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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亡的名將不止你一個,你我各為其主,也沒什麼好怨的。這樣罷,本將敬你戎馬一生,給你留條全屍,他日我家將軍得了天下,定會請求把你好生安葬,請甘將軍自行上路!”

甘卓一把緊握上劍柄,掃了眼把自已圍的水洩不通至少數以千計的騎兵,眼裡現出一抹掙扎,隨後頹然嘆了口氣,緩緩撥出佩劍,就著脖子猛的一抹。頓時。一縷血光飆出,重重摔倒在了地面。

韓勇這時才轉頭解釋道:“大牛,此人乃甘興霸曾孫,倒也值得尊重,而且與你、我以及將軍並無私怨,不過是擋著將軍路的一條可憐蟲罷了,就讓他體面的去罷。”

曾大牛不以為意道:“死也死了,怎麼死都行,這一戰算是乾淨利落,也不枉這段時間過的鳥日子了。哈哈,痛快啊!”

韓勇不如雲峰瞭解曾大牛,始終認為曾大牛是個粗人,孰不知此人粗中有細。比鬼還精,至少拍馬屁的功夫在軍中當屬一絕!苦笑著搖了搖頭,接下來吩咐道:“來人,把甘卓好生收殮,弟兄們加把勁,一個也別放跑,再把戰場都收拾乾淨了,切莫留下痕跡。”

將士們轟然應諾,立刻投入到緊張的處理後事當中,這一戰。甘卓軍包括降卒在內合計兩萬餘人被包了餃子,數千人當場陣亡,剩下的紛紛跪地投降。原先雲峰下的第二道命令是全殲甘卓軍,可是不久前與司馬紹撕破臉皮,使他索性放開了手腳,無須多做殺虐了,於是趕緊給韓勇下了第三道命令,除了甘卓必須死,其他人以收降為主,帶回漢復後重新打散整編。而荊州軍帶回後徵詢他們個人意見。願意留就留,不願留髮給糧草遣返。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荊州降卒的家眷大多在荊江二州,即便強行納於麾下也很難歸心,倒不如放還落個人情。之所以不能當場放。是要為雲峰爭取幾個月時間,很明顯。遲早會由放歸的降卒口中洩出甘卓死於他手,而這一天越晚到來越好,那時早就回返秦州了,也不怕朝庭找麻煩,唯一不安的,就是荀灌娘這個女人或許會生事,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到時看情況再定吧。

至於讓謝尚收編荊州水軍,那是雲峰認為水軍常年漂泊在外,鄉土意識要弱於步軍,何況水軍屬於專業技術人員,他捨不得放啊,實在不行就強行發兵把他們的家眷擄走,使水軍士卒安心。…;

將士們動作很快,沒多久戰場已被清掃一空,除了乾涸的血跡,幾乎看不出有大戰發生過,韓勇帶走了戰場上的所有東西,包括那幾千具屍體,隨著一聲令下,近三萬人的隊伍緩緩向回行去。

一晃,時間過去了三天,自從魏乂逃返夷道,便終日惶惶不安,夷道原有駐軍三千,加上收攏的潰軍,勉強湊夠了萬人之數,雖說人數不少,可是新敗之軍士氣盡喪,就生怕甘卓趁勝攻來呢。

然而,左等甘卓不來,右等還是不來,人最恐懼的當屬不可知的未來,魏乂不由得派出細作打探。

又過了三天,細作匆匆奔返,不敢置信的回報道:“稟將軍,甘卓軍已不知所蹤,整個夷陵一帶空空如也,照這情形看,很可能早就撥寨啟程了。”

夷陵距夷道僅百里左右,步卒急行軍一日一夜可抵達,即便甘卓為保持軍士體力緩慢行軍,也不可能都六天了,還不見影子啊,魏乂一時陷入了疑惑。

部將們亦是面面相覦,他們也覺得不可思議,甘卓上哪了?一名部將忍不住問道:“查探可曾屬實,是否有遺漏?”

細作施禮道:“回將軍,千真萬確,末將敢以項上人頭擔保,所言句句是實,不但夷陵周邊不見甘卓軍,由夷道至夷陵的路上,也沒有一兵一卒!”

帳內漸漸升起了嗡嗡聲,眾將們都七嘴八舌的猜測起了甘卓軍的去向,突有一人恍然大悟道:“莫非是甘卓求勝心切,放棄夷道,直撲江陵而去?”

魏乂略一尋思,搖搖頭道:“不可能,夷道距江陵僅一百五十里左右,且自西向東由陸路攻江陵,經夷道最為便捷,其餘道路須從山中行走,甘卓怎可能捨易求難?何況我軍雖是新敗,可仍有萬人之眾,甘卓常年帶軍,沒理由不解除後顧之憂便急攻江陵,他究竟上哪了?著實令人費解。”

又一名部將面現遲疑之色,嘴唇動了動,才不確定道:“該不會是甘卓回返巴東了吧?”

“更不可能!”魏乂脫口道:“換成是你,你會嗎?除非甘卓患了失心瘋,否則怎可能行此愚蠢之舉?”

眾將都猜不出原委,沒人往甘卓已兵敗身亡的路子上去想,畢竟太匪夷所思了,他們與甘卓相同,也不認為韓勇有出兵的理由。見再討論也得不出什麼結果,