玉蘭這三個字!強行壓抑住對荀灌孃的幻想,接著,雲峰盯上了蘇綺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